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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傲霜寻了个借口说了出来,若是皇帝应下,这便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毕竟曼罗国的国君也都知晓了此事了!
皇帝手紧紧的握成了拳,放在龙案上,身子紧绷了起来,他心中却是明白萧离晨的用意,定然是刚刚争吵的时候,他故意提起先皇后让自己情绪失控,然后才下了这该死的药,而且,他也将文傲霜算计了,虽然皇帝不知道萧离晨如何能让文傲霜前来,这现在,却是考验他的定力的时候到了,若是,若是他稍稍的把持不住,莫不的让天下人笑话,抢占儿媳,自己终究丢不起这个脸面!
可是文傲霜却是不知道威胁的来临,自己说完了话,瞧着皇帝没有动静,不由的抬起头来,面上还带着点点的笑意,在她的心中,微笑也不过是因为客气,可落在皇帝的心中,却是变成了最致命的毒药!
“下去,都给朕滚下去!”皇帝猛的用手敲打的龙案,便是连案上的石砚也被他震的响了起来,旁边的那摞奏折,却是因为没有放稳,被皇帝这么一震,便是全数的掉在了地上!
“是,皇上息怒!”旁边正在掌灯的宫女被吓了一条,也顾不得那烛火还没有点完,却是赶紧的退了下去,文傲霜虽然心有不甘,可瞧着皇帝铁青着脸,也不敢在多言,赶紧的与众人一起退了下去,可心里却是七上八下,不安定的很,不由的猜想,难道萧离晨并没有骗自己,皇帝真的改变了心意!
瞧着众人都退了下去,皇帝猛的松了口气,可体内的那一团火,却是怎么也压制不住,额头上更是不由的滴着汗滴,若是在平日,哪怕他来不及宣后宫的妃嫔过来,也可以宠信宫女,根本不用这般的压抑自己,可偏偏文傲霜来的不是时候,而且文傲霜的容颜那般的美丽,又岂是一般的宫女可以比的,皇帝紧紧的闭着眼睛,脑中却是不由的想着文傲霜的清丽的面容,越想,心中更是难受的紧!
“见过公公,我们昭仪娘娘命我过来请皇上去宜安殿去送晚膳!”从远处走来一个宫女,那公公瞧着面生的很,可到底是宜安殿的人,可不好多问什么!
“你且在这里等着!”公公皱着眉头,瞧着皇帝刚刚那般的生气,他本是不愿意通报的,可是,这宜安殿内住了可是平昭仪,现在可以权倾后宫,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平昭仪,公公硬着头皮想要通报,可手刚触及养心殿的大门,却听的皇帝的生意从里头传来,便是让那小宫女进去,公公皱着眉头,听着皇帝的声音似乎有些个不大对劲,可到底不敢说什么话,赶紧的让那小宫女走了进去!
“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那走进殿内,听着身后养心殿的门又关了起来,心中不由的一紧,瞧着空旷的殿内,不由的升起了几分退却的想法,可终究还是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行礼!
“过来!”皇帝的声音因为压抑,却是变的极为的粗犷,他微微的抬头,趁着昏暗的灯光,瞧着那地上的女子,瑟瑟的似乎有些个发抖,他有些厌烦的皱了皱眉头,可现在似乎容不得他多做考虑,有什么东西,似乎要冲破身体跑出来!
“这,是,奴婢遵旨!”宫女有些惊讶的抬头,可瞧着皇帝阴沉着脸,心中虽然是有些个疑问的,可终究是不敢再多说半句,只得怯怯的走的近些!
女子缓缓的走过来,那属于处子的幽香,却是在现在越发的诱人,皇帝猛的将宫女拽了过来,贪婪的闻着那好闻的香味!
“皇上,求皇上自重!”宫女一惊,可因为对方是皇帝,却不敢挣扎,眼睛里似乎满满的噙着眼泪,手紧紧的护在胸前,有些胆颤心惊的盯着皇帝瞧!
“乖!”皇帝放柔了声音,却是将宫女压在身下,贪婪的享受她带着稚嫩的清香,皇帝的眼不由的红了起来,有些粗暴的将宫女的衣服猛的撕开,那凶狠的摸样,仿佛是要那宫女生吞活剥了一般!
当那刺痛猛的袭来,宫女的眼角滑落了晶莹的眼泪,她的眼神中到底是有一刻的空洞,漠然的瞧着那身上明黄色的身影,渐渐的竟然有些模糊了!
“娘娘,出事了,白刺史竟然被皇上给赐死了!”这厢,静妃无聊的坐在窗前,眼中瞧着外头,似乎在期盼着什么,桂嬷嬷却是从外头进来,声音里似乎带着浓浓的急切!
静妃微微的抬了抬眼皮,声音缓缓的响起,“如今皇上已经赐婚了,可那人却是没有半点的消息,难道,天要亡我?”静妃低着头,心中着急却没有一点办法,她当初是将所有的赌注都压在了那个人的身上,可都过了这么久了,那人没有一点的音讯,若是他不出面,哪里会有旁人能有这能力扭转乾坤!
“娘娘,还不仅仅是这般呢,这皇上刚下了赐婚的圣旨,不久又下旨,说兵部吏部不能一日无主,特封了那刑部侍郎聂瀚文为吏部尚书,而苏慕昕也升为兵部尚书啊!”桂嬷嬷将打听来的一一禀报了静妃!
“不过是两人乳臭未干的年轻人,他们也配?”静妃一惊,这纵观天朝历史,从来还没有这般年轻的人,能当起一部之首,皇帝这究竟是要做什么!
“娘娘,且不说他们配不配,可是聂瀚文终究是平尚书的得力门生,他做了吏部侍郎,说白了,这吏部已经是平尚书的囊中之物了啊,而皇上又将苏清漪指给了六皇子,这苏慕昕自然也是六皇子的人,这六部之中,已然有了三部是六皇子的人,而礼部,户部本就与沈府交好,自然是不能向着赵府,至于工部,工部尚书是个没有主意的,平日里就听着工部侍郎话,可偏偏工部侍郎又是吴婕妤的父亲,这六部之中已经没有一个是我们的人了,皇上,这是要将赵府的势力根除了吗?”桂嬷嬷虽然瞧着静妃的脸色不对,这如今出了这般的事情,却又不得不说!
这赵府的除了兵权,什么都没有,可这兵权又一大部分是沈府留下的,只要沈府崛起,这些个人自然是不能与赵府一心,而且,侯爷到底还是苏慕昕的生父,即便是苏慕昕已经与苏景容断绝关系了,可到底有那一根丝在那呢,若是真到了关键的时刻,苏景容肯定也是帮着苏慕昕的!
“给本宫更衣,本宫要去见皇上,本宫便是不信了,二十年的夫妻,他真的能做到这般的绝情!”静妃猛的站了起来,可靠别人不如靠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现在是要保住二皇子的位置!
而且,萧离晨为了苏清漪闹出了那么大动静,可偏偏皇帝却是将苏清漪指给了六皇子,或许自己可以利用他们!
静妃换好了衣服,便是赶紧的走了出去,天色到底暗了起来,桂嬷嬷便带了几个宫女,在前头提着灯笼,因为静妃当初被废了赵贵妃,平昭仪便将她的宫人减了不少去,只按照贵人的用度,给她配齐了,静妃走的急,本来是想让人去寻个软轿过来,可宫里人哪个不是势力的很,与其去求人,还不如去走过去!
静妃带着人往前走,这条路走了这么多年了,第一次觉得竟然这般长,在过一个拐角处,听着有人走过来了,若是在平日里,静妃定然避了去,可现在她心中有事,便带着人继续往前走!
“前面是谁没个眼力劲儿,瞧见我们小主过来,赶紧的退在一边!”静妃带着众人都了过来,却瞧得对面似乎有些个人抬着软轿,与她们走了个对面!
桂嬷嬷冷着脸,这宫里头虽然现在静妃不得宠,可论分位,静妃的还是最高的,而且,听那人称自己的主子为小主,却是连个嫔位都没有的人,如何敢在静妃的面前嚣张,桂嬷嬷不由的抬高灯笼,却是将那人瞧的清楚,原来软榻之上坐的竟然是吴贵人,这吴婕妤去了以后,皇帝便命静妃抚养七皇子,这静妃出事后,这吴侍郎便将自己的嫡次女送进宫来了!
“放肆,你们胆敢挡我们娘娘的路!”桂嬷嬷气极,这以前的时候,即便当初的吴婕妤不过是静妃跟前的一条狗,便是说话却也得瞧着静妃的脸色,如今静妃没了势力,一个小小的贵人却是这般的狗眼看人低,桂嬷嬷眼里闪过一丝的冷厉,这静妃虽然不是赵贵妃了,可要对付一个小小的贵人,却还是有这个本事的!
“哟,我当是谁呢,原是静妃姐姐,姐姐见谅,妹妹在这里给姐姐行礼了!”桂嬷嬷的声音刚落下,在软轿上的吴贵人轻声的一笑,仿佛刚认出了静妃来,这话中虽然是对静妃行礼,可连身子都没有起来,微微垂着眼,瞧着在地上站着的静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