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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第七舰队即将前来的消息,戴燕王国的局势立马变得紧张起来。
“老婆,你回去吧,我留在这。”邓朝从身后抱住孙利,小眼睛出神的望向远方。落日的残阳照向湖面,燃起了血一样的红光。
“要走一起走,”孙利回过头,眼底泛起了泪花。
“你知道的……”邓朝叹了口气。
“我什么都不知道。”孙利挣开双手,抓狂的盯住了他。
夫妻俩足足对视了十分钟,谁也不说话,谁也不开口。
大滴大滴的眼泪滑脱面颊,孙利哽咽着扑进了邓朝怀里,“等等和小花还没长大,他们不能没有爸爸。我知道你们关系好,可是你就不能为孩子想想吗?”
灾难临头,娘娘不是不知道朝哥和吴利的关系。可是身为两个孩子的母亲,身为丈夫的妻子,她最先考虑的永远都是她的家。
也许这很自私,但这就是女人。
“我们一起回国,马上就走,机票我买好了。”孙利说着拉起邓朝的手,就要拽着他往外走。一拽,再拽,怎么拽也拽不动的胳膊像钢浇铁铸般定在原地,孙利哭泣着跪了下去。
邓朝望着如火的残阳,紧紧闭上的小眼睛落下了两行泪花。
隔了两条走廊的房间中,赵本三把徒弟都叫了进来,刻有凤凰图案的水晶茶几上摆了十八张机票。
“一人一张,拿着回国,不要再在这待了。”
“师傅……”
“咱们一起走师傅。”
滚!
“你们把师傅当成什么人了,虽然为师和吴小子认识不久。但我们爷俩对脾气,如今他大难临头,我哪能撅屁股走人,那不是人干的事。”
“师傅不走,我们也不走。”王小力和汪小虎带头喊道。
“说什么傻话呢,兵慌马乱的你们留在这干啥?”赵本三板起老脸盯住了他的徒弟,看着这些老小子坚定的目光红了眼,叹着气劝道,“为师年纪大了,没几天活头了,你们还年轻,没必要陪为师犯险,听话,都回去。”
“师傅。”王小力凑到赵本三身边坐了下来,“老话说的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没有您老的栽培,谁认识我们这些人啊。圈里都瞧不起我们这些唱二人转的泥腿子,不是您替我们称起一片天,我们哪有现在的风光。师傅您要不走,我也不走。”
王小力说着转过头,“小虎,这次出来就属我年纪大,我留下来陪师傅,你们回去。万一有个好赖,也好替我照顾家。”
“你们不用争了,我留下,你们走。”一直没说话的送小宝把机票拿起来,一人发了一张,“我是跑男团的一员,要论关系,除了师傅就属我和吴利最近,你们犯不着留在这,师傅我劝不动,你们都别和我抢。”
楼顶阳台,朱时冒和陈配斯倚在了栏杆上。
“你走不走?”
“你走么?”
“想走。”
“那就走啊?”
“这不是问问你嘛。”
“我说老冒。”陈配斯拎着酒瓶偏过头,一脸的鄙夷和唾弃,“你这人花花肠子太多了,当表子还要立牌坊,想走你就买机票飞回去,谁也没栏着你。你问我干什么,想拿我当挡箭牌啊?”
“嘿!好你个陈配斯。”朱时冒气到了,“我这不是关心你么,咱俩一起来的,要走当然得一起走。”
“用不着。”陈配斯喝的有点高,脸上泛起了红色,“不就是佬米么,太祖爷当年都说了,老米就是纸老虎,一捅就破,我陈配斯可不怕他们。”
“小二,你可别犯混,这件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南海……”
“停,停,停。”陈配斯一连喊了三声停,“老冒,你想走就走,说那些臭氧层子有用么?甭跟我分析什么国家大事,也甭跟我扯什么国际形势。吴利那小子看的起我,我不能给他掉面子,爷们当年帝视都告过,还怕个锤子。”
陈配斯咕咚咕咚灌了小半瓶酒,脸上又泛起一阵驼红。
“你别喝了行了行,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喝。”
“我喝不喝你管得着么?”陈配斯嘴一撇,“你这人就是想的太多,不实在。想走你走,我不走。”
和朱时冒与我们主播的泛泛之交不同,陈配斯是打心眼里欣赏。
当年他和帝视对掐,一纸诉讼将帝视告上法院,断了拍电影和演小品的路。被逼无奈,回农村种了两年地。要不是有个好老婆,也不可能在话剧方面起死复生。
吴利敢和礼部宣传司掐架,档次比他高了不止一层。最主要的是,还掐赢了,这就是水平。
对这个让他有些小崇拜的年轻人,陈配斯不介意陪着疯一回,再说了,老米就算来,也不一定敢动他,咱拿的可是九州国籍。
“你……我不跟你说了。”朱时冒气恼的指了指他。
“慢走,不送。”陈配斯把最后一口酒喝光,倒起瓶子空了空,“什么人呀,当年就那样,现在还这德性,亏他长了张正派脸,还没我这像小偷的有骨气。”
湖边沙滩,郑垲和陈赤赤吹着海风,一人拿了一瓶rio。
“你说吴利这回能抗过去么?”
“鬼知道。”
“咱们怎么办?”
“你想走?”垲垲惊愕的转过头,不敢相信的看住了这头猪。
“瞎说什么呢?”陈赤赤翻了个大白眼,“我像临阵脱逃的人么?”
“挻像的。”
“我……”
陈赤赤气死了。
“不说笑。”郑垲脸一肃,“你刚才想说什么?”
“我……我忘了。”
“陈赤赤,你是猪吗?”
就在大家伙纷纷和亲朋好友商谈讨论时,吴利的四位女友也被家人叫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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