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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许可，张爽伸手，轻轻触碰上去。
给人的感觉，似乎是在查看材质。
其实，他已开启超级感知状态。
这一伸手，张爽大吃一惊！
佛像竟然……竟然有好几层结构！
并且，其中的灵气浓郁的发出了金色！
张爽第一次见到金色的灵气，上次，就算是那个关系到达摩祖师埋骨之地和佛指舍利的丝绢，还只是浓稠精纯，就算是浓郁，也只是白色。
或是浓郁的和牛奶一样流动，或者是浓郁的有如实质，但无论怎样，都是白色。
而今天遇见的，竟然是金色！
张爽将手收回来，以为自己是错觉。
“我还需要再看一下。”
张爽解释一下，继续伸手查看。
金色，还是金色，说明他没有错觉。
再次深入，他能感知到那佛像内部，有至少有三层结构。
最下边一层，内部空间最大，其中是空的，可能是被人发现之后，取出了里边的东西。
再上边一层，似乎也是一张丝绢之类的制品，具体张爽还无法确定。
因为……
那里边的灵气太浓郁了，甚至影响到了他的感知。
而在其上，还有一层结构，那似乎是羊脂玉之类的材质，组成了一个小的七重宝函。
宝函的顶端，是整座金佛灵气最为浓重的地方，散发着一阵阵金色的气息。
那和丝绢还不一样，丝绢那边是灵气流动，还能看个大概。
而在宝函顶端，金色气息太浓，张爽的感知能力根本就穿不透……
世上，竟然还有如此精纯的灵气，张爽心中大骇。
他稍微吸收了一下其中的灵气，技术没有衰减多少的情况下，都有了饱胀感。
厉害，真是厉害啊！
如果将金佛请回家，依靠其中浓重的灵气，张爽估计很久不用再为灵气犯愁了！
“爽哥？”
戴安澜见张爽不说话，忍不住出口问道。
“嗯！”
张爽冲着她点点头，并没有多余的话。
这是一种暗语，或者说是沟通的技巧。
毕竟，在鉴赏的时候，买家的专家并不方便过多的描述，或者说是表现出溢美之词。
那样一来，只会增加砍价的难度。
戴安澜明白他的意思，便开始下一步。
她最擅长的事情——砍价！
“老板，东西不错，我们也理解您的困难。
但是话说回来，二十年不上拍，确实有些苛刻了，这样吧，我们也可以答应。
但是价钱上，我希望您再做一些让步，两千五百万，可以的话，我们就联系打款！”
饶是张爽预料到，戴安澜会搞价，但是他也没想到，那大砍刀，一刀下去就是500万！
可比什么并夕夕要狠得多。
在中年人听到后，苦笑一声：
“老板，你这一刀太狠了吧，那不是砍价，是狗头铡啊！两千八百万，最少了，一分也不能再少！”
“两千六百万，最多了，一分也不能再多。”戴安澜也妥协了一点。
“老板，你这太狠了，那我看还是算了。”
中年人坐会沙发上，一副不想卖的样子。
然而，戴安澜一点也不紧张，大家都是商场老兵，谁还不知道谁的套路呢？
现在谁妥协，那自然就是示弱的一方。
她也不着急，同样坐会沙发上。
“行，老板您不想卖，我也不强求，先喝口茶。”
双方心照不宣的没有任何要离席的打算，毕竟，都在等着对方让步而已。
张爽见状，也是笑呵呵的不说话。
只要不是买卖黄掉，他就一直等着。
虽然在鉴宝的事情上，自己要比戴安澜厉害很多。
可要是比起砍价来，十个自己也赶不上人家。
可，双方这么坐下去，也不是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