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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又给出了君臣相待的最佳对策和结果。
“所以上上策仍是以谈判与利益作为牵扯,彼此休戚与共,彼此信任。帝若不信将,则将亦然。所以从根源上,便不可坏。”
最终,给出了这道题的最终对策和结果。
“而下下策……便是这道题,若是从一开始就暗示了罚筞之意,也就说明此刻将已然非死不可。”
如此步步紧逼的思路让温子初不由多看了他两眼。看他还不够,他还看了眼柳淮然和子书大将军。
两人皆是默不作声,待他讲完便开始各自讨论评分。
这个答案在温子初这里严丝合缝,他直接给了最高分后忍不住问了句话:“你昨天写的诗叫什么?”
等待中的齐复听温子初如此问他,便谦逊地接了句:“松岁。”
温子初脑中闪过“果然”一词,赞许地点了点头。这个人,他很看好。长得也端正,一看就很有魁首相。
齐复的那首松岁,以年复一年的中秋月,咏叹终年坚毅挺拔固守一方的松柏,与其他人的哀与思截然不同。
然而温子初没有意识到的是,岁岁长安宁这个主旨简直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也在见人下菜。
可温子初只当这是位不可多得的奇才,还在心中暗想,绝不能让靠朝中那些人走后门的钱权附庸者挤掉了真正的有才之人。
或许这也是高相迷惑人的一环,谁能想到他会把自己的人和自己的儿子安排在一组里考试。
除非他也觉得这儿子只是个敲打西启的工具人……事实上这儿子的智商确实和他们沉稳内敛的性格不搭,让人对高相的印象产生了细微的变化。
真是父慈子孝……
等这组打完分,他们便算是结束了今日的文试。从结果来看,只剩下了二十人。
比第一天还要残酷的淘汰,里面三分之二都是在军事题全部出局。
就连他们刚刚最后的这组都只进了两位,那便是齐复和高瞻。主观题就是如此,考官想听什么,你就得说什么。
其余人不是答得不好,而是那些并非是出题人、是考官想要听到的。
温子初起身伸了个懒腰,手刚伸到一半就被人在空中抓住。温子初还未来得及转身,祝九歌便走到了他跟前,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他带离了考场。
看台之上的高运看着两人的背影,与齐复对视一眼后便与众人一样离开了席位。
下方的子书大将军摸了把他白花花的,笑眯眯的样子浑然不像个武将,倒像个老顽童。
“祝家小子带出的孩子都很活泼啊。”
柳淮然知道外祖父指的是祝九歌和温子初的性子,一个乖张跋扈一个随性不羁,全是动起来惊天动地的性格。
“还有一位祝家公子倒是沉静平稳得很。”柳淮然说的自然是昨日在武试场碰到的祝秋尘。
谦和有礼,所有试探都浅尝辄止,明明每一句话都带有目的,却让人察觉不出他究竟想知道什么。
“哦?”子书大将军兴致盎然地看向柳淮然,而后拍了拍他的肩,“那我赌祝佑那小子更喜欢这两位。”
柳淮然只笑,并不否认。
传闻确有这么一说,祝佑偏爱祝九歌这件事也在一个多月前的生辰宴上宣之众人。作为王妃的唯一的儿子,祝家的嫡子,即使荒废这么多年也能高调出现。
说明祝佑的偏爱不可谓不多。
还有他那身地镜二阶的武功,看来林无氏亲传所言非虚。
祝佑传位给祝九歌的这盘棋怕是从二十年前就开始下了,看似废去双腿,却得到了二十年的平安无事。
后续又惠恩于林无氏,让其子双腿恢复如初不说,还不知不觉抵达地境二阶。
这买卖,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