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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雪,成亲可是大事,一辈子就这么一次,我不想委屈了你。”萧曼握住沁雪的手,“你跟我了这么多年,我哪能叫你受委屈?”
“有您为我们主婚,我一点都不觉得委屈,反而觉得十分荣幸。”沁雪十分诚恳的说道,“若不是您,我早已经饿死街头,阿瑾也被他那些兄弟暗害,哪里会有今日的我跟他,小姐,谢谢您,谢谢您救了我们。”
“应该是我谢你才是,若不是你一直在背后支持我,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现在。”萧曼柔声说道,她跟沁雪,可以说是互相扶持,沁雪这些年来一直在暗中为她打探消息,筹谋一切,他们算得上是志同道合的挚友。
“您可以的,因为我的主子是一个强大且无所不能人。”
萧曼被逗笑了:“无所不能,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在我心目中,主子就是无所不能的。”沁雪肯定的说道,“在我看来,就没有您做不到的事情。”
“我做不到的事情多了去了。”萧曼放下茶盏,“你们成亲一切可以从简,但是嫁妆可不能少了,你的嫁妆,我可是一直给你备着的。”
萧曼拿出一个盒子,递给沁雪:“你的嫁妆。”
沁雪接过来,打开一看,满脸震惊:“这……主子,这怎么使得?”
“这是你应得的,好好收着,以后阿瑾若是敢欺负你,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多谢主子。”沁雪红了眼眶,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萧曼会把百花阁送给她,要知道百花阁不只是百花阁,还是萧曼暗中的情报机关,纵然是其中一座,那也是价值连城,可萧曼就这么轻易的送给她了。
萧曼握住沁雪的手:“这段时间,你就留在汴京,安心等着成亲,手中的事情,吩咐其他人去做,你也腾出点时间来给自己绣嫁衣,等阿瑾到了,我一定亲自送你出门。”
“主子,秦王在汴京现身了。”沁雪不知道该不该将这件事告诉萧曼,最终还是选择了告诉萧曼,秦王出现在汴京的事情。
“我知道,我早已经见过他了。”萧曼冷静的说道,“你们尽量不要跟他起冲突,我们的目标不是他。”
“主子不恨他吗?他可是杀了大将军。”沁雪试探的问道,偌大的萧家,萧曼最在乎的人就是萧大将军了,可是萧大将军惨死,秦王还参与了其中,小姐能不恨他吗?
萧曼摇了摇头:“他又不蠢,为何要杀我爹?”
“可是他自己都承认了。”
“有时候我们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都未必是真的,真相需要我们用心去查,用脑袋去判断,我始终相信一点。”
“哪一点?”
“受益最大的那个人便是真正的凶手。”
“将军遇害,受益最大的人……”沁雪古怪的看着萧曼。
“没错,我是明面上受益最大的人,神都营被我接管,将军府由我当家,可事实真是如此吗?”萧曼幽幽的问道,“神都营虽然是我自己求来的,可也是有人故意引导我去的,至于将军府,老的老,弱的弱,我只能负担起持家的责任,我只是他人手中的一颗棋子。”
沁雪知道,萧曼在下很大一盘棋,这一盘棋上,有多个棋手,谁都想赢得胜利,棋手与棋手之间,错综复杂,一个人可能是棋手,也可能是对方的棋子,稍有不慎,就会满盘皆输。
“小姐,我们收到消息,国师已经离开了裕盛。”
“我知道。”萧曼摆弄着茶案上的茶宠,眼底波光潋滟,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不止我知道,我还让人将消息透露给了蓝若雨。”
“女帝?”沁雪有些不解,“女帝跟国师有仇?”
萧曼好笑的点了点沁雪的脑袋:“女人跟男人之间,除了有仇,还会有情。”
“女帝跟国师?”沁雪眼珠子都瞪圆了,虽然风天澜是个金玉其外的伪君子,可怎么也跟女帝联系不到一起去啊。
“国师本名凤墨染,乃是蓝月凤家唯一的血脉了。”萧曼缓缓道,“而女帝后宫男侍无数,却后位空悬,为何?”
“女帝心中有人!”
“是啊,女帝心中有人。”萧曼幽幽的说道,“那么这个人,他是谁呢?”
“必然是跟女帝有关系的人……”说到这里,沁雪停顿了一下,“凤墨染这个名字,我好似在哪里听过。”
“他原本该是我娘的皇夫。”萧曼缓缓道,“谁知我娘跟我爹一见钟情,互生爱慕,我娘悔婚了。”
沁雪半天没合拢嘴,她觉得这关系太复杂了,国师喜欢月贤女帝,月贤女帝喜欢萧大将军,当今女帝喜欢国师,国师却逃离蓝月,跟横刀夺爱的情敌共同抚养未婚妻的孩子,这圈子实在是太复杂了,她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了。
“国师求什么啊?”
“是啊,他求什么呢?”萧曼反问道,求权的话,利用蓝若雨不是能更快的达成目的吗?若是求钱……国师就不差钱!难不成求的是个情字?
“不是为权,就是为情。”
“情……”萧曼仔细的品味着这个字,她已经多方调查过了,她母亲确实过世了,那么国师求的是谁的情?
“沁雪,国师什么有过女人吗?”
“小姐,身为他的弟子,您还不知道他吗?不近女色,不染纤尘,用外面人的话来说,就是清心寡欲的佛陀。”
“他一直留在我身边,定然是想利用我做什么,在他达成目的之前,他是不会杀我的,只是他究竟要利用我做什么?”
沁雪也是一脸苦恼,国师的想法异于常人,做的事情也是出乎意料,国师要图一个人的情,那肯定是想方设法的接近那个人,可接近主子有什么用?
沁雪脑海中划过一道闪电,目光呆滞的看向萧曼,嘴唇哆嗦,磕磕绊绊的说道:“主……主子,国……国师……图的不会……是您吧?”
“图我?图我能做什么?”萧曼摇头,“我肯定忽略了什么,究竟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