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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童领着沈容与进了一间厢房,书童说季向出去接三个贡生了马上就回来了。
沈容与一听还有其他贡生要来,更有几分放心了,顺便问了一句:“可否告知是哪几位贡生?”
贡生也只有百来号人,基本上名字下来以后就能记得个大概。
那书童一一说出来,说的煞有介事。
这其中还有沈容与挺想结交的一个邻省贡生。
沈容与更加相信了,于是好生生坐着等季向带着贡生进来。
坐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期间沈容与还抿了一口茶,也是这个时候,他陡然察觉房间里的气味不对劲。
他舅舅是郎中,他懂些药理,这是碎杏花和醉人莲混合的药粉做成了焚香,这他爹的是迷烟啊!
这时听到楼道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沈容与长眉一挑慌乱间吹灭了蜡烛,捂住鼻子,往里间的屏风后钻去。
沈容与本来是想跳窗的,他把窗户推开一看,方反应过来这是三楼,跳下去还不得摔断腿。
但这迷烟的药效已经上来了,他的身体开始发热,就怕再等一会儿神志不清了。
突然推门进来一个人,沈容与以为是季向进来了,哪只那人一推开门就使劲吐,原来是个喝醉酒的……还有可能喝醉酒跑错房了。
其实这是荔香院里的一个伶人,还真是喝醉酒跑错房了,他身量也高,看着像是跳那种武士舞的伶人。
果然他进来吐了大概一刻钟,被迷烟药倒了。
沈容与想他若不是反应够快现在靠着窗站着,也早晕了。
接着房门又被推开了,这回真是季向回来了,根本就没有其他贡生,他就是设局想要和沈容与困觉的。
那季向推开门也不忙着点蜡烛,一见到屋中人已趴在地毯上了,急不可耐的就去解自个儿的衣服。
也就过了一刻钟,一个屏风之隔,沈容与听到那季向哭着喊着:“好哥哥,容与哥哥……好哥哥……”
那醉酒伶人还一声一声回应他。
此刻,沈容与已彻底黑了脸。
这种人渣也能是今科会元??简直侮辱科举!
沈容与这人有时候是嘴欠了一点,但他别的不敢,就敢“斗”。
此刻沈容与心里已决定好了,明天就去汴京府衙告这狗东西!管他是不是皇亲国戚!
屋内终于消停了,那两人估计是累虚脱了。
这时一个黑衣人忽然破窗而入,沈容与吓了一跳,不会吧这么倒霉??
黑衣人只看了他一眼,就把他带走了。
沈容与不知道方才他旁听了一场活春宫,自己也是中了迷烟的,有点衣衫不整,而且满面桃红。
那黑衣人以为他是荔香院的伶人呢。
正好,黑衣人来荔香院就是要找一个最低贱的伶人。
或许一个不够,最好来十个,越是肮脏的,下贱的最好……
沈容与第一次知道人是可以在天上飞的!这他爹的就是轻功?!
如果他身体好受点还会享受一下这么奇妙的滋味,可是他现在很难受啊!难受的想死!
该死的季向!狗东西!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