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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念实在是没有想到，西凉子居然会跟她合作。
西凉子和她，不能说是毫无关系，但也基本上没有见过。
她带着几分谨慎，并没有直接回话。
“我想要摆脱我的经纪公司。”西凉子却是一上来，就爆出了一个巨料，“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非要来华夏发展不可。”
“为什么要摆脱经纪公司？”慕念问。
“他们扣我的钱，扣了很多很多。”西凉子抿了抿唇，“原本这没什么，艺人就是要忍受各种不平等的待遇，可是他们居然拿我的家人做威胁，这个我实在没办法忍耐！”
“威胁？”
“我知道你很厉害，你背后的慕念更厉害，只要你们可以签下我，违约金我会自己付。”
“为什么选择我们？”
“因为余温卿。”
嗯？
慕念不明所以：“我不明白。”
“我喜欢他。”西凉子说得非常直接，“我自认为是个好女人，无论是在钢琴家的圈子里，还是在娱乐圈，都没有任何黑料，更是一个洁身自好的人，所以，我认为我配得上他。”
“而这个奖杯，是敲门砖？”
“不是，我是真的技不如人，余温卿的艺术造诣在我之上，更何况……”西凉子抿唇，“现在的我已经创作不出好的歌曲，比起余温卿的真情流露，我的，自然差了些。”
“不仅仅是这样吧，主办方花了那么大的代价，把你从霓虹请过来，你想要说服他们不给你投票，很难。”
西凉子摇头：“他们并没有买通评委，他们认为只要我过来，冠军就一定是我的，所以根本没有在那方面做手脚，这也就是我敢找你合作的原因，因为，我问心无愧，说白了，我就是一个工具人，仅此而已。”
慕念当然知道西凉子是个工具人。
但是这个工具人，有没有她自己说得那么无辜，慕念还真不知道。
慕念沉默片刻，只道：“我的确可以，给你一些帮助。”
“真的吗？”西凉子一下抬起头来。
“但是我对你需要有个评估，也就是说，需要时间。”
“时间不是问题，签证是五个月的，我相信五个月的时间，交给您和慕念小姐，一定足够调查有关我的全部了。”
嗯。
慕念颔首：“好。”
随着慕念离开，西凉子松了口气，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
照片里，明显是高中生装扮的西凉子，搂着一个大概初中生左右的男孩。
男孩对着镜头笑得非常高兴，而西凉子的注意力则全在小男孩身上。
她轻轻抚摸着相片。
半晌。
她弯起嘴角：“我的男孩，我们终于更近了一点。”
与此同时。
慕念回到了车上，她刚坐下，助理就发来了西凉子全部的资料。
她并没有着急看，因为，在她车子的副驾驶上，坐着一个不速之客。
傅斯年。
“傅斯年先生，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说服我的司机，坐到我的驾驶座上的，但是我想请您，下去。”慕念冷冷地开口。
“陈瑞。”
傅斯年通过后视镜看她：“我要见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