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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可爱,我说时来不及思索,而思索后,还是这样说。——普希金】
时与背着夏酌一路跑到校医务室的时候,夏酌已经在颠簸和呼喊中醒转,却仍全身无力,连抬一下眼皮都困难。等他奋力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躺在了校医院的病床上,面前是赵泽宁的一张眉目分明的大脸。
“夏神你可算醒了!”赵泽宁长舒一口气,做了个v字手势,问道:“这是几?”
夏酌皱着眉头,轻笑一声:“二。时与呢?”
“大牛给你拿药去了。没啥事儿昂,大夫说你是发高烧外加低血糖,注意休息就行。”赵泽宁拍了拍夏酌的胳膊,小声打报告道,“我跟你说,我有生之年居然看到大牛哭鼻子了!真是大写的‘活久见’!我很好奇他还能干出什么奇葩事儿。”
夏酌愣了一瞬,玩笑着:“你怎么不说有生之年能看见我晕厥?”
“这很稀奇吗?不是意料之中的事儿吗?”赵泽宁聒噪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夏神’吗?蝉联年级第一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就您这小身子骨,竟然这么拼!”
“他小身子骨怎么了?”时与拎着退烧药和一瓶果汁走了进来。
“夏神做过心脏手术你不知道么?”赵泽宁脱口而出。
“你怎么知道的?”时与把果汁拧开递给了夏酌,眼神却如刀般削向赵泽宁。
赵泽宁十分纳闷,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惹到了时与,总觉得大牛今天已经不是第一次想用眼神杀死他。求生欲极强的赵泽宁如实招来:“我爸在市南医院心脏外科工作,跟夏神他老妈是不同科室的同事,跟夏神的主刀医生很熟。前些年夏神就在那儿做的手术,这事儿瞒谁也瞒不住我啊。”
“咱班还有谁知道?”时与追问。
“除了咱俩,没谁了吧?我没跟别人说,除非夏神自己给自己宣传过。”赵泽宁说,“不过我觉得这事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啊,又不是什么八卦秘闻,别人要是知道了,更要对咱们的夏神刮目相看。”
“鉴于你这么多年守口如瓶,我不灭你的口。你赶紧回班上课去吧。”时与对赵泽宁那句“咱们的夏神”非常不赞同却又无颜反驳。
“确定不需要我在这儿待着吗?”赵泽宁没理时与,转头笑问夏酌,“大牛今天可有点儿反常,你不怕他加害于你?”
“上课去吧,回头我们还得借你的笔记。”夏酌对赵泽宁语气平淡,听在时与耳朵里却莫名觉得甚是温柔。
“不是有我家谢欣然在呢吗?笔记不愁。”赵泽宁说。
“你家那口子记笔记有重点吗?”时与不耐烦地把赵泽宁从病床边拽开,示意他赶紧走。
“那我找大白给你请假去,你今天回家休息吧!”赵泽宁踉跄着被时与推搡着出门,还不忘一步三回头地对夏酌说,“物理统练也别来了,我把卷子给你留着!”
“帮我也请个假,卷子也给我留一张!谢了,走好!”时与刚把赵泽宁轰出去,顺手就关上了门。
赵泽宁很没眼力价地趴在门上规劝道:“大牛!你可对咱夏神温柔点儿!病号儿的小身子骨受不鸟!”
“八你的大头瓜去!”时与没好气地说,“再不走老子揍你!”
“河豚哥,你跟赵八瓜置哪门子气呢?”夏酌低低笑着。
“一口一个‘咱夏神’,典型的皮痒欠揍!”时与气鼓鼓地握住了夏酌的手,问,“他到底知不知道你是谁的?”
“你的。”夏酌老老实实地打断了时与,也扎扎实实地撩到了某人的心坎里。
“你……”时与登时像个顺了毛的猫,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夏酌的鼻尖。“先把退烧药吃了,再歇会儿咱就回家。”
夏酌靠在床头,就着最后一口苹果汁把退烧药咽了下去,无奈又无厘头地仰望着天花板说:“唉,人品守恒,因果报应。”
“什么跟什么?”时与捏了捏夏酌的手,坐到了病床边。
夏酌还是头晕乏力,借着几分晕眩,将额头抵在了时与的肩头,解释道:“昨天刚用光所有人品,没想到今天就遭到了报应。”
“傻狍子,咱讲点儿科学行吗?”时与一下一下地轻轻抚着夏酌的脑袋,修长的手指一次一次地穿过夏酌的头发,很有耐心地说,“你昨天是着凉了,跟人品有毛关系?其实都怪我,不应该纵容你去找绿巨人,更不应该‘狮’身人面地跟你在楼道里待那么长时间。下次有事儿,咱洗香香、吹干干,钻到被窝里聊,昂!”
夏酌蹭着时与的肩膀笑了笑,心里暖融融的,觉得时与真是把残存的温柔和耐心都给了他一个人。怎么以前只顾得上欣赏时与身上仿佛与生俱来的光芒,却从未注意过这头铁血牲口竟然学会了绕指柔?
“与哥。”
“嗯?”
我好喜欢你。
话到嘴边,夏酌却用尽全力将它咽了下去,换成一句:“你去上课吧,我回家睡觉,明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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