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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渊说完，霍然起身，一袭青衣猎猎作响。
视频播放到这里，就结束了。
叶秋只觉得鼻子有些发酸。
他认识曹渊这么久以来，这应该是曹渊与他说话最久的一次，只可惜，只听君言，不能与君交谈，此生遗憾。
叶秋双手负在背后，抬头仰望苍穹。
久久不动。
就像是一尊亘古的雕塑，背影孤寂，令人心疼。
大约过了五分钟。
叶秋才转过身来，吩咐杨琪：“把苏小小带过来。”
杨琪立刻把苏小小带到了叶秋的面前。
叶秋挥了挥手，杨琪会意，立刻退回到了原地。
“你要干什么？”苏小小见叶秋面无表情，心里有些害怕。
叶秋说道：“下令杀你的人，是巫神吧？”
苏小小瞳孔猛缩：“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仅知道是巫神要杀你，我还知道，他为什么要杀你。”
“为什么？”
叶秋道：“因为你是九千岁的女儿。”
苏小小愣了一下，接着笑道：“你说我是曹渊的女儿？这怎么可能。我从小在巫神教长大，怎么可能是曹渊的女儿。叶秋，这样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这不是玩笑。说实话，我也不敢相信，巫神教的圣女会是九千岁的女儿，可若不是，怎么解释巫神要杀你？”
“我知道，你一时很难接受这个事实。”
“所以，我还是给你看一段视频吧！”
叶秋把手机递给了苏小小。
苏小小打开了视频，默默地看着。
看完之后，她茫然了。
“曹渊说我是他的女儿，这怎么可能？我怎么会是他的女儿呢？他一定是在骗我。”
苏小小还是不信。
叶秋道：“大战关头，九千岁哪有闲心欺骗你一个小姑娘？”
苏小小说：“叶秋，你觉得我会是曹渊的女儿吗？”
“我不知道，不过根据九千岁说话，应该是真的，否则的话，九千岁也不会为了求证你的身份，而独闯巫神教总部。”叶秋道：“等我找到九千岁遗体，就为你们做亲子鉴定。”
“苏小小，无论你是不是九千岁的女儿，你都应该明白，巫神教已经没有了你的容身之地。”
“现在你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跟我合作。”
苏小小沉默。
“还需要考虑吗？”叶秋道：“我不知道你在顾虑什么，但我觉得，这个时候你已经不需要再考虑了，也没有时间再考虑了。”
苏小小继续沉默。
叶秋不想再浪费时间，说道：“你不想跟我合作，我不会勉强你……”
“我可以跟你合作。”苏小小突然开口说道：“不过叶秋，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叶秋问道：“什么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