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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鼎新主管川江能源基地近十个年头,川江洪灾中与钱星瀚郎开金等联手抗灾,他这个外来户因此获得川江本地势力认可,因此拿下东山区区长。李载想祖祖辈辈生活在川江,身为川江坐地户李载想虽然只是个大家族的族长,家族势力仅限于几个家族所在的村子,但是他对川北国官员印象也不错。
陈鼎新随着王仁智批评时朗逸,替川北国官员特别是川江市官员辩解,他们也是迫不得已,李载想和时朗逸不熟,只是附和陈鼎新表示川北国官员总体上还算秉公办事。王仁智三人意见相仿,时朗逸一时间不理解,脑子转不过这个弯,明明这几年就是川江本地势力从中作梗,限制打压川江能源基地和湾南,为何三人不记恨。
王仁智道:“陈大哥说的对,钱星瀚等川江本地势力也有他们的苦衷,限制打压咱们恐怕也是身不由己,恐怕还是汇通天下银行川江资产管理局在后面给他们施加压力。川康王国从国土面积和人口来讲是个中等国家,但综合各方面因素却是个弱国,近年经济复苏并且步伐比较快,必须搞好与邻国的关系。
川康举全国之力兴建剑劈峡川江大桥,就是为了便于与川北国进行经贸往来,川康与川北国合则两利,两方获益。即使川江遭受严重洪灾损失惨重,但综合实力仍然远胜川康,更不要说整个川北国,交好川北国可给川康王国一定的帮助,两国联手互补增强实力,这应该是川康的一项国策。
不能因为川北国方面曾经限制打压咱们就视为对手,人与人之间相互勾心斗角互相提防,川江本地势力忌惮咱们这股新兴势力侵犯他们势力范围实属正常。不仅是咱们需要夯实基础,川康也需要夯实基础,川江康河水利工程,青山和剑劈峡两座川江大桥,纵贯老店青山均贤的道路修复工程,还有机场投资等等,这些基础设施建设已经耗光了川康家底。
不论是从哪个角度看,严在明屠晓宇等川康本地势力我认为已经尽了最大能力,也有可能因为他们慑于是我号召川康富豪募捐,不一定心甘情愿的捐资。为了这些基础设施,川康可算寅吃卯粮,近几年各地财政收入大减,总不能资金短缺就向富豪伸手,川康财政得过几年苦日子。”
王仁智告知大家今后增进与川北国经贸往来是川康的国策,同时解释川康因为兴建修复基础设施财政紧张,富豪在自己示范号召下大多参与募捐,不过募捐的款项可抵扣税赋,影响以后的财政收入。李载想道:“剑劈峡川江大桥建成之后,湾南送种苗便捷了许多,当天便可打个来回,并且还是大型货运车辆,以前从东山区绕道,往返得两天并且只能是小型货运车辆。其它的我说不上来,剑劈峡川江大桥给湾南提供了极大便利,我大概算过这一笔账,一年大概可给湾南带来一百二十万的收益,川康和川北国恐怕每年最低也得几千万甚至更高。”
陈鼎新颇有感触的说道:“按理这座桥川北国方面也应该投资,不过川北国仅答应负责自己境内的配套设施,谁越穷谁越被动,本是双方互惠互利的事情,弄成了川康方面求着川北国似的。”
王仁智道:“这就是这个看似非常公平的社会本质不公平的地方,什么叫个人利益神圣不可侵犯?人人嘴里都在喊和平、发展、公平、正义、民主、自由。实际上这是在最大的保护权贵富豪的利益,权贵富豪作为既得利益者,他们当然要维护自己的利益,这也是为何国家联盟范围内权贵富豪为何一致限制打压新兴势力的主要原因。
表面上看各国法律法规非常公平,但这些法律法规是维护旧势力的最有力保护伞,你们别这么看着我,我并没有试图改变法律法规的打算,别说没有这个能力,即便有这个能力我也不会尝试。规则是人制定的也是人在监督施行,不过各人对规则的理解不同,执行过程中便存在这样那样的问题,剑劈峡川江大桥很能说明问题,试想一下,如果川康王国是个富裕并且军力强盛的国家,是不是川北国只能凭借一己之力负担大桥这项工程呢?
我这么说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以此表明我的立场,请几位哥哥放心,我不会狂妄到不知天高地厚的地步,面对强敌为了生存我同样会选择忍气吞声。目前咱们首要的任务就是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不断壮大自身实力,具体来讲就是与川康各方尽最大努力联手,争取与川北国以及鲁甸长山文屏三国合作共赢。
我心目中第一阶段的目标是以川康王国为核心,与川康周边邻国形成一个整体,力争使这个整体达到能够抗衡宝兴王国这个距离川康最近的大国的能力,最低程度也要令对方不敢轻举妄动,考虑给自身造成的损失。这是川康内部,对外尽可能搞好与联盟军的关系,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尽可能给联盟军提供帮助,日后川康官宣复国之前,需取得一到两个大国认可以及国家联盟半数以上小国认可,我不知道实现这个目标需要多久,但我认为这是比较稳妥的策略。”
一石激起千层浪,时朗逸三人听后非常激动,国家联盟范围内无不是五大财阀的势力范围,唯独川康王国和牧区因为五大财阀眼里无利可图,稍微放的有点松懈。三人中属李载想稍有点出身,陈鼎新和时朗逸仅比普通平民稍好,奋斗多年也算取得一定成绩,近几年才算彻底翻身迈入富豪行列,但还谈不上权贵。
按理国家应该是国民的后盾,可是各国无不笼罩在五大财阀势力影响之下,即便朱语敏陈鼎新时朗逸等已经算社会精英阶层,但仍然如同无根浮萍一般漂泊。王仁智的理想如果能够按计划实现,那么众人就有了坚强的后盾,任何势力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公然灭亡一个国家,哪怕是个小国。
三人即激动又兴奋,围绕王仁智描绘的未来展开讨论,到了这个时候三人才明白为何王仁智肯在川康让步,青山三地的势力根深蒂固,如果不合作以目前的实力连川康内部都搞不定。就在四人谈的正热闹之际,楠楠进入凉亭道:“老爷这么待客好像不应该吧?陈老爷和李老爷长途颠簸本应该休息,家里不方便也就算了,老爷却把二位老爷拽到外面,谈起来就没完没了。也不看看天色,就算二位老爷不累,二位老爷可不是一个人,处于礼节接风宴总不能没有吧?老爷莫不是不打算给二位老爷接风洗尘?”
四人猛然一惊,看看天色早已经日落西山,四人因为太过紧张激动且兴奋,谁也没注意,王仁智道:“该死该死,都怪我,咱们赶紧。”
时朗逸道:“楠楠你啥时候变的这么厉害?以前你可不是这个样子,不像现在这样得理不饶人,对这种不懂事的家伙以后就得这个样子。”
楠楠道:“时老爷也别光说我们家老爷,今天你们四位恐怕都好不了,我这是在提醒四位老爷,家里等了多久就不说了,大伙等不急出来寻找四位老爷都有半个多小时了。”
凉亭主要是夏季纳凉场所,如今正是冬季,这个凉亭又恰好在一条小溪旁地势较低,胡秀萍知道四人在路上遛弯,那能想到遛弯遛到凉亭。王仁智道:“犯了错误就得受罚,先说好了啊,一会都自觉点,每个人少说也得自罚三杯赔罪。”
时朗逸道:“你拉到吧,说起来自罚赔罪,谁不知道你是海量,这样,我们三杯,你得九杯。”
陈鼎新附和道:“这话我同意。”
王仁智道:“九杯是什么讲究?我喝双份应该是六杯才对,大不了今天认了。”
李载想道:“时大师的意思是我那份麻烦你替我代劳。”李载想本就不善饮酒,加之年事已高,如今几乎很少碰酒杯,如今他参加酒宴多一两杯应付个场面,干脆把自己名下的推给王仁智。四人赶忙动身离开凉亭,回去路上几个人的话题围绕庄园展开,王仁智又落一通埋怨,他作为庄园的所有者一问三不知,还不如楠楠知道的多。
五个人进门便遭到胡秀英率领一众女将的围攻,陈鼎新携夫人同行,李载想正妻已经离世,陪伴他同行的是个妾室,也就李载想这个妾室没开腔。王仁智四人理亏自然得接受批评,一番喧闹后在四人信誓旦旦接风宴上罚酒赔罪后,众女将才放四人去卫生间洗手。
时朗逸一进卫生间便埋怨这都是因为王仁智,也就是他把这些女人惯的不像样子,陈鼎新和李载想也认同时朗逸的话,不过没出声附和,两人怕王仁智争辩打起嘴仗让外边听见后没好果子吃。王仁智没和时朗逸争辩,他也怕让胡秀英等听见,不过他有郑媛媛这个百试不爽的杀手锏,时朗逸果然立马闭嘴哑火。
参加接风宴的人很多,主宾自然属陈鼎新夫妇以及李载想两口子,东道主更多,王仁智和胡秀英三姐妹,茉莉花三人没有名分也以东道主的身份落座,陪客只有时朗逸一个人。桃芳三人负责款待陈鼎新和李载想身边的随行人员,他们这桌人比较少还不到十个人,胡立川以陪客的身份在这桌就座。
酒席自然以海鲜为主,对于远离海边的人们来讲,很难品尝新鲜海产品,海里面的干货属珍贵食材,一般酒店也不容易见到,陈鼎新等大口朵颐好不高兴。人多接风宴气氛很热烈,该罚的酒也没忘记,不过时间并不长,主要考虑陈鼎新等人旅途劳累需要歇息,一个多小时接风宴便告散场。
送走客人后,王仁智和时朗逸并没有离开,而是继续留在餐桌旁,两个人都感觉没喝过瘾,楠楠三人在餐桌上汇报望月楼之行的结果。王仁智和时朗逸关心的不是一个问题,王仁智关心是否已经与杰克逊谈妥,时朗逸关心的是是否有战俘愿意做他的奴仆,两个人比较失望的是,今天并未确定这些事情。
杰克逊原则上认可楠楠三人的方法,但他也不能擅自做主,需经过战俘讨论后才能给予答复,按照杰克逊估计,战俘估计九成七八愿意,仅有个别利益受损者不满意。楠楠三人给战俘开出的保底要求并不低,战俘每年人均生产一吨粮食,两顿蔬菜,一千斤肉食品,才可获得基本生活保障。
战俘必须无条件参加各项工程建设,每人每天按两个银币计算工价,完成保底任务后,超产的部分可提取一成作为奖励。今后所有生活物资均由杰克逊负责分配,包括所得奖励部分,杰克逊等管理人员不得随意克扣战俘名下奖励,但可以按一定比例提成,管理费提成不得超过一成。
今后麻岗镇可能投资一些产业,战俘不得以任何理由推诿,必须无条件服从调度,也不得以此减少保底任务,但产业所得利润中可有百分之一交给杰克逊分配。杰克逊需给所有战俘建个账,战俘可任意购买自己所需商品,除具有危险性的刀具外不加限制,鼓励战俘从事水果烟草茶树等种植,所得收益视具体情况确定,原则上不低于超产奖励的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