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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就奇怪了,表哥让我做诱饵,为何我的房里会有迷烟,而且这两种伤口又从何而来,既然我是做样子,那树枝怎会被压断,若是做戏,这戏未免做的也太真了吧?”苏清漪冷笑一声,她倒要看看这个内应还有何话说!
“郡主这话这官不知该如何回答,下官办好少爷所交代的事情,其他的,下官并不知晓,若是韵贞郡主心中有疑问,下官只能建议郡主请教少爷!”那人的面上依旧没有什么变化,这迷烟已然是不能有证据,至于别的么,又能说明什么?那人微微的眯了眯眼,这断案都要讲究真凭实据,苏清漪什么都没有,即便她贵为郡主也不能草菅人命!
“好,本郡主问你,你确定本郡主未曾受伤,是也不是?”苏清漪并没有因为他的淡漠而恼怒,她并不急着让这人认罪,她有的是时间,倒要让看清楚,什么才是真正的自掘坟墓!
“下官在的时候,郡主并未受伤!”那男子回答的倒也谨慎,他只说他在的时候苏清漪并未受伤,若是苏清漪受伤那便是说明苏清漪自己后来不知怎么弄的,与他是半分关系都没有!
“好,很好,你说表哥让你杀害王爷,你亲眼所见!表哥又让你送信,你手中便还存了一封,昨夜表哥行刺,你为表哥望风,简直是一派胡言!”苏清漪开始面上带着微笑,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声音陡然增高,眼里带着浓浓的杀意,“皇上,他是表哥的副将,受人指使,陷害表哥!”苏清漪抬头,看向那高高在上的皇帝!
“皇上,下官未曾害过少爷,这一切都是少爷指使,下官愿意以死明志!”那人的眼冷了冷,他今日本来就但求一死,他便不信了,主上的计策这般的天衣无缝,即便是假印章,那信件也是在沈瑾瑜的屋子里找到的,况且那根本就不是自己放的,他倒要看看,一个丫头片子,能有多大的能耐,将这无头案给翻了上来!
“没有?昨夜入宫的人根本就是你,你放风是假,陷害表哥是真!”苏清漪冷笑了一声,沈瑾瑜是不可能进宫的,至于是不是这人进宫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要的是他后面的主子!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下官未曾做过,郡主即便是把黑夜说成白日,事实终究是事实!”那人听着苏清漪的话,心中越发的有底气了,他以为苏清漪是捉到了送信之人,不过,瞧着苏清漪现在的样子,她根本就没有证据!
“哼,皇上明鉴,这一切他都是受人指使,而他的主子就是那迦王子,杀害萧离川王爷的是他,陷害表哥的也是他,此人野心勃勃,不可谓不毒!”苏清漪弯了弯腰,终于将要说的话说了出来,眼里带着一种志在必得的笑意!
“皇上明察,下官是天朝的官员,所谓士可杀不可辱,郡主说下官陷害少爷也就罢了,如今又说下官通敌叛国,韵主再这般的说,下官请皇上赐下官一死!”那人说的大义凌然,一副视死如归的摸样,可眼里到底闪过一丝的慌乱,他开始不知道苏清漪究竟想做什么,或者手中有什么样的证据!
“你可有证据,这到底关系两国的联谊,若是你空口无凭,从现在开始你就此作罢,朕便饶你一命,若是你再纠缠,可不是你一个郡主可担的起的!”皇帝听见苏清漪提出了那迦王子,身子不由的往前靠了靠,毕竟这关系到两国的联谊,更甚者,若是处理不好,便是伤害西域各国对天朝的情意,若是西域联合起来对付天朝,到底也是一股不能小觑的势力!
“回皇上,臣女自然是有证据,不过此事事关重大,求皇上先饶恕臣女欺君之罪!”苏清漪轻轻的跪在地上,目光坦然的抬头看着皇上!
皇帝微微的眯了眯眼,心中虽然猜到苏清漪求饶恕她的欺君之罪是什么事,可是就算是欺君之罪可免,可获罪难饶,若是她身上真的有伤,那她便是明知萧离川被人杀害知而不报,那日更是言辞灼灼,让平尚书下跪认错,这一条条的下来,又可是只免了欺君之罪便是可以逃过一死的?这欺辱朝廷大臣也一样是死罪,皇帝始终想不明白苏清漪这是要做什么,“准!”良久皇帝才说了这个字!
“臣女谢皇上开恩!”苏清漪嘴角微微的勾起,她要做的,别人自然猜不到,“臣女请求皇上,让宫里的嬷嬷为臣女验身,看看臣女的身上是否有伤?”苏清漪脸上始终带着一种淡然的笑意,让别人都摸不清这是要做什么!
那副官更是一头的雾水,他始终不明白,苏清漪是要一死来指证主上吗,可是即便是她身上有伤,也不能说明就是主上啊,这般没有把握的杖,他始终瞧不出苏清漪是要怎么打!
“准!”皇帝的脸上带着一丝的兴味,他倒要看看这苏清漪究竟有何本事,其实他早就在瞧出假印章的时候,便知道此事定然有别的内幕,一直不动声色,便是要看看他们究竟要说什么,瞧瞧这幕后之人究竟有何目的,瞧着苏清漪的眼色,总是让人觉得她始终是知道些什么!
“谢皇上!”苏清漪叩了头,皇帝便吩咐让嬷嬷带下去瞧瞧苏清漪身上是否真如苏清漪所说,身上有伤!
苏清漪出了门口,菱香赶紧的扶着苏清漪,眼里到底是有些担忧的,不知道秋月那里准备的怎么样了!苏清漪慢慢的从高处走了下来,她似乎瞧见了那宫门内隐藏在暗处的军队,似乎杨国公早就准备好了!
养心殿的门终于再次开启,再次关闭,菱香瞧着苏清漪进去了,便退在一边,慢慢隐藏在宫林深处!
“参见皇上!”苏清漪与验身的嬷嬷一起跪在大殿的中央,对着皇帝都叩了一个头!
“免礼!”皇帝挑了挑眉,瞧着那嬷嬷似乎在等她回答什么,眼里深邃的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启禀皇上,来奴为韵贞郡主验身,韵贞郡主的左腿上面果真有伤,似乎是被什么利器所伤上,而且依然结痂,似乎受伤有月余!”嬷嬷回答的倒也清楚!皇帝的身子往口靠了靠,手指轻轻的敲打在桌面,若是刚刚受伤的伤口可以伪装,可是已经有将近一个月左右了,定然是真的,可是上次分明验伤,苏清漪并未受伤,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皇帝摆了摆手,让那嬷嬷退了下去,他的目光直直的盯着苏清漪,“朕姑且不问你上次为何没有验出伤口来,如今即便你身上有伤,可是又能证明什么,萧离川受刺杀的那日,你是否就在萧离川身边?”皇帝的脸沉了沉,纵然是饶了苏清漪欺君之罪,可是这藐视皇族一条却也是不可免的,自己着人查了那么久,她竟然瞒骗到现在!
“在!”苏清漪的声音平稳的传在大殿的每个人的耳朵里,所有人都有些惊讶的瞧着苏清漪,原以为她有什么好的办法能为沈瑾瑜开脱,却不想是用她自己的命还沈瑾瑜的命!
“漪儿!”沈瑾瑜不由的唤了一句,这在场的人都清楚,一旦苏清漪当日真与萧离川在一起,即便没有欺君一说,也必死无疑!
“好,那你可曾亲眼瞧见,行刺萧离川之人,便是那迦王子?”皇帝微微的眯了眯眼,既然苏清漪在场,那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今日她明知一死却还要说了出来,想必是有十足的把握,能拿出那迦行凶的证据!
“回皇上,奴婢不曾看出那人便是那迦王子!”苏清漪依旧面不改色,可说出来的话,更让人摸不清头脑,她当日说自己不在萧离川的跟前,便让人验身果然没有伤,今日又突然说自己就在跟前,身上也有伤,还口口声声的指证是那迦王子所为,可偏偏又说她未曾瞧见那迦王子行凶,一时间众人都不明白苏清漪究竟意欲何为!
“放肆,你是在戏耍众人吗?”皇帝冷着脸,脸上似乎已然没有了耐意,心中总是觉得苏清漪是戏耍众人,言语间却是前语不搭后语,简直就是在胡言乱语,信口开河!
“参见皇上,韵贞郡主求见!”皇帝刚要发怒,外头的公公进来禀报!
“什么?”众人都惊叹一声,这眼前的不就是韵贞郡主,怎么又出来了一个韵贞郡主!一时间都面面相觑,不知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准!”皇帝的声音依旧沉稳的很,他是真龙之子,任何的邪魅之术都进不的身,还会怕两个小丫头不成!
“臣女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只见苏清漪从外头盈盈的早来,面上带着一丝的笑意,身子轻轻的跪在地上,与刚才的那个苏清漪跪在了一起,两个人衣着打扮一样还不说,两相貌都是一摸一样,众人都看向苏景容,莫不是苏清漪是双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