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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霍景州点了点头,先是看向毕纪安:“毕老先生好。”
随后转向宁繁:“谢谢你挂心。”
顿了片刻,他又道:“毕老先生,麻烦您了,只是我这病”又是几秒的停顿,霍景州才继续:“不用看了。”
腱鞘炎发作的这段时间,他遍寻名医。
一次次期待、配合,换来的只有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很多医生来瞧过他的手后,都说他想要恢复全盛时期,完全不可能。
之前有春晚的责任在,他还能强撑着,站好最后一班岗。
可那之后,再也没了能让他振作起来的支撑点。
他听了太多无能为力的答复,实在累得不轻。
既然知道结果,又何必重蹈覆辙,再受一次伤害?
“讳疾忌医可要不得。”
毕纪安摘下了老花镜,放在手里,瞧着霍景州,道:“怎么?是信不过我这个老头?”
“毕老先生,您误会了,只是我这手,我心里有数。”
涵养使然,霍景州连忙解释,生怕冒犯毕老先生。
“不就是个小小的腱鞘炎吗?”毕纪安再度戴上了老花镜:“行了,别墨迹,先让我瞧瞧,再下定论。”
毕纪安态度十分坚决,出于礼貌,哪怕霍景州心里并不情愿,但还是坐了过去。
毕竟。
眼前不单是毕纪安,更有祁默和宁繁的心意。
毕纪安握着霍景州犯了腱鞘炎的手,揉捏细查,片刻后,他微微皱眉。
正在霍景州眼里泛起苦痛与深深的失望之际,忽听毕纪安道:“就这?”
?
霍景州怔住,他看向毕纪安,眼神中透露出了些许茫然:“毕老先生是说?”
“受伤程度很低,完全可以复原。”
毕纪安松开了霍景州的手,摇了摇头,啧啧称奇:“这点程度而已,竟然将你熬成了这样?气血两亏,肝气郁结,身体内损不少。”
霍景州忽略了毕纪安后面的话,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眼里升起了无尽的渴望:“您是说,可以复原?”
这些日子以来,他看过众多名医。
几乎所有人的检查结果都是:不可逆,想要彻底恢复,可能性微乎其微。
完全复原这种话,他更是从未耳闻。
“对,可以复原。”
毕纪安点头,语气极其轻松,仿佛在他人口中宛若‘癌症’一般可怕的腱鞘炎,在他看来,仅是破了皮一般的小症,不值一提。
“腱鞘炎而已,好治得很,也至于你这么折腾身子?”
霍景州嘴角流露出一抹苦涩。
腱鞘炎确实不算大病,甚至不会对日常生活有太大的影响,但对钢琴家而言,却是致命的。
“毕老先生,您有所不知。”
正在霍景州欲要解释时,毕纪安摆了摆手:“用不着再给自个儿施加压力,手伸出来。”
霍景州不明所以,但还是把手伸了出去。
毕诗很有眼力劲地打开药箱,从里头取了一个陈旧但仍能看出精致的针灸包来。
针灸包被平摊开,细密的针落入众人眼中。
毕纪安握着霍景州的手,边打量边解释:“用以针灸,一个疗程下来,便能恢复,再巩固几天,也就彻底复原了。”
霍景州神色微僵,下意识想要抽回手:“毕老先生。”
同一时间,他询问的目光扫向宁繁和祁默。
他对毕纪安无有丝毫了解,怎么敢让他随便动手?
万一出了差错
“毕老先生一生行医,世代相传,霍师兄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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