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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宁哼的一声冷笑,说道:“于大哥,你有如此凶蛮的夫人,也难怪你每日愁眉苦脸了。”
于奇不断给谢宁使眼色,谢宁只是装作没看见。
啪的一声,于奇脸上突然被打了一个响亮的耳光。而苏壮抓住他耳朵的手更加用力了。
苏壮道:“好啊,姓于的,你在背后说了我多少坏话,都跟这小子说些什么?”
谢宁心中哭笑不得,难怪于大哥对我连使眼色,却原来最容易受伤的是他?
只听苏壮道:“姓于的,我待会再收拾你。”
说着放开于奇的耳朵,于奇满脸苦涩,不停的揉耳朵。
苏壮对于奇向来颐指气使惯了的,也不叫于奇姓名和丈夫,只是叫他姓于的。
苏壮转头对谢宁上下打量一番,叫嚣道:“好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哪里来的,尽敢对我出言不逊,你可知道我‘赤练夜叉’壮娘娘的名号?”
谢宁听到“壮娘娘”三个字,忍不住想笑,不过于奇曾提醒过他,他还是不敢表露出来。而他也知道,这眼前这脖子粗壮,脑袋奇大的女人,看上去就不好惹。
而且她还是这位于奇的夫人,自己看在于奇面子上,自己也不好对她下死手。
啪的一声,一条暗红色的鞭子,便从苏壮腰上抽了出来。谢宁想来这便是哪条赤练蛇鞭。
苏壮喝道:“小子,你口气不小,老娘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谢宁一凛,绷紧神经,双眼死死盯住她手中鞭子,不敢挪动分毫,嘴上却道:“实不敢,小子确没多少本事,初来贵地,全仰仗于大哥多多照顾,我既然叫他一声大哥,眼见嫂子难为于大哥,我就绝不会坐视不管!”
话音未落,刷的一声疾响,朝谢宁劈头盖脸打来。
好在谢宁反应较快,侧身闪过,蛇鞭将落未落地之时,突然鞭身扭动,鞭梢突然幻化为蛇头,长鞭作蛇身。蛇头朝谢宁背后张口咬来。
谢宁只觉背心冰凉,不及回头,足尖一垫,身形疾向前斜纵,又足飞起,朝苏壮下巴踢去。
苏壮冷笑一声,道:“雕虫小技!”
手腕抖动,蛇鞭倒卷,往谢宁腰身回卷。
啪嗒一声轻响,蛇鞭以紧紧缠绕住谢宁身子,蛇头立起,张口吐信,嘶嘶作响。
谢宁与之呼吸可闻,谢宁闻到它口中腥臭之气,当真和真蛇无异。
苏壮嘿嘿冷笑,道:“我这宝贝蛇儿可好久没见荤腥了,都给饿瘦了,今日正好拿你开开荤。”
于奇在旁劝解,替谢宁说好话,让她放了谢宁,苏壮哪里会听,全然当于奇如无物。
苏壮骂道:“少根老娘啰嗦,没用的男人!”
这时,只见蛇口大张,露出尖刺般银亮獠牙,突然蛇头微转,朝谢宁脖子咬去。
谢宁大惊,伸手抓住蛇颈,这蛇饿的疯了,奋起全身力气,谢宁竟有些气力不及他。
渐渐的,蛇头竟有压倒之势。
谢宁眼见事情紧急,不及细想,大叫道:“就看谁吃谁!”
猛然将头伸了过去,反往蛇颈咬去。赤练蛇吃痛,身子立马松了,谢宁见机逆转脱离开蛇身,登时逃脱开危险。
却原来这苏壮善使毒物,尤爱蛇类,这赤练蛇被她从小养大,蛇死后,她不忍让它就此散身,便将它未消散的精元,注与鞭中,所以使用蛇鞭时,她能唤醒赤练蛇,将至幻化出来,协助自己攻击。
而她怀里的另外一条青蛇,亦是如此。只是她一开始便看不起谢宁,所以只用一根赤练蛇鞭与只相斗。
而苏壮从未想过,会有人大胆到不顾生死,反往蛇颈咬去,要是换作别人,恐怕早已被幻化的赤练蛇吓个半死,任由赤练蛇吞噬了,所以当谢宁“动口”之时,她丝毫没有想到,这才让谢宁脱身。
苏壮也无暇顾及谢宁,将蛇鞭卷回手中,伸手抚摸鞭梢,连声安慰,好似在抚慰自己的宠物一般。
谢宁看着她怪异的举动,突然苏壮一声尖啸,尖声大叫:“你敢伤我赤儿,我要你加倍奉还!”
说着再次抖动手腕,将长鞭朝着谢宁挥舞过去,舞的呼呼风响,谢宁不敢怠慢,左闪右避,腾挪跳跃,双眼死死盯住蛇鞭轨迹而闪避,生怕有任何闪失。
苏壮将长鞭越舞越快,舞的如同波浪一般。
正在这时,正在打斗激烈之时,只听于奇在旁叫道:“小兄弟,小心!”
突然之间,突然一条青色的细线物,从赤练蛇中间穿插而出,朝着谢宁袭来。
那青线细长轻飘,红鞭舞动迅速,若不仔细看去,当真不易发觉。
谢宁心下登时醒悟:“这是青蛇鞭!”
好在有于奇之前提醒过,不然的话,谢宁很难反应过来。
这青蛇鞭细小暗淡,激斗之时,肉眼难断,比之赤练鞭更难躲闪。
谢宁双臂在身前乱舞,抵挡对方攻式,脚下迅速退去,转眼之间,以退出数十丈,退出长鞭攻击范围之内。
只听苏壮斥责于奇道:“臭男人,多事!”
谢宁闻言,心中暗暗松了口气,不过还没等他放松,突然手臂上一痛,仿佛被尖刺轻轻扎了一下。
谢宁心之不妙,转臂看去,只见手臂上多了一个红点。
紧接着,不到片刻钟,自己整条手臂已经开始麻痹,额头已经开始冒虚汗。
这时只听得苏壮哈哈大笑道:“小子,你终于着了老娘的道了!”
原来她刚才骂丈夫,不过是让谢宁放松警惕,以为伤他不到,但最终还是遭她暗算。
谢宁心想还是自己太年轻了。
谢宁只感觉自己半边身子也快渐渐麻痹,恐怕青蛇毒性快流入肺腑了。
谢宁眼见事情危急,怒道:“快拿解药来!”
苏壮不为所动,道:“你越动怒,毒性行的越快。”
谢宁闻言,猛地朝苏壮挥拳冲来。
苏壮道:“你运功毒性还要走的快些,你现在最后放松,不要运行任何功力。”
于奇在一旁十分为难,想要帮谢宁说话,但妻子却压根不听自己的,只得欲言又止,诺诺的站在一旁,默不作声。
谢宁此时也不敢怠慢,连忙盘膝而坐,作起徐彦真教过自己的练功心法,对苏壮的言语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