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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司衍笑着摁住她的手：“不用，而且如果我感觉到不舒服，会告诉你的。”
慕念很严肃地抽出自己的手：“必须要提前做体检。”
她严肃认真的样子，带着一种厉司衍从未感受过，但极其熟悉的威严，在那一瞬间，他好像感觉，妈妈回来了。
他看着妹妹，眼眶莫名泛酸。
他偏过头，低声说：“既然你这么坚决，那就让他来看看吧，不过我是觉得，没有任何问题的。”
慕念才不管他，直接给苏牧尘打电话，可是苏牧尘并没有接，她只好转而打给厉司爵，还是没有人接，慕念不信邪地打给白御枭，依旧没人接。
她这时才意识到，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他们三人不可能都陷入危险，唯一的可能，是信号被中断了。
慕念又尝试着播出电话，还是没人接的忙音状态。
嘟，嘟，嘟。
慕念没从这声音里听出来重要信息，但她的直觉告诉她，是信号断了。
就在这时，突然有很多脚步声由远及近。
近乎是瞬间，傅斯年和厉司衍都拿出自己的枪，慕念见状也将手枪抬起。
下一秒。
一个个像疯了似得的人，从外往房间里跑。
厉司衍枪法不好，只能打中那些人的躯干，慕念注意到，他们并没有因为被击中躯干而倒下，只是速度放缓了。
而，傅斯年的枪法非常好，每一枪都打在对方的头上，完美爆头，在这种情况下，对方就没有任何挣扎余地，直接倒地了。
“这些人，怎么那么像……”厉司衍皱了皱眉。
“僵尸。”傅斯年缓缓吐出两个字。
厉司衍顿时错愕地看向他。
“看我做什么，这些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攻击。”
厉司衍这才把注意力，都放到这些像是僵尸一样的人身上，他们好像失去了一切知觉和思考，除了麻木地往前冲以外，根本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
这是很可怕的事——他们不怕疼痛，不怕伤害，除了一击毙命，根本没有其他办法，解决他们。
想让他们束手就擒更不可能了。
傅斯年很快就把子弹打光，慕念立刻将自己的枪递给他。
但是傅斯年并没有接，他直接抽走了厉司衍的枪，同时吩咐道：“柜子里有武器，远战不行，就近战。”
厉司衍也没多说一句话，打开柜子从里面拿了一把刀就往外冲。
慕念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口。
傅斯年站在后面进行射击，厉司衍却跟那些疯狂的人，几乎靠在一起。
万一傅斯年一不小心……
慕念光是想想，面色便变得苍白。
然而。
厉司衍却满不在乎，他的脚步又快又准又狠，刀挥舞出去，利落又优雅，他学的武术和厉家其他人不一样，除了力量，更多的是优雅和观赏性，像是跳舞一样。
有好几次，子弹几乎是贴着他人过去的，他也根本不怕。
“他们，他们的配合，好默契。”乔汐小声地说。
慕念已经没有心思去听，乔汐到底说了什么，她只觉得自己的血液快因为担心而凝固了。
万一……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