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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全面抗r战争起,包括寿老在内等异能人士在战场上发挥了不可忽视的作用。在领导的支持下,由寿老带头,全军中的奇特能力人士集结,组成了一支特殊能力作战小队,为作战先锋
战争胜利后,这支特殊能力作战小队受到了华夏高层的重视,但凡有民间奇人,都会被挖掘加入小队。到了抗m援c战争期间,包括蚂蚁、神棍在内等身怀奇特本领的志愿军一并加入了这支小队,为打击侵略者做出了巨大贡献。
战争结束后,回到八闽的寿老又再度被高层召回京城,于是特殊能力作战部门成立,由于战争所造成的的牺牲,当时的部门人数也仅剩下五人而已。就在他想着如何发掘全国异能人士、壮大部门时,一些错误国内出现动乱,就连这个部门也遭受了毁灭性打击。
神棍当时运气好得以逃掉,但寿老、蚂蚁等人没那么幸运历经磨难后,在寿老的叮嘱下,部门解散,全员“消失”在人世间。哪怕后来动乱结束了,那几个人也没敢再出来走动,部门也就成了历史,直到那个名为“杨威”的男人的出现。
时隔多年,有一人在那艰苦年代逝去,前特殊能力作战部门现今还剩四人,最后一人如今应当已是白发苍苍,是释恶要去拜访的最后一位老前辈
从八闽直接飞往江赣,抵达洪昌军分区时已是晚上,释恶便在营房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请一位当地战士带路,到了老前辈所在小村,询人问路找到了其住处——一间茅草屋。屋外用砖头堆砌了简陋土灶,上面摆着个旧瓦罐,屋内一张床、一张破桌子以及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
瞧见屋外有人来,床头那佝偻着身子的老人家抬起头,似乎是视力不好,瞄半天才出现讶异的神情
“龙呃龙婆您好,我叫释恶,受寿老所托,来看望您老人家!”有蚂蚁的前车之鉴,释恶不敢直接表明身份,怕老人家一激动出现各种毛病,只能以寿老为由拉近关系。
似乎难以置信自己有生之年还能听到那尘封已久的名号,老人家有些激动,颤颤巍巍地走下了床,拄着拐杖,步履蹒跚
释恶不敢让老人家走动,连忙搁下礼物迎了上去。
“你是?”
龙婆口齿不太清晰,释恶很仔细才听清楚她的话语,扶着坐回床头,“您可别激动咯”先安慰一句,又笑道:“我啊,是现特殊能力作战部门的新部长,蚂蚁和神棍您还记得么,他们现在都在部门里,都过得很好,部门重现以前的光辉了!”
听完这番话,老人家身子越发颤抖,吱吱呜呜后哭了起来,边哭边念念叨叨,但释恶听不明是说了什么。
哭罢,老人家问及释恶的身份能力以及其他人的状况,释恶如实告知,听的她不停地长吁短叹
动乱那些年留下了伤,失去了劳动能力,全靠亲戚、村里人救济才能活下来
这其实不用说,释恶光看龙婆的家境就清楚,说是要接她去京城生活,给她养老送终。但老人家罢了罢手,表示不会再去京城,直言身子骨一天天变差,也活不了一两年,死后长埋于此即可,会有亲戚给她处理后事。
释恶强调以前的过错不会再犯,见龙婆态度强硬也就不在劝说,为其做了一顿饭,吃完饭后留下了几千块钱,以“您也是部门之人,这是部门的分红”为由,并说了以后会和其他人一起来看望她,就此拜别。
直升机降落在城南军区陆军基地时天色已黑,时间上应该赶得及吃晚饭,释恶也就不再拖沓,驾车直奔小区。
院子很热闹,释恶远远就看到了好几道身影围聚在石桌旁,似是闲聊
“雪琴,回来啦!”
听闻身后传来的打招呼声,名为“雪琴”的女子从石凳上款款站起
头戴时下最流行的彩带礼帽,露出大鬓角卷发,身披时尚款式毛绒大衣,加上一双长筒皮靴整个背影给人看来就是时尚女郎的装扮。当她转过身来个子高,眉毛粗,因精心打扮的原因,乍看很漂亮,实际上多看几眼会发现五官面容相对普通,但看久了就觉得还不错,属于耐看的类型。
“二叔,新年好呀!”
杨雪琴是杨国强的妹妹,也就是杨倾的小女儿,一年前嫁人了,随丈夫一同去了南方生活,只要没什么大事,一般也就年初三或初五后才会回来一趟。
女孩们间闲聊的话题,释恶一大老爷们没兴趣也不适合凑上去,与那些邻居小辈招呼一声,往屋里走去。
大厅里头,杨倾正与一青年说说笑笑青年是杨雪琴的丈夫,也就是杨倾的女婿,约二三十岁之间,留着一头寸发,眉毛浓密,面型圆润,看着是老实的面相。有时候双眼微眯,看着像是在心里盘算着什么,那瞬间,面相就给人一种“精于计算”的感觉。
“二叔,新年好!”
“诶博仕啊,新年好新年好!”
才刚换上拖鞋,侄女婿就迎上来打招呼了,释恶回应一声,上前接过香烟,打火机已至跟前,道声谢后点燃吸了一口
张博仕热情地挎住释恶的臂膀走向沙发,行为间看似很崇拜他,也不知是从岳父嘴里还是大舅子那边得知二叔的光辉事迹,缠着要他诉说滇南的战况。
全员到齐,今晚这一餐算是开年来的第一顿团圆饭,杨傅坐于主位上,接受子孙们的敬酒,一脸笑呵呵。杨国华今晚倒是面带笑容,也不时与父亲碰杯,倒是他嘴里的“老头”又将自己的糗事当笑料说给众人听,姐姐、姐夫都加入了打趣他的阵营里,惹得他略显不满,自个喝起了闷酒。
一夜无话,一家子难得一年才团聚一次,大清早吃完早饭杨国华就提议出去玩一玩。一群大老爷们对于去哪里逛街没什么想法,倒是杨雪琴听那些儿时姐妹们说,有个地坛庙会今年第一次举办,很热闹,于是一家人欣然前往。
庙会场地张灯结彩,红旗飘扬京剧、撂跤、耍中幡、变戏法,糖画、糖葫芦、风车、面具吃的玩的应有尽有,如此盛典,自是热闹非凡,简直人挤人
杨国华买来一个气球,将绳子绕在侄女手臂上,再将风车吹转后塞入她手中,瞧她“咯咯”嬉笑着,像是完成任务般,和哥哥姐姐说一声,脚底抹油溜了他对于那些变戏法、表演气功杂技的摊位更加感兴趣,人家求打赏也不吝啬,大手一挥就是五毛、一块往盒子里丢。
随儿子去哪玩,释恶也不在意,与兄长远远跟在侄子侄女身后,聊些关于边境的事情。
走走停停,当侄女和侄媳走向那一长排算命摊位时,释恶倒是有些意外。动乱那些年,风俗迷信几乎被摧毁殆尽,他原以为算命先生这个行业早就消失了,结果现在还虽说军人世家基本不信这些,既然小辈已往摊位就坐,他也就凑了过去。
算命先生自长久来给人的印象就是带着墨镜、手持八卦幡,讲话神神叨叨,也看不出是真瞎还是假瞎,给人云里雾里的感觉。眼前摊位上所有算命先生大多数都是这番模样,除了一些山羊胡子老爷爷颇具仙风道骨不用再装神秘外,还有一位年轻人别具一格
其他摊位上都挤满了人,唯独那年轻人摊前门可罗雀,平头发型的他坐在小竹椅上翘着个二郎腿,一悠一晃,正津津有味地看着手上那本书,那是《周易》。算命先生给人的感觉是越年老越有道行,他看着不过二十出头,长得倒是一表人才,就是坐没坐相,在人看来如儿戏一般,难怪会无人问津。
黄锦淑想着给女儿看看运势,但给人看来稍微有点水平的算命先生那摊位前已挤满了围观的人,只有那看似与自己同龄之人能接待,扫了眼摊位前那“不准不要钱”的小横幅,便招呼雪琴往摊前一坐释恶、杨倾父子加上张博仕往两女身后一站,也想听听那年轻的算命先生能说出什么话来。
瞥见有客到,青年面色一喜,“小姐真有眼光,想测什么,姻缘还是”话音戛然而止,将书本搁下后的他瞧见那女性怀中抱着一女婴,讪笑一声后轻咳两声,正色道:“是想给孩子算命?我只会算大人,不算小孩子的!”
人家都这么说了,黄锦淑便站起身退后,倒是杨雪琴兴趣盎然,拉着丈夫坐下,让那摊主给夫妻俩算一算今后仕途。
摊主让两人都伸出手,先是伸出食中两指搭在张博仕的手腕上,如中医切脉般,接着问道:“说一说你的家庭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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