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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因为他的原因，
让罗羽遭受网暴与攻击，
那么他以后的每一天都会寝食难安。
“罗老师，你后天的申辩会。”
“我愿意站出来揭发他们的丑恶行径。”
“我因为您的直播而获得成功。”
“我现在将这一切再还给你。”
拭去泪水，
张小东憔悴的脸上也随即露出一抹微笑。
或许他会丢掉工作，
或许他会重新开始。
但这些都不重要，
只求心安。
罗羽静静的听着张小东的叙述，
眼神透亮，
嘴角不由自主的扬起微笑。
是的，
这一刻的罗羽真的很欣慰。
他并不为张小东愿意站出来帮他而感到开心，
也不为知道一切内幕而感到欣喜。
普法直播教育的理念，
不就是张小东这一刻的实践？
知善恶，明是非！
正清源，知对错！
“谢谢你，张小东。”
罗羽真挚的表达感谢，
电话另一头的张小东一怔，
罗羽没有大骂，
甚至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
反倒是对他说了声谢谢？
“这是你的工作。”
“我没有资格对你的工作说三道四。”
“也没有资格用道德的眼光去审视你。”
“每个人都有难处。”
“这是你迫不得已的抉择。”
“甚至就算你没有给我打这通电话，不告诉我这一切。”
“我都不会怪你。”
罗羽轻轻一笑，
他也不是什么圣母白莲花，
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批判一切。
或许他跟张小东对调位置，
恐怕做的还不如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