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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西门庆终于等到了一个机会,武松因为一件案子去了外县,恐怕一二天内回不来。
没有武松在身边,西门庆的胆子大了一点,安妍冰刚陪着武大郎走出家门,西门庆便拦住了她们的去路:“武家娘子,我们又见面了。”
“滚开,别挡在前面,影响我们做生意。”安妍冰没想到这人脸皮这么厚怒道。
“今天这烧饼我全包了,走,挑到我家里去。”西门庆笑道。
武大郎是个老实人,闻言竟然心里一喜,挑了担子便走,安妍冰急忙拦住他:“大郎,他不是好人,这烧饼我们不卖给他。”
“西大官人是这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不会骗咱们的,走吧。”武大郎说完便走。
安妍冰见劝不住他,又无法对他讲发生的事,心里叹息了一声,只好跟在了他的身后。
到了西门府,西门庆立马关上大门,命几个家丁守在门口。
武大郎这才感觉不对劲,惊恐地说:“你想干什么?”
西门庆掏出一沓银票放到了桌上:“只要你同意休了潘金莲,这些钱马上归你。”
安妍冰急忙说道:“大郎,你不能休我,不可以休我,他是个坏蛋。”
武大郎没有看银票,望着她道:“金莲放心,我不会休你的,除非我死。”
“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打,狠狠地打。”西门庆怒道。
“是”几人一拥而上,对着武大郎便是一顿暴打,很快的,武大郎便全身是血的倒在了地上。
再这样打下去,武大郎会被他们打死的,安妍冰急了,突然扑向西门庆,抽出他腰间的剑架到自己脖子上道:“快让他们住手,不然我马上死在你面前。”
西门庆这么做目的便是得到安妍冰,怎会让她死,急忙道:“住手,我马上放了他。”
“放我们走”安妍冰怒道。
强扭的瓜不甜,看来自己要另想办法了,想到这里,西门庆道:“打开大门,放他们走。”
几个男子有些意外的看了看他,见他点头,便打开了大门。
安妍冰扔下剑,扶起武大郎,走出了西门府。
这几日跟着武大郎卖烧饼,她已记下了回家路线,走出西门府,便马上租了一辆马车。
回到房间,安妍冰轻轻擦去武大郎身上的血,为他换了一件干净衣服,扶他到床上躺下,便走出家门去抓药。
抓了三副药,安妍冰回家后,急忙开始煎药。
“水”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武大郎醒了过来。
安妍冰为他倒了一杯水,有些歉意的说:“大郎,对不起。”
“这不是你的错,可惜我那副挑担,它跟了我十几年了。”武大郎有些惋惜的说。
“别担心了,等你身体恢复了,另做一个更好的。”安妍冰微微笑道,然后扶起武大郎,拿过桌上煎好的药道:“喝点药,吃点东西再躺一会。”
武大郎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张开嘴。
“你好好休息吧,我等会再来。”安妍冰说道,因为武松不住家里,所以武大郎仍住在武松房间里。
她收拾了碗筷,回到了自己房间,看来要抓紧时间练武了,不然的话,以后还会受到别人的欺负的。
想到这里,她坐在床上,又开始了练功。
她现在练的是内功,按小册子讲,有了内力后才能练招式。
第二天,武大郎仍在家休息,因为伤的太重,身体仍无法动,穿衣吃饭只能让她照顾,这些她都没有怨言,这两天让她最苦恼的事,是帮武大郎解决解手的事,虽说自己是他的妻子,但那必竟只是名义上的夫妻,所以每次解开武大郎裤子时,她都闭着眼睛,不敢去看。
有时偶尔不小心碰到,脸红了红,但想到自己便是他的妻子,就心安理得了。
这样过了三日,武大郎的手基本能动了,他便免了一些事的尴尬。
这几天武松一直没有回来,她心里反而有些庆幸,因为以武松打抱不平的性子,一旦知道自己哥哥被打,一定会去找西门庆,武松虽然厉害,但西门庆也懂得一些拳脚功夫,再加上他手下的人,武松不一定能全身而退,所以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
几天不见武松,除了担心武松外,安妍冰还有些想他,虽然知道以自己的身份不该想着武松,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思念是一种毒,它会越积越深,然后发酵。
慢慢不见武松回来,她有时在想:他会不会是去见孙二娘了,她知道孙二娘喜欢武松,如果武松娶了她,那她便不会嫁给张青了。
现在武松虽然还没有上梁山,但已经和一些好汉成了朋友,如果有机会,安妍冰也想见见这些梁山好汉。
“金莲,扶我到厨房”安妍冰心里正胡思乱想着,忽然听到武大郎叫我。
她不知他想干嘛,扶着他来到了厨房,武大郎的目光落到堆在墙角的木料上:“这些应该够做两个木盒了,只是可能比原来的小点。”
原来他是想做放烧饼的木箱,安妍冰急忙说道:“你身体还没恢复,就不要忙这些了,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可以去街上订作一个。”
“我可以的,今天再休息一晚,明天身体便好的差不多了。”武大郎道:“今天你抽空去买点铆钉,多买点,免得用时不够。”
“嗯,好吧。”见劝不动他,安妍冰无奈地点点头。
送他到床上躺下,安妍冰正要离开,武大郎忽然抓住了她的手:“金莲,如果日后你发现我有事骗了你,请你原谅我。”
安妍冰不懂他在说什么,但看他身体虚弱,又不好意思问,便笑着说:“不管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都原谅你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武大郎欣喜的说。
“对,是真的。”安妍冰再次点点头。
走出房间时,却在心里问自己,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究竟对我做了什么?他那么老实,那么善良,应该不会害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