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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十方很狡猾，也非常谨慎，哪怕出现了，也很快就消失了。”
万涛沉声道，眸中精芒闪动，“不过，任他狡猾似狐，也总有大意的时候，我的人追踪了两天，终于发现了一些轨迹。”
“他看似有很多居所，但却经常去十方大厦。”
“那里的守卫极严，我的人根本进不去，我猜测，十方大厦才是他真正的老巢。”
听此，秦飞的眼睛大亮。
这就是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啊！
十方大厦是十方地产明面上的公司所在，暴露在所有人的监控之下，按理说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但董十方却将老巢放在十方大厦，只怕很多人都不会想到。
“你没有拿到十方大厦的信息吗？”
他向万涛问道，“警捕局以公务进入十方大厦也不行吗？”
万涛摇了摇头，“没那么容易。”
“即便是我亲自前去，能看到的也只是表面，很难查到更深层次的东西。”
“而且，那样的话，还会打草惊蛇。”
董十方既然将十方大厦当成老巢，又怎么可能轻易让他查出呢？
最重要的是，他没有太好的借口。
“不过，我正在想办法，只要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能将他们调查清楚！”
万涛说的极为肯定。
秦飞点头。
对此，他并不怀疑。
可现在，他最缺少的就是时间啊！
柳苍穹的身份已经暴露，他不能给卫无常等人将消息泄露出去的机会。
对他来说，杀卫无常等人，已经不仅关系到秦母了，还事关柳苍穹，由不得他不认真。
“我很期待你的好消息。”
说完，他向对方告辞离去。
“看来，我需要亲自走一趟了。”
秦飞在心中喃喃着道，眸中寒意森森。
很多时候，万涛等人的身份很方便，但有时候，限制性也很大，既然有了方向，他就不可能将希望完全寄托在万涛身上。
然后，他出了疗养院，启动玛莎拉蒂，直向十方大厦而去。
……
南山脚下某别墅。
一群人警惕的进入别墅之中。
若秦飞在此，一定能认出来，这些人正是袭击南山疗养院的那些人。
而这别墅，正是他们的落脚之地。
一行人刚出现，卫无常就迎了上去，向那领头的大汉问道：“如何？”
可很快，他的眉头又是一皱，“怎么少了那么多人？”
“到疗养院杀一个老头，你也能损兵折将？”
语气中全是不满。
秦飞猜的没错，袭杀石老的人，正是卫无常一伙。
那领头的大汉三角眼一眯，眸中射出道道狠辣和凶狠，紧紧的盯着卫无常，“你什么意思？”
“你在教训我吗？”
那神情，宛若一个毒蛇。
只是，卫无常却没有丝毫畏惧，冷冷的盯着他，“老蛇，你不要忘了，金陵的事情，暂时由我负责。”
“任何行动，你都要向我交代清楚。”
“更何况，这一次随你来金陵的人，都是大人这些年培养的精锐，若是损失太大，不仅是你，我也要跟着承担责任！”
三角眼男子老蛇阴沉着脸，不吭声了。
卫无常提到“大人”，他就无法再反驳了。
“真是麻烦。”
他嘀咕一声，满脸都是不耐，“这一次的行动我亲自负责，我肯定有责任，不过，你却该负全部责任！”
他阴冷的盯着卫无常，“因为，你提供的消息不准确，漏掉了最重要的一个信息！”
他的牙齿咬的咯吱响。
“什么意思？”
卫无常寒声道，“你说清楚，别想陷害我！”
“我没那么无聊！”
老蛇哼了一声，咬着牙，一字一顿的道：“战神柳苍穹在南山疗养院！”
“损失的那些人，全部都是被他的手下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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