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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司爵当然听过。
远东集团的法务部，是出了名的厉害。
直到如今，国内最顶尖的律所，还在孜孜不倦地挖远东集团法务部里的人。
毫不夸张地说，傅斯年的成功有许多功劳，都归功于他亲自督战的这一支百战百胜的法务精英战队。
像抄袭这种业内难打得官司，傅斯年的法务部都有本事拿下来，让对方乖乖赔钱。
再聪明的天才，都做不出这样的战绩。
只有当无数天才都向一个目标前进，才会如此成功。
厉司爵随手下了一步棋，眼神依旧死盯傅斯年：“傅总的法务部，难道是专门为自己的官司所成立？不用向公司股东汇报？”
“汇报？他们也配？”
傅斯年指尖又动，再次击杀厉司爵的棋子。
转瞬间。
一盘棋杀得七零八落。
厉司爵的心思，根本不在棋上了。
傅斯年眯了眯眼，这意料之中的胜利，让他觉得乏味至极。
他放下棋子，身体向后靠，双腿随性交叠，双手放置于腹部，似笑非笑地看着厉司爵。
这狂妄的眼神！
厉司允对此非常不满：“傅斯年，你什么意思？你在讥讽谁？”
“讥讽？嗯，你不提醒，我险些忘了，厉总在厉氏集团中说一不二，但仍不可无视股东意愿，这个方面我的确比他优秀。”
“看来傅总是想用远东集团的法务部，来迎接我的传票了。”厉司爵面色极其难看。
“远东集团的法务部，时刻静候。”傅斯年语调凉薄。
厉司允皱着眉欲言又止，厉司爵却直接起身，长指压在他肩上。
他道：“傅总，改日再请教了。”
厉司爵带着弟弟们离开。
傅斯年垂眸，望着面前的残局，长指轻轻敲点着棋盘边沿。
厉司爵今天不像是来问他要人的，而像是来试探他反应，顺便收集资料的。
如果是这样。
那么，厉司爵想带慕念回厉家的决心，恐怕极其坚定。
想把人从傅家带走非常容易，但厉司爵想要的显然不是单单带走，而是一劳永逸。
傅斯年的脸色一沉。
他休想带走慕念。
……
洛洛和宸宸的房间里。
慕念洗好澡，换上干净的衣服，走出浴室。
宸宸直接扑了上去：“哇，妈咪，你身上的味道好香！”
“别臭美，这不就是你经常用的洗发水的味道？”洛洛嫌弃地说。
“哼，我的味道难道不香咩？”
洛洛：……
行吧。
慕念笑着摸了摸宸宸的头，她走到洛洛身边，轻轻捏了捏他的小手：“洛洛，对不起啊，你的生日宴我没能在你身边陪着你拆礼物，连蛋糕都……”
“无所谓，我也不稀罕。”洛洛说着顿了顿，低下了头，“唯一可惜的是，没能跟你一起切蛋糕。”
“我去做一个，我们再切一次！”宸宸自告奋勇地说。
“不用，我们已经切过了，还记得吗？昨天凌晨。”
宸宸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对哦，我们晚上吃了你们买回来的小猪佩奇，凌晨又切了我做得巧克力蛋糕！”
洛洛笑了：“是啊，所以我跟你们一起过了生日，至于生日宴，主角本来就不是我。”
慕念看着洛洛的笑容，心却像被人抽丝剥茧般的痛了，她情不自禁地伸手，将洛洛和宸宸一起揽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