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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就算是能得手,一块玉牌值得我们和那位翻脸?佛门只是对那位在人间的生母动了动心眼,那位直接逼得佛门连玉牌这种不世珍宝都掏出来了,和那位翻脸的代价是什么想想也知道,倘若我们真的翻脸恐怕隐门中就有不少人想借我们的命讨好林寒了。”
脚夫打扮的中年人没好气的说到,他的脾气是火爆了一些,但他不傻好么,可以活到现在的家伙就没有一个傻的,就林寒刚刚的阵仗,他们要是稍微跑的慢上那么一点,恐怕别说长生了,小命还在不在都得看林寒的眼色了。
“土行孙,你的意思呢?”
妇人却是还不死心,对着一个浑身土气虽然正值中年但是身子佝偻的汉子说到,就之前说话的汉子对半劈开可以分这个叫土行孙的汉子两个。
而被叫做土行孙的汉子就是林寒嘴里的摸金校尉之类的盗墓贼了,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甚至连个照面都没有和林寒打,就被林寒给摸了一个底掉,无论是身份还是手段甚至手法中的缺点都被林寒一一指点了出来。
这就有些恐怖了,就连他老爹对他都没有这么了解好不好!
现在就算是有人指着林寒告诉他林寒就是一个人他也不信了好不好,正常人谁能做到林寒这点的,连人都没见差点连对方底裤什么颜色都说出来了。
谪仙?现在说林寒是真的神仙他也相信了!
“虽然这一次算是弄巧成拙了,但是也不是什么收获都没有,甚至可以说我们已经得到了想要的消息,最起码那位要找的东西我们是知道了。”
驼背汉子脸色灰败的说到,一半是因为被林寒三句话就像是赶兔子一样给吓得,另一半便是他的职业病了,毕竟都是在土里钻来钻去的就算是骨头受到了肺也受不了啊。
“玉牌么?”
妇人也收起了泼辣的神态带着些许颤音的说到,林寒此行的目的是什么,他到底在找什么,这个问题便是隐门一直想要知道的事情,而现在这个目的已经算是达到了。
“虽然不是林寒亲口说的,但是那个叫娜仁托雅的女子也不差,毕竟雪山之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恐怕也就林寒和她知道了。”
脚夫打扮的汉子接过话头说到,如果说当时只传来林寒一个人的声音,他们绝对会怀疑,但是娜仁托雅这个相当于当事人的声音的出现却是打消了他们的疑虑。
“玉牌一共九块,现如今林寒手里就一块,而且林寒的话你们都听到了吧”
公子哥打扮的人轻轻的说到。
“如果说玉牌出现的顺序有了偏差却也是毫无意义的,也就是说那位对玉牌知道的恐怕也是有限,玉牌很重要,但是得到玉牌的顺序更重要!”
妇人的脸色变的很是古怪,谁也不知道林寒这一番话到底是故意说给他们听的还是事实就是如此,但无论如何林寒却是从未有说假话的习惯,无论是林寒刻意为之还是无心隐瞒,都表示玉牌远没有他们想的简单。
“没错,所以这一块落在林寒手里的玉牌对他来说更像是一块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脚夫打扮的汉子皱了皱眉头,在林寒面前他们这些人就好像猴山上的猴子,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这种感觉让他很是不爽,他很想说林寒会不会是故意在耍他们,但是这句话只是在心头盘旋了片刻功夫便被他自己给否决了。
若是承认林寒故意耍着他们玩也就意味着否决了林寒的身份,否决的林寒的身份也就意味着他们所追求的目标又一次暗无天日了,这一点是他们这些人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毕生所求不过是一个笑话,这样的打击一般人承受不来,哪怕他们这些不是一般人的家伙也承受不了!
所以林寒必须是谪仙,不对必须是神仙,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的了林寒身上发生的种种神奇的事情,只是他们不得其法罢了。
没错,就是这样!脚夫打扮的汉子一遍一遍的提醒暗示着自己,硬生生的将心底的疑虑给打消了。
比起怀疑林寒谪仙身份的真实性,很显然毕生追求的目标毫无意义问题更大。
永远也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便是这种情况了。而在隐门想脚夫这样自欺欺人的家伙并不在少数。
“你们说如果我们现在去问林寒,他会不会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合盘托出?”
驼背中年人突然开口了,脸上带着几分自嘲的表情,他算是在林寒的手里败的体无完肤了,虽然两人并没有见面,甚至林寒并不知道他到底是谁,但是败了就是败了,谁也不知道他的这一番话中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但是其余三人鄙夷的目光就表示他们对被称作土行孙的汉子的鄙视了,找上林寒的确算是一条路,而且还是一条比较轻松的路,但是这样一来岂不是在林寒面前落了下乘?曲氏珠玉在前,他们找上林寒不外乎东施效颦。
在长生的诱惑面前这样做虽然看上去并不算丢人,但是这样无疑是对林寒的低头,在林寒眼中的分量还有多少那就是另说了。
到时候林寒真的达到了目的,林寒真的会愿意给他们分多少机缘,那就谁也说不准了,况且长生可是聪明人才有资格参与的游戏,就算是要对林寒认怂最起码也得表现出自己的长处啊,如果是个铁憨憨,林寒凭什么会放在眼里?!
别的不说就说这个叫土行孙的汉子,丫的就是一个盗墓贼,这样的人敢出现在林寒的面前?林寒明面上可是朝廷的侯爷,这个时代对隐门不友好,对盗墓贼更不友好,土行孙敢露头,林寒就敢一刀劈了。
丫的,说这种话到底是糊弄谁呢?
“且不论林寒对玉牌到底了解多少,就算是我们知道了对我们而言又能有多少帮助,就说说就你这样的有胆子出现在林寒的面前么?”
脚夫打扮的汉子鄙夷的看了一眼土行孙这个盗墓贼,没有半点尊敬之色的说到,惹不起林寒那是因为人家是谪仙,惹不起林寒还惹不起一个盗墓的?
“吵什么吵,现在你我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跑不了你也跑不了他,就算林寒真的不介意咱们偷鸡摸狗,但在林寒的印象中咱们终究是落了下乘,无论是自己寻找所谓仙缘还是给林寒投名状也是需要资本的。”
妇人急忙制止住要吵起来的两人,脸色阴晴不定的说到,脚夫的一句话却也是她所担心的问题,恐怕林寒自己都对玉牌的了解知之甚少,这才是问题的结症,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真的就是这么简单的话,所谓的白玉京也用不着派一个谪仙下来吧。
“或许这也是一个好消息吧,毕竟林寒也不得不守规矩也就意味着玉牌现在还属于无主之物,我们未尝没有一点机会,谪仙的名头大则大矣,但也不至于让我等因噎废食吧。事情还没有结果的时候,谁又能笃定林寒就能成功呢?”
公子哥打扮的人眼底却是绽放出骇人的光芒,这些人在林寒的话中听出了天意昭昭,他却是在其中看到了所谓的机会。
很显然他的一番话起到了效果,比较仰人鼻息哪有自己得来的痛快,能站着谁愿意跪着呢,既然这件事上林寒这位谪仙就算是领先他们也领先的有限,也就意味着他们有赢的机会啊
王侯将相都宁有种乎,更何况他们也不比陈胜那个泥腿子差多少!
“走吧,留在这里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既然玉牌有九块,我们便一块一块的找好了,林寒就算是谪仙既然来到世俗便也得遵守世俗的规矩不是?”
脚夫打扮的汉子嗤笑一声,好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又好像在隐喻着什么事情,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少林寺的方向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