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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何乱还是何雪霄表情都很是惊讶,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找茬找到何府头上的。
“算账?什么账有我何府数十条人命重要?”
何乱的眼睛眯了起来,他在眼前这一男一女两人身上感到了浓浓的危险的气息,他想到了林寒留下的拳经剑谱,也想到了自己让何府的人装作兰墨烟掳走林寒女人的事情,如果是前者林寒完全就是在无理取闹,如果是后者,事情恐怕就有些麻烦了。
“一些蝇营狗苟的鼠辈性命的确没有晚辈的这个账重要这天下事,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人在做天在看,前辈的一些手段若想瞒的过一般人到也可以勉强说的过去,但若想瞒的过晚辈,在晚辈看来就有些看不起晚辈的意思了。这个世上好人不会死,坏人不会死,只有蠢货才会死,如果有人说晚辈是个坏人,混蛋,晚辈不会生气,但如果有人把晚辈当做傻子,晚辈便不乐意了。”
林寒的声音带着几分调笑,但是语气却是带着淡漠,耍心眼耍到他的头上不是何乱的错,但是把他当成一个傻子就是何乱的错了。
“慕公子是为了拳经剑谱而来?如果只是如此,大可不必动此干戈,拿去便是,老夫以何府清誉担保,何府上下无一人窥视,老夫愿意在此起誓,若有违此誓便叫老夫经脉尽断武功尽失,这般慕公子可满意了?”
何乱的目光从来没有离开过兰墨烟,至于说林寒,他早就看出来了,防身的招式林寒的确有两手,但要说武功的话鸡有些稀松了,完全不值得一提。而眼下的局势很显然就是林寒身后的那名女子所致了。
至于说发誓的事情,何乱完全没有当一回事,誓言在这个时代的确有一定约束力,但是那只是对一般人的,他何乱是一般人么?自然不是的,而且若想让他经脉尽断只有高手来废除他的武功,真有高手这么做,他爹何烈是断然不会允许的,要知道何府也是有最高战力的好不好
“哈哈哈哈,前辈若是如此小瞧晚辈,反倒让晚辈更加确定前辈不过是鼠目寸光插标卖首之徒了,晚辈虽然初入江湖,对江湖的规矩的确不懂,但是送出去的东西便是泼出去的水,正所谓覆水难收的道理还是懂的。况且就是小小的拳经剑谱罢了,晚辈还真没有放在心上”
林寒愣是被何乱的无耻给气笑了,说何乱父子没看,这不是骗傻子又是什么,一个可以为了拳经剑谱把自己女儿都出卖的家伙,恐怕在得到拳经剑谱后第一时间就去翻了吧,说何雪婷没看林寒还信,说这个家伙没看。
他脑子被驴踢了也不会信的。
“不是为了所谓的拳经剑谱而来?”
何乱的眉头皱了起来,事情果然没有这么简单,既然林寒现在的目的不是拳经剑谱,那么就是那个女人的问题了,会是林寒现在身后的这个女人么?
“前辈可曾记得在墨儿被兰墨烟抓走之后晚辈说的话么?兰墨烟虽然为女魔头不假,但她只对男子出手,哪怕女子出身再怎么不好,也只会找到女子的男人,这个就连晚辈都懂的道理前辈真的不知道?还是说前辈觉得晚辈资历太浅好骗呢?晚辈最恨的便是被人当傻子呢到底是何府所为还是兰墨烟所为恐怕前辈比晚辈更明白吧。”
林寒还是很愿意和何乱讲道理的,他信奉的是就算不能让对手输的心服口服也会让对手死的心服口服。
而兰墨烟或许更习惯用拳头讲道理,但是比起前者她更想看到自己的爱人挥斥方遒的样子,以前所谓的正道不就是很喜欢讲道理么?好了现在她也不是一个人了,有本事和她身边的这位讲道理啊。
也该是让这些一个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体会体会憋屈的感觉了。
正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在兰墨烟的眼中林寒却是无比高大了,至于说林寒着实有些客气了,反正林寒应该有他的考量就是了。
“慕公子的意思是墨儿姑娘的失踪是何府所为?饭可以乱吃,但是话可不能乱说,就凭你一个晚辈也敢污蔑何府的清白?就凭你这一句话,老夫也能让你今晚走不出何府的大门!”
何乱愣了一下,看着好无防备的林寒眼中一横直接倒打一耙,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承认了,至于说是非对错黑白,江湖到底是愿意相信何府还是愿意相信一个无名无姓的新人?
“哈哈哈哈,前辈清白这两个字却是用的微妙,晚辈恐怕这辈子都无法直视清白二字了,看来前辈这是问晚辈要证据啊,前辈就没有想过,晚辈若是没有什么证据又怎会亲自登门拜访呢?”
林寒愣是被何乱的无耻给逗笑了,连清白两个字都说出口了,何乱可真是林寒见过的人中将无耻演绎的淋漓尽致的存在了。
“呵,且不是本公子看不起慕公子,且不说慕公子的证据是真是假,试问天下又有几人愿意相信慕公子的证据呢?”
何雪霄被林寒无视了好长时间却是再也忍不住开口怼起了林寒,一个不知道从哪跑出来的无名鼠辈竟然敢无视他,嚣张都嚣张到何府之中。像林寒这般嚣张的他也不是没有见过,但凡这么嚣张的都被他给整死了。
林寒就是下一个
何乱虽然没有开口,但是很显然对何雪霄的观点还是赞同的,毕竟不是臭味相投也不可能一条心啊。
“看来何前辈也是这个意思了,不过晚辈劝谏前辈一句,有些话还是莫要说出口的,否则晚辈也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忍得住会不会下手太重违背了承诺呢。想要证据啊,好啊不过想要得到某些东西可是要付出代价的,不知道何兄准备好了没有?”
林寒轻飘飘的看着何雪霄,伸出手在自己的脖子上划了一下,到底需要何雪霄付出什么代价,林寒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
当然在何雪霄看来林泽就是在挑衅了。
林寒做完这个动作就不再理会何雪霄了,而是自信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兰墨烟,证据什么的林寒这里有啊,而且还是谁也不可否认无论怎么颠倒黑白都无法改变铁证如山的证据,哪怕是不止第一次想到何府的操作,但再提起这件事林寒都有些佩服何府的操作了。
兰墨烟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找死”
何雪霄再也忍不住了双脚蓄力猛的一登,宛如狮子扑兔直奔林寒而去,打死个把家丁不算什么,林寒找到了一个帮手也算不得什么,只是他可不是何府家丁,自己武功虽然只是江湖三流二流货色,但要弄死一个战五渣还是很轻松的。
“呵找死”
兰墨烟一边摘下脸上的纱巾一边妩媚的娇喝一声,红色的匹练应声而起,别说何雪霄了,就是何乱都没有反应过来,何雪霄就好像一只苍蝇一般被拍了回去,看上去柔弱无比的红色绸缎竟是将何雪霄直接打进了大堂。
“何乱,奴家可是慕郎的第五房小妾呢,要动奴家的男人,不问奴家的意思,莫不是慕郎喊了你这个老杂毛一声前辈,就真的把自己当回事了?”
兰墨烟就好像拍死了一只苍蝇一般妩媚的看着何乱,林寒愿意讲道理那是林寒的规矩,她的规矩可没有那么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