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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痛快!痛快啊!”
官军中军大帐中,数十名将领聚拢在营帐中。
呼延灼仰头大笑,一脸志得意满。
下面韩滔激动道:“此番出一口恶气,实在是畅快至极,往昔我听闻,梁山乃是百战百胜,不想今日竟折在我们手中,实在是痛快啊!哈哈哈哈哈!”
韩滔是真的高兴,颇有些扬眉吐气之感。
原本那些懊恼、担忧,此番都一下子吹散。
“恭喜将军,贺喜将军!”
“今日一战,梁山军大溃败,可谓损失惨重。”
“还得呼延将军出手,山贼便是山贼,莫以为穿着好的装备,便以为自个了不起。”
“梁山军言过其实,竟然一个冲锋,一触即溃,简直让人大失所望啊。”
“看来过去吹嘘得太过啊,哪里有半分精兵的模样!”
众将纷纷祝贺,一个个喜笑颜开,呼延灼也是脸上挂着笑意。
众人庆贺一番,军帐中不能饮酒,众人弄写好肉菜,吃了一顿。
一个时辰后,军帐中只剩下呼延灼、韩滔两人。
呼延灼问道:“今日一战,缴获如何?”
“战马缴获七八百匹,梁山死伤者有数百人,俘虏有几百人,还有一些刀兵之类。”韩滔戏谑道,“真是白费我们前些日子的功夫,当时想着梁山善战,咱们更是小心翼翼,生怕有所纰漏,不想今日一触即溃,一个个逃跑得比兔子还快。若是他们抵挡一阵,咱们斩杀之人,想必更多。”
呼延灼沉吟说道:“这一战胜利的有些虚假,好像是做梦一样,本将到现在,都有些不敢相信。”
“将军的意思?”韩滔好奇问道。
“本将也不知道,像是太过轻松一些了。本将心中有些惴惴。”呼延灼脸上没有太多的喜悦,反而有些像惊弓之鸟。
韩滔劝道:“将军,莫要自谦,主要过去败给梁山的人太多,导致我们对梁山的认知,下意识会觉得他们很强。可是咱们连环马,那也是精锐中的精锐,此番冲撞,他们猝不及防,大败而回,那才是正常啊。”
“你说的有些道理,只是梁山军的战力,实在太低了,着实让我没想到。”呼延灼终于放下心中担忧,大笑说道,“当真打起来,不堪一击,实在是没有过瘾啊。哈哈哈哈。”
韩滔也道:“可惜他们跑得太快,否则缴获定能更多。”
“击溃他们再说,此番梁山军大败,便是让天下人知晓,他们也不是无敌之军,我们照样能够拿下他们。”呼延灼坐在上位,拍着大腿说道。
韩滔当即道:“既是大胜,还是先通告东京,也好让高太尉知晓。我见梁山军躲到旱寨当中,若是要剿灭梁山贼,定然还要攻入山中,到时候打造舟船之类,此战不会十几日便结束。”
呼延灼想了想,点头道:“不错,既是击溃梁山军,便是功劳,不能让麾下将士们寒了心,到时候奖赏下来,分发下去,也好让他们尽心竭力。”
“将军体恤将士,乃是他们之福,我这边让军中书记做好奏报,快马送到京师。”
“去吧!”呼延灼挥了挥手,目送韩滔离开。
偌大的军帐中,唯有呼延灼一人坐在其中,火光晃动,他的眼睛盯着桌子上的地图,他慢慢伸出手,一根手指头定在梁山位置。
“林冲,我不管你到底有什么诡计,真的也好,假的也好,这一次,我一定要击败你!为了武将的尊严,为了朝廷的荣光,本将定不会输!”呼延灼恶狠狠地说道。
东京城,殿帅府。
高太尉坐衙,正在处理政务,忽而听门人来报:“恭喜太尉,贺喜太尉,大喜,大喜啊!”
高俅放下手中毛笔,惊讶道:“莫不是呼延灼他们击败梁山军?”
那门人赶忙说道:“呼延灼一战击溃梁山军,将近万人的大阵,瞬间崩塌,逃跑者无数,梁山士气大丧。这是奏报,还请太尉一观。”
高俅狂喜莫名,一把接过奏书,欢喜不已道:“那送信的人,一并赏钱过去。本官即刻进宫,觐见官家。”
这些日子,高俅辗转反侧,睡梦难安,此番乃是他举荐,若是失败,定有一番责任。
好在呼延灼没让他失望,当真正面击溃梁山军。
高俅走了两步,克制激动心情,认真翻阅捷报,将具体信息查看过后,这才放心下来。他疾步出府,上了马车,径自赶往皇宫,拜见官家。
官家在御花园听闻此事,大喜过望,当即道:“太尉此番有大功劳,举荐的人也很有本事,刚一出征,便是立下大功。当要赏赐。”
高俅脸上都笑开花,赶忙道:“微臣无功,全依官家圣恩庇护,方才有呼延灼击溃梁山功劳。”
“这呼延灼不愧是功臣之后,梁山军屡次击败官军,这次竟然大败,实在少见得很。”赵祯心情大好,拍着手道,“明日早朝,敕封御酒十瓶,锦袍一领,再差一个犒赏官员一名,领十万贯钱财,前去行营犒赏。”
“官家隆恩,定将此事办理妥当!”高俅脸上也有光彩,等彻底击败梁山贼,他高俅也会跟着有好处。
官家心情舒畅至极,当即道:“今晚朕便能安稳一睡了。高俅,让人带话过去,只要此番能够剿灭梁山,朕重重有赏。”
高俅欢喜不已,躬身道:“微臣定将官家圣言传达到位。”
两人又说一阵,高俅径直回了府邸。他人刚进府邸,便见钱友德阔步而来。
“恭贺主人,贺喜主人,实在是大喜事啊。”钱友德一路小跑出来。
高俅哼了一声:“你小子消息倒是灵通得很。”
“小人也是听殿帅府中人说,呼延灼此番大胜,想必梁山便要穷途末日,距离失败不远了。”钱友德欢喜不已说道。
高俅走进屋中,一屁股坐下来,重重叹了一口气,好像将一肚子恶气给吹出来:“是啊!梁山这个毒刺在我的心头扎了好几年了,也该让他去死了!”
钱友德道:“到时候定要将林冲碎尸万段才是。”
高俅正色说道:“钱友德,我有一件事交付与你,不知你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