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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念听见了他们的对话，所以并没有往下走，而是静静等待着女孩上来。
“你好！我叫乔汐，当演员六年多了。”女孩很快跑到她面前，对她伸出手。
“你看起来，像刚毕业一样，已经当了六年的演员了吗？”慕念倒是有些许意外。
“我今年刚从京城的海大戏剧学院毕业，但是在这之前我就已经是演员了，出演过很多电视剧，或许，你在电视上看到过我？”乔汐将自己的脸凑到慕念面前。
“抱歉，我很少看电视剧。”
甚至，如果不是厉司衍实在太火，她都根本不知道有这个人存在。
乔汐有些失望：“啊……其实我都有用心演的，但是反响好像都不怎么样，可能是我不太适合演戏吧，但是我很喜欢演戏，所以一直在努力。”
“那么，你接近我哥哥，也是因为想要演戏吗？”
“只要跟你哥哥稍微走得近一点，我就能借到他的力量，成就我自己啊。”
乔汐根本不掩饰自己的目的：“我跟别人不一样，他们说是欣赏衍影帝才会接近他，可是，我觉得如果只是欣赏，远远看着也就好了，既然是接近，那必然有所图吧？”
“要么是希望得到他这个人，要么是希望得到他的资源。”
厉司衍恰好上楼，也正好听到了这句话，他眸色一冷，刚要开口，就听慕念道——
“我很喜欢你的坦率。”慕念淡淡笑着反问，“不过我很好奇，你告诉我这些事，是有什么目的？”
“厉司衍说，要让你认可我，所以我觉得让你认可我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对你真诚一点。”
“你把真诚当成武器吗？”
“对。”
乔汐目光灼灼地看着慕念：“比起虚假的客套，我觉得把我自己的想法完完全全告诉你，才能由你来定夺，我到底适不适合借厉司衍这个风，去完成我的目标。”
厉司衍停下脚步，人半倚在阶梯上，好整以暇地打量着不远处的两个小姑娘。
他是真没想到。
两个年纪不怎么大的小家伙，凑到一起聊得话题，居然会这么深刻。
甚至有些哲学的意味。
慕念挑眉：“你的确足够坦诚了，但是我不知道你的业务能力。”
“我什么都会。”乔汐说着突然做了一个一字马，然后打了一套拳。
慕念：……
厉司衍：……
乔汐做完以后又突然盯着慕念，不到三十秒就挤出了眼泪。
在眼泪落下以后，她又突然开心起来、愤怒起来，到最后是癫狂。
就在慕念以为她完全失控的时候，她收敛起了所有的情绪，安静又平和地看着慕念。
“我真的什么都会，可是我的机会太少了，也许是我不够聪明，不会搞人际关系，也许是我的底线放得不够低，所以没有人愿意捧我。”
“我只是想要一个机会。”
“哪怕只是在这种场合露脸的机会。”
乔汐垂在身侧的双手已经握成拳。
厉司衍是她的孤注一掷。
她知道，厉司衍是圈内很洁身自好的那一类人，他必定不会对她做什么，才敢直接追到厉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