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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闻逾声音都拔高了。
荣奚：“咳，口误！”
闻逾却不依不饶，“下次见面你就知道了，我是不是老头。”
“……”
荣奚不想大白天跟他一直讨论老不老，行不行的问题，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她并不知道，有人正为她吵得不可开交。
殷乔正看着手机里戚昀刚发来的一些截图，她看完之后脸色就变得很沉重。
尽管有所怀疑，可当证据摆在眼前时，她还是感到一阵悔恨和无力。
她最近一直在准备新剧试镜，这两天又有一个品牌活动和一个综艺录制，昨天一直录制到凌晨四点才结束。
一觉醒来，戚昀就送了她这样一份大礼。
说是戚昀送的也不对，应该是周雯，是她信任的助理和经纪人，是与她携手从新人走到如今伙伴。
可笑的是，当她质问时，周雯竟然矢口否认，称对此事完全不知情，且又拉扯了另外几个女星。
“乔乔，之前你已经为荣奚说过很多次话了，这次没必要站出去，而且这次下水的不止卫雪，还有何蔓蔓，于馨，沈琼画……还有公司去年才签但风头不低的那个蓝溪……我们的路还很长，一下子得罪这么多人是不明智的选择。”周雯说。
殷乔冷笑，这些人的确下水了，可她就清白吗？
见殷乔不说话，周雯又说，“再者，荣奚也不像是好欺负的，其他明星哪里会一下子告这么上百人？她这一下，看似轰动决然，也立了威，但也会丢失路人缘，毕竟网上大家说话都比较随意，偶尔一句话说错了就要被起诉，只会搞得人人自危，我一直觉得荣奚很从没，只有这次，有些贸然了……”
“你没看网上那些言论吗？”殷乔冷着脸问。
周雯点了点头，“看过了，但这不是每个明星都要经历的阶段吗？即便是卫雪，也有那么多的黑粉，每次有点风吹草动黑粉都会像吸血鬼一样咬上去，荣奚还年轻，多经历一点磨难不是坏事。”
她一幅自以为是的口吻，殷乔却听得反胃了。
成名的道路确实布满了荆棘，可凭什么这一切就是理所当然的呢？
“再者，我们操心也是闲的，荣奚有那么多人关心了，不论是顾起云还是江遇寒或者鹤鸣，哪怕是戚总呢，也不会让荣奚一直被骂，禁言删帖屏蔽关键词都是迟早的事，那些言论很快就看不到了，你又何必生气？”周雯说。
殷乔真的要被气笑了。
删掉？
删掉了就能说那些辱骂诅咒没有发生过吗？没有造成过任何伤害吗？
“乔乔，我知道你和荣奚关系好……”
“够了！”
殷乔突然一声呵斥，把周雯也吓了一跳，她看着殷乔震怒过后平静的神色，心里倏地有些不安。
“我跟荣奚要是关系好，我的团队我的助理就不会花钱买通水军公司在网上带节奏造谣黑荣奚了！”殷乔说。
周雯一惊，眼神闪烁着心虚与不安，她拿不准殷乔到底知道了多少，便狡辩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工作室的人……”
“是不是误会，你难道不是最清楚？”殷乔冷眼看着周雯。
她的经纪人在带新人，这几年下来，她的大小事务也都是周雯在经手，权力和经纪人无二，团队那些人做了什么，周雯怎么可能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