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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舰极力忍耐，但还是疼得龇牙咧嘴。
惹得化妆师都不忍再下手。
“坚持半个小时，等表演结束，我会带你去医院进行消毒处理。”
曹康城冷眼看着他，眼底没有一丝心疼。
“嗯。”
二十分钟后。
魏舰登台，直播弹幕瞬间刷了起来：
【怎么不露脸？】
【这个面具好帅哦，但是不太搭魏舰？】
【魏舰弟弟不是号称小包子吗？怎么戴了这么个酷炫的面具？】
【这个面具和魏舰的气质好违和！】
【来了来了，我已经准备好投票了。】
【祁默yyds】
【爱祁默！】
【梁衡为什么被刷下去，是不是黑幕？】
【请尊重选手，专注舞台，别刷别人，谢谢！】
【……】
宁繁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端着手机拿到眼前，另只手戳了戳祁默：“来看看魏舰的舞台。”
祁默凑了过来。
宁繁往祁默这边挪了挪，散乱的发丝触到了祁默的手臂和脖颈，痒痒的。
祁默偷瞄了宁繁一眼，喉咙微动，佯装无事，只是注意力怎么都集中不到手机屏幕上。
“看得到吗？”
宁繁见祁默没发言，问了句，又把手机往他这边移了移。
“看得到！”
祁默收起了思绪，终于认真看向手机屏幕。
魏舰开始唱歌，发声的第一句，就令祁默皱紧了眉头。
外行人听不出差别，但他听得出，魏舰今天的声音，是收着的！
就像是……不敢开口一样！
魏舰心理素质很好，不该犯这种错误才对！？
“宁繁，你和魏舰之前离开，到底聊了什么？”
祁默探寻的目光落在宁繁身上，大有一副问不出缘由，不肯罢休的架势。
宁繁指了指屏幕里魏舰的脸。
“看到他的脸了吗？”
借着面具、以及化妆、灯光的遮掩，魏舰脸上的伤几乎看不出，但只要看得足够仔细，还是能觉出不对劲的。
“他的脸，肿了？”
祁默有些诧异。
宁繁点头，这才慢吞吞地将刚才的事简单扼要的讲了一遍。
祁默很快就抓住了重点：“遇到梁衡偷听这事，应该不是巧合？”
宁繁笑着点了点头，承认得干脆利落：“这世上哪有那么巧合的事？”
祁默：“……”
“你……”他思考了三秒：“算得真准。”
宁繁换了右手拿手机，左胳膊搭在祁默的肩上：“我这是替天行道，给梁衡一个知道真相，且当面报仇的机会。”
祁默：“你真善良。”
“谢谢夸奖！”宁繁莞尔一笑。
工作人员：我看清楚了，的确是梁衡把你摁在地上打！
魏舰：不是！
工作人员：我真的看清楚了，是梁衡摁着你在地上打！
魏舰：都他妈说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