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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念并未听见厉司衍的声音。
她握紧了拳头，冷笑道：“首先，谁告诉你我未婚先孕了？我是结了婚再生孩子的，其次，就算未婚先孕也比你这个知三当三，不知廉耻只知寻欢的单细胞生物高档。”
王晓芳眼睛顿时瞪圆了，她冷笑一声：“知三当三？你当时不也看上了人家何总，不过是人家何总没看上你罢了！”
“不好意思，我跟你不一样，我对二婚老男人没有兴趣。”
“牧苒！”何总表情一变，“当庭广众，你注意言辞。”
王晓芳冷笑：“我倒是要替你父母，好好管教管教你了。”
她举起手就要朝慕念打去。
慕念抬手挡在面前，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在手背上扩散，她放下手，见一只结实有力的大手，先她一步，扣住迎面而来那人的手腕。
她错愕抬首，只见傅斯年厌恶地甩开王晓芳的手，拿出一条黑色丝巾，不疾不徐地擦拭着五指。
直到把接触过王晓芳手腕的指尖，全部擦拭一遍之后，将丝巾扔掉地上。
“傅，傅斯年……是京城傅家的傅斯年！”
周围人有人认出来了他，惊讶地高喊。
不少人开始交头接耳。
能来这里吃自助的，不说是整个西城最有钱的，但谁也都不缺钱，而且大部分都是在外有头有脸的人物，或多或少听过傅斯年的名号。
就连王晓芳的表情都变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慕念居然跟傅斯年有关系。
“你总说我欺负你。”傅斯年将慕念细腰一把搂住，冷冷道，“记住了，是只有我能欺负你。”
慕念：……
我谢谢你。
王晓芳立刻换上一张笑脸：“傅爷，我是王晓芳，我们之前见过，这位是我老公，你们之前合作过的。”
“合作？”傅斯年细细咀嚼这二字，“我为何对你们二位，毫无印象？”
“这……可能是您贵人多忘事。”王晓芳讨好地说。
慕念厌恶地皱眉。
这个王晓芳，在面对她的时候故意装傻充愣，在面对傅斯年的时候就知道好好说话了，真是搞笑。
见人下菜碟吗？
“不如你们二位自我介绍一下。”傅斯年淡淡道。
“呃，我叫王晓芳，这位是我的老公，东贸集团的董事长何经发。”
“完了？”
“是，是的，我说完了。”
傅斯年垂眸望向身边的小女人：“我们该礼尚往来，告诉他们，你是谁。”
原来。
他让他们自我介绍，是为了这个。
慕念似笑非笑地望向王晓芳：“我是傅斯年的前妻，厉家刚找回去的女儿，慕念。”
王晓芳：……
顿时。
所有人的嘴都张成了‘o’型。
他们知道傅斯年有个前妻，知道傅斯年有孩子，也知道厉家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大小姐。
但，他们从未见过那个神秘的女人。
“你，你怎么可能……”王晓芳觉得自己被狠狠刺激到了。
她一直认为，自己的容貌不输给慕念，可但凡是个男人都只看得见慕念看不见她。
就连当时最大的客户何经发都是这样。
王晓芳用了很多手段，才抢走了慕念原本的商单，成功当了何经发的保姆，到最后逼离原配，成功嫁给他。
然而……
慕念云淡风轻地解释：“五年前，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我离开了傅家改名牧苒，现在已经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