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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躲在角落目送着墨白再次被压上车,一言不发。后者在临上车前更是往这边望了一眼,嘴唇蠕动,说出了两个字。
“谢谢。”
看着墨白那憔悴的模样,上官晴的心中也是五味杂陈,所谓可怜人必有可怜之处应该说的就是这种情况吧。
直到议会的护卫离去,王牌才从趴着的姿势换成了坐姿,对着上官晴问道:“怎么,冰皇小姐对今天的这场演出可还满意。”
不满地瞥了王牌一眼,上官晴反问道:“在你眼中,这桩惨案只是一场‘演出’?还是你是故意这样说来气我的?”
“随你怎么想吧。”王牌才无所谓上官晴怎么想自己,“只是希望你以后再考虑事情的时候能够想想今天的经历,再用你那小脑袋瓜回忆下我跟你讲的故事。”
怎么听着这么暧昧呢?
上官晴脸色阴晴不定,似乎是在思考这番话的意思,丝毫没有注意到她和王牌的聊天距离好像有些太近了。
“行了,今天的会面就到这里吧。”王牌起身伸了个懒腰,“下次见面,希望我们是敌人。”
见王牌要走,上官晴猛地转头,阻止道:“等下,真的不考虑跟我回去吗?”
“你有你的家族,我有我的负担,无论如何我们都不可能是一路人。”王牌深深地望了上官晴一眼,无奈一笑,“与其这样,不如早些做好与我为敌的准备,这样对你我都好。”
“我们没有必要闹得这么僵,王牌,你我都是双异能拥有者,更懂彼此的极限能够到哪里,我们应该合作。”
“双异能拥有者?哈哈哈。”谁知道王牌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我刚给你的提醒你就忘了,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双异能拥有者了?”
说罢,王牌打了个响指,一时间,如同一颗炮弹炸开的音爆声在上官晴耳边炸响,直接给了她一个猝不及防。
上官晴一皱眉,差点失去平衡摔倒了,好在王牌留了手,没有用最强的音爆。
“音域异能……”
通过控制声音进行攻击,也是一种防不胜防而又杀伤力巨大的异能。
回过神来,上官晴一脸惊恐地看着王牌,猜测道:“你不会和冯晓一样可以掠夺别人的异能吧?”
“你刚刚也看到了,掠夺异能需要别人的心脏,你们上官家最近有人失踪吗?”
“那倒没有。”
“那就是了,所以我才提醒你做出一件事情的决定前多思考,不要总觉得一件事那么简单。”
感觉自己被上课了一样。
上官晴略微有些不爽,但缺员点头应和了下来。
“所以我才说,我对你一直没有用全力。”王牌走到屋顶边缘,突然一只黑色的飞行滑板喷着蓝色的尾焰慢慢飞到了他的身边。
看着王牌这一张又一张的底牌,上官晴才知道自己妄图一人留住王牌是一种怎样的自大。
王牌登上了滑板,上官晴来到刚刚王牌战立的位置,出声问道:“那你今天是为何而来的?”
面对这个问题,王牌头一歪,笑着回答道:“为了给你送一瓶咖啡。”
说完,也不等上官晴作何反应了,王牌转头踩着遁影梭就消失在了天机。
王牌的身影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当中,上官晴怔怔地看着手中一直握着的咖啡,其中竟然还有余温在散发。
与此同时,在异能都市的一层南部贫民区内,冯晓将身上的血迹与气味皆数洗去,在街边买了一块打折的排骨,换上一副和善的笑容就打开了自家的房子。
“妈,我回来了。”
打开长满铁锈的铁门,里面时一间不到四十平米的小屋,而屋内又与欧阳萧所住的公寓不同,没有完整干净的墙壁和地面,到处都是破洞与木板,而一位面色苍苍的白发女人正躺在床上,那毫无血色的脸庞明显是被顽疾折磨已久了。
“啊,是阿晓回来了吗?”
女人一听到熟悉的声音,立马撑着床面想要坐起来,可她的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最后还是冯晓过来把她扶了起来。
“妈,你不用起来,我去做饭,今晚我们喝排骨汤。”冯晓温柔地安抚着面前的女人,这副模样让人很难想象一个小时前他刚杀了一个异能者。
“好好好,阿晓你也别累着自己了。”女人一听,又在冯晓的帮助下躺了回去,“对了,有个客人来了,在帘子后面。”
谁知一听这话,冯晓的脸色当即就变了,嘴上答应得很轻松,眼中已经开始有了杀意在涌动。
提着手中的排骨猛地掀开帘子,只见一位黑白双色阴阳头的男子坐在整个屋子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向冯晓打着招呼。
“哈喽,小冯,回来了啊。”
男子笑着摆摆手,亲切地打了个招呼,但冯晓似乎并不吃这一套,脸上的表情更加阴沉了。
“钱业,你来这里做什么?”
钱家,拥有时间系异能的异能侧大家族,而钱业正是原初十一人时皇钱宗的儿子。
钱业随手端过一杯水,喝了一口回答道:“怎么?我没事就不能看看我的合作伙伴生活得咋样了吗?”
“我已经说过了,任务我会完成,你们不要给我做无谓的行动,更不要靠近我的家人!”冯晓额头青筋暴起,怒不可遏,“现在,立刻,给我滚出这个房子!”
暴怒的冯晓看着如同地狱归来的恶鬼,但厨房外的女人却没有丝毫的反应,就像是没听到一样。
“害,稍安勿躁,我今天来就是聊聊家常而已。”钱业嘴角一勾,丢出一打资料,“比如你的母亲,东方悦的病。”
砰——
一拳轰在了空气中,发出一声不小的音爆,音爆在钱业的脸边炸开,却没有能让他的头偏转一分一毫。
“我说过了……不准接近我的家人!”
知道火候差不多了,钱业也不继续在这个话题上作多纠缠,只见他歪头一笑站了起来,透过帘子看向了床上的妇人。
“天君,我只是来负责提醒你的而已,做事要做得滴水不漏,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话已至此,我先走了。”
最后一个字符说出,钱业的身影消失在了屋中,仿佛不曾存在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