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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要欺负你,占你便宜,你还同情他?”陆寒冷着脸,要不是他正好赶过来,朱胜是不是就欺负安竹了?
此时的陆寒,完全忘记了安竹也会武的事实。
“当然不同情他,不过,他没欺负到我,就算不踹河里,也欺负不到我,就这样要了他的命,会不会太过份?”安竹的骨子里,就还是一个现代人。
她可以把人打成重伤,可绝对不会要人命。
“是有点过份。”陆寒此时也冷静了下来,听着安竹的话,回头看着还在河里扑腾的朱胜,他好心的拿了旁边的竹竿伸过去。
朱胜抓到竹竿,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猛的往岸边爬过去。
好不容易爬上岸了,朱胜冻的直打哆嗦,他寒颤着指着陆寒和安竹道:“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朱胜威胁的话,陆寒和安竹谁都没有放在心上。
“爹,你怎么来了?”
安竹刚回到家,就见到安福全从屋子里冲了出来,她问:“爹,你这么着急忙慌的干什么呀?”
“出事了,出事了。”安福全脸色刷白的说道:“小风被官差抓起来了。”
“为什么?”安竹问完之后,直接就坐上了马车,陆寒扶着安福全上马车,直接驾着马车就离开了。
陆母带着安夏晚了一步,只看到马车扬起的灰尘。
“陆姨,我哥哥会不会出事啊?”安夏小脸吓的苍白,她拔腿就要走,被陆母拉住了:“小夏,你别去,你姐姐和寒儿去救你哥哥了,你放心,你哥哥肯定会没事的。”
“可是,哥哥被抓了。”安夏年纪小,听到官差抓的时候,只觉得安风没命了一般。
“你哥哥一没杀人,二没犯事,官差说不定很快就会放人的。”陆母安慰着小夏,将她劝到屋子里说:“小夏你年纪小,我们就算跟去了,还会拖累他们,不如你跟着陆姨在家里等好消息,可好?”
“嗯。”安夏乖巧的应声,她很清楚,自己才十岁,就算去了,除了哭,她什么也不会干。
“陆姨,我要好好学绣花。”安夏重新坐回火旁,拿着针线篮子就开始绣了起来。
她听说,吴姨以前在宫里给主子娘娘们绣花呢,这要是绣的好,肯定能挣很多的钱,有了钱,她就可以帮哥哥了。
安夏认认真真的坐在那里绣,哪怕好几次扎到手了,她也不哭不闹的,这般懂事的安夏,让陆母感慨万分。
……
“安风为什么被抓啊?”
马车上,安竹关心的询问着,赶马车的陆寒,也认真听着。
“他,失手打伤了人。”安福全支支吾吾的说着。
安竹抿着唇问:“人伤的很重?断胳膊了还是断腿了?”
“郎中说就剩下一口气了,肋骨都断了好几根。”安福全这会还是后怕呢,一想到儿子被官差抓走,他这颗心啊,就慌的不行,他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
安记杂货铺的生意很好,安风的性子也变的沉稳了,来了一位醉客,看中了田珍,非要占田珍的便宜,嘴巴里还说了杂乱不堪的话,安风顿时就眼红了,跟人打了起来。
不知道怎么的,就把人打成重伤了。
“爹,你去看过受伤的人吗?”安竹问。
“没有,你哥被抓走,我都慌了,就想着来找陆寒。”安福全只恨自己没有本事,出了事,唯有这个女婿可以商量商量了。
“娘和嫂子呢?”安竹又问:“她们可好?”
“放心,她们将铺子关了,就在后院里,应该没事。”
安福全出门找人的时候,也特意叮嘱她们在家里别出门。
“爹,你放心,我托人问问,一定让大舅哥平安无事。”陆寒将马车驾的飞快。
到了县里之后,陆寒本来要先将安竹送到铺子里,安竹执意要跟着陆寒一块去县衙门。
刚到衙门门口,就见到了钱少爷身边的小厮金子。
“陆公子,陆夫人。”金子拱手行礼,他道:“奉我家少爷之命,告诉二位不用着急,衙门里我家少爷已经上下打点过了,安风公子不会吃苦头的。”
“替我谢过钱少爷。”
陆寒回。
“爹,小竹儿,你们先到外头等一等,我先进去。”陆寒觉得接下来谈的事情,可能不太适合他们听。
安竹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她道:“爹,那我们回家等消息吧。”
安竹直接坐上了马车,催促道:“爹,我不会赶车。”
安福全再放心不下,也只能赶着车带着安竹先回去了,他有千言万语想说,最后什么也说。
“爹,你放心,我会将大舅哥平安带回家的。”陆寒坚定的话语,就像是给安福全的保证。
陆寒拿了玉佩直接就进了县衙门。
“陆将军,失敬失敬,下官有失远迎。”杜县令笑眯眯的说着,作辑行礼,他看到玉佩的那一刻,便能十分确定他的身份了。
没想到,被他看不起的陆家,居然真是曾经的镇远将军。
哪怕镇远将军已经辞官归隐,他也绝对不敢怠慢。
“杜大人客气了,这一身将军,陆某可担待不起,毕竟陆某身上已无官职在身,就是平民百姓,还要向大人行礼才是。”陆寒嘴上这么说着,却没有丝毫行礼的意思,他直接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大人下属刚刚抓的打伤人的男子,是我的大舅哥,不知道他犯了何事?”
杜县令看向一旁的师爷,不一会,师父就出去打听了。
“陆将军。”杜县令刚一开口,收到陆寒的眼神,便改口道:“陆公子请喝茶。”
“说来,我与陆公子还是亲家呢。”杜县令叹气道:“要不是我家夫人的侄女与犬子早有婚约,也不至于委屈陆小姐当平妻,陆公子请放心,我杜家一定会把陆小姐当成儿媳妇的。”
“杜大人,陆渺渺与陆家已经断绝关系了。”陆寒随意的靠在椅子上,一句话,就撇清了和陆渺渺的关系。
杜县令眼眸一沉,随即笑道:“瞧我,陆小姐因为犬子和家里生了嫌隙,我这就让人把柏舟和陆小姐请来,给陆公子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