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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黄昏,一行五人从龙门石窟回到市中心,发现大会已经结束,待赶到镇区天色已暗,未至武馆,远远便瞧见门口有一堆身影拉拉扯扯,白炽灯光有些昏暗,看的不是很清楚
“仗着自己是那什么委员会的就逞威风,出来说句话啊,欺负完人就躲在里面当缩头乌龟啊?”
“你若不服,明天我来和你切磋可否?”
“还用明天吗,我现在就想教训你们俩父子!”
五人站于不远处观望进展,最终还是没打起来,武馆主人家好声好气将上门挑衅之人劝走,约定明日分高下。
似乎在争吵过程中,那主人家也注意到了不远处的五人,送走挑衅者后也没转身进屋,而是侧头与来客对视一眼,似乎在等待其说明来意。
见于此,灵师率先上前,双手合十道:“陈先生您好,冒昧来访,还望见谅!”
“你们是?”
释恶上前一步,学电视剧里江湖人士打招呼般抱了抱拳,“我们是华夏军方的同志,我叫杨威,经寿老引荐,想和您聊聊!”
“寿老?”
见主人家一脸迷茫,释恶也迷糊了,疑惑道:“您不是太极拳陈正华先生?”
“那是家父,我叫陈宏道!”陈宏道上前与灵师、释恶逐一握手,又与其身后三人点头问好,将来客往屋内迎。
身着白色斜襟道服的陈宏道看起来面相和善,一米七出头的身高,身板不算多结实,在五人前面带路时步伐轻盈无声,整个人看起来轻飘飘的
将客人迎至大堂就坐,陈宏道告罪一声往屋内走去
虽然是第二次,先前也只是在门口与妇人家交谈,此时到了院内,五人有些好奇,便在大堂走动走动,打量起太极武馆来
太极武馆也就是陈宅,陈宅是一座古代庭院,跨过大门就是露天院子,一堵风水墙立在前面,风水墙后看似是日常练武之地,地砖铺成了八卦的图案,中间阴阳鱼图很是显眼。大堂朴素无华,甚至可以用残旧来形容,倒是桌椅这些很新,显得与四周有些格格不入。
“上善若水”
灵师望着大堂上的牌匾,嘴上念念叨叨。
“上善若水?是什么意思啊?”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这是道德经所讲述的道理!”灵师目不斜视地回应了冀图一句,解释道:“意思是,最善良的人品德就像水一样,它滋养万物,在万物往上生长的时候,它又不和万物争,往下游流淌,呆在万物不愿意去的地方,也就最接近于天人之道!”
啪啪啪
五人寻声望去,只见陈宏道陪同一老走出,鼓掌之人是那位灰发老者,一身灰色长袍,看似年纪六七十间,面相与陈宏道几分相似,应当是陈正华。
“在下陈正华!”陈正华抱拳与五人打声招呼,又与灵师相视,“请问兄台,怎么称呼?”
“呃”灵师明白陈正华误会了自己的年龄,以为自己和他是同辈,讪讪赔笑,抱拳道:“陈老客气了,我叫灵绝,今年正好四十,就是就是有些显老!”
那父子俩一脸诧异,有些不敢相信,但也没深究,礼请客人入座。
“听宏道说,是寿老介绍,不知军方找我是为何事?”
“来之前,寿老也和我说过您,所以我就直说了”
于是释恶将滇南战场的情况简单过一遍,精武强能的计划也一并告知,又抛出招揽计划,意在邀请陈正华加入华夏特异部,作为特异部众人的武道师傅,以及担任华夏战士的教官一职。
听闻来意,陈正华一时陷入沉思中琢磨一会儿,见对面一脸殷切,摇头笑笑,直罢手。
“陈老”
陈正华手一挥,打断了释恶话语,正色道:“国难当前,我辈习武之人自当义不容辞,并非是我推托,只是人老了身体各种毛病,加上年轻时练武的伤,已力不能及”说着侧头与身后儿子对视一眼,道:“你看他如何?”
见释恶支吾不开口,灵师一旁接过话,说道:“原谅我的唐突,宏道先生,能否与您切磋一下?”
陈宏道点点头,只身上前,示意灵师往大堂空旷地方挪步,随后提腿往前一点,身姿微曲,双手摊开立掌、一仰一卧、一前一后
“太极拳,陈宏道!”
见对手摆好架势,灵师架起双手握拳
“少林拳,灵绝!”
“爸爸!”
正当两人准备交手时,稚嫩的童笑声打断了对峙,眉清目秀的小女孩从屋内跑出来,其身后是中午见过面的女妇人,她一脸尴尬地跟了过来。小女孩搂住父亲的大腿,任凭妇人怎么拉扯都不肯离去,无奈她只得与客人赔笑道歉。
陈宏道只好抱起女儿,对灵师说道:“这样吧,灵绝先生,武术大会还没结束,明天你们和我一同前去,到时候我们擂台上切磋如何?”
见此景,五人也不好再打扰人家,灵师与其约定明早会场前见,便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