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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嘉蘅心里忽地闪过一阵不祥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她哇地一声全吐在了他身上。
周嘉蘅:“……”
-
草。
哪个罪该万死的牛马拉开了她房间的窗帘。
姜抒以举起手臂挡在眼睛上,适应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睁开眼。
宿醉后的反应依旧存在感极强,她深深吸了口气,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打算把窗帘拉上接着睡。
刚走了两步,姜抒以就敏锐地察觉出了不对劲。
由于是一个人住,她睡觉从来不会关门,可现在她的房间门竟然是关上的。
有人在她家。
意识到这一点后,她脚步一转,走到了门前,旋开房门——
哦。
她现在知道那个罪该万死的牛马是谁了。
姜抒以往前走了两步,然后发现这位牛先生不仅拉开了她房间的窗帘,还用她仅剩的香水喷了屋子。
她沉默地站在只剩下最后几滴的香水瓶子面前,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伸手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你还不起床是吧?”
睡梦中蓦地被人拍了一巴掌,牛先生倒吸一口凉气,拧着眉头睁开眼。
看清楚了来人是谁后,他低声骂了句“神经”,翻了个身接着睡。
“……”
姜抒以忍无可忍,揪着他的领子用力往上一拉。
总算是醒了。
被吵醒的男人眉目之间凝了一股郁气,气压低得可怕。
“你有病?”
“你才有病。”姜抒以向来不怕他的起床气,怒气冲天地将香水瓶子往他面前怼,“你拿我香水干什么?最好别告诉我是拿去喷厕所了,不然你死定了。”
听见这话,周嘉蘅似是终于清醒了,长腿屈着从沙发上坐起来,冷笑着问她:“怎么?你昨晚吐我一身,我还不能用你香水去味了?”
姜抒以:“……”
“我不仅用你香水喷了房子,还用你香水喷了我的外套和车。”他眉梢挑起,“有意见?行,那你替我把衣服和车都洗了。”
<
“……”
姜抒以的表情彻底崩塌。
“那你干嘛睡我家?”
“因为你的香水熏得我车很臭。”
男人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我受不了这个委屈。”
姜抒以:“……”
宁是公主吗这么娇贵?
她租的房子是一室一厅,而且由于她一般回到家都待在床上,并不需要太多的活动空间。
因此当周嘉蘅与她一同站在客厅时,空间就显得有些小。
男人打量着这间屋子,姜抒以不知道说什么,干脆坐回沙发上,看他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半分钟后,他目光锁定在鞋柜上,几步走过去拉开最上方的抽屉,顺利从里面抽出了一支崭新的牙刷。
姜抒以:“……”
趁着周嘉蘅在厕所洗漱的时间,她去给自己冲了杯麦片。
结果等她洗漱完毕出来时,男人已经端起了她的杯子喝了一口,而后一脸嫌弃地放回去:“你早餐就吃这个?”
姜抒以一把将杯子抢回来:“嫌弃就别吃。”
早餐抢是抢回来了,她却不知道要不要下这个口。
无论是杯子还是勺子,都被周嘉蘅用过了。
感觉到一旁紧逼的视线,姜抒以盯着酸奶里的蓝莓果粒犹豫半天,硬着头皮拿起勺子——
他倏地嗤笑了声,接着传来电话拨通的声音。
“帮我送个两人份的早餐过来。”
姜抒以抿了抿唇,将勺子放了回去。
早餐很快就送了过来。
来人是许助理,进来时还跟姜抒以打了声招呼。
倒是没露出半点探究的表情,仿佛对自己老板的瓜一点兴趣都没有。
姜抒以尴尬不已,好不容易将人送走,放松地坐下打开外卖盒,正要大快朵颐时,听见男人用惯有的懒散语气说——
“这顿就当赔你的香水钱。”
姜抒以望着嚣张躺在眼前餐盒里的肠粉和小笼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