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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让人不耻。
……
姜娆最近察觉到了不对劲，志愿者里的人看她的眼神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带着几分嘲弄，上下打量，似乎她不过是一个商品。
班级里面的小朋友也态度疏离不少，没有人再和她那么亲近了。
姜娆感觉到了，心里还有些委屈，可是这么点小事，如果跟队长或者是顾淮昇说的话，好像有有点过分。
她忍着心里的不适，继续做工作，顾淮昇倒是看出来她不在状态，哄了她几次，姜娆没有抱怨，也什么都不说。
顾淮昇知道她也要去之后就把车子上的小零食带了过来，时不时给她一个。
手心一沉，姜娆低头，是巧克力。
酒心的。
她喜欢巧克力，可是顾淮昇知道她没什么酒量，他买的酒心巧克力和外面的不同，酒心是真的酒心，价格昂贵，她没喝过酒，他怕她吃巧克力会醉。
一直没给她。
“吃一颗，心情会好点？”
姜娆对着他笑笑，顾淮昇跟她说，“明天我要去镇上，给孩子们采买玩具，我给你带些零食，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姜娆想了想，列了一些出来。
第二天，顾淮昇跟车离开，一路上眼皮直跳，心里不太踏实。
队长看出来，问他:“顾总，怎么了？”
顾淮昇摇头，低声说:“眼皮一直跳，不会出事吧，明天再采买不行吗？”
“后天就结束了，今天去了可能买不完，我们的意思是明天也来，把缺的买上。”
顾淮昇还是不想去，他从车子上下来，低声说:“你们去，我今天就不去了。”
队长没有强求，顾淮昇出人出力出钱，他没有那么严格的要求，再说他们是志愿者，就代表着他们是志愿者，愿意做就做，不愿意做绝对不强求。
顾淮昇回去以后，第一反应是去找姜娆，但是她人不在班上。
反而是小朋友们看到他，皆是一怔。
“姜老师呢？”
小朋友不高兴:“明老师说，姜老师是小公主，人已经走了，她压根都没想教我们。”
“明老师？”
顾淮昇心里有个模糊的印象，他个小孩子自然是没什么好说的，当下就去找明明。
心里那股不好的预感，也越来越强烈。
找明明的路上，他路过两个村民，两人并未发现他，低声说这话，带着几分猥琐。
“你听说了没，柱子要去大城市生活了。”
“听说了，那个最漂亮的妞，看上了柱子，柱子刚才还说要去约会的。”
顾淮昇一顿。
短短两句话，足够让顾淮昇捕捉出来几分信息。
大城市，最漂亮，前者不足够说的是姜娆，那后者，必然说的是他的小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