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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谭白桃扶着床沿, 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安安,你是从哪学来这么损人的招?刚才若不是怕季总出手打我,我真想看看季总知道你是变着法儿骂他, 脸上是什么表情。”
慕安安昨晚不过气不过季浩然生病装软弱博她同情,小小的捉弄他一下,也没想到季浩然竟没听过“寡妇数豆子”的哩语, 当真数了豆子, 更在刚才还一脸殷勤的给她说豆子有多少颗,也跟着乐起来。
她唇角翘起,腮边的小梨涡若隐若现的,坐在妆镜前,对着镜子补妆边打趣:“我也想看。”
可她不敢, 怕被季浩然抓到小辫子。
谭白桃终于笑够了,她在床上打了个滚,单手支颌,笑眯眯的看着慕安安:“以前我总觉得季浩然这人绯闻多,人还霸道不好相处,你和他结婚过日子,肯定是你吃亏, 可照今天这么一看,论吃亏, 我看是季浩然吃亏还差不多。”
慕安安涂口红的手一顿, 诧异反问:“什么意思?”
“就你那张嘴,不说话算了,一开口骂人都不待吐脏字的。”谭白桃懒洋洋道。
慕安安笑了声,继续涂口红,没再接话。
心里想:这还不是被现实练出的胆量?
三年前, 时闵之受伤去了国外后,她有很长一段时间沉浸在过去的阴影中无法自拔,那段时间,面对越来越沉默寡言的她,爸爸总是叹气,秦姨也总欲言又止。
面对众人的殷殷期盼,她也想打起精神重新开始生活。
但突兀的婚姻,对未来的恐惧,令当年刚二十出头的她,感到迷茫又绝望。
那种境地,她饮鸩止渴般唯有拼命工作,才能稍稍抵消时闵之彻底离开她生命的痛苦。
跟组做编剧的生活,除了忙,便是和投资方,演员,制作打交道。
为了不被人说自己是空有慕氏千金的头衔,却一无是处,她从处世懵懂无知,到后来的八面玲珑,几乎是被逼着走过来的。
谭白桃看了眼窗外。
艳阳高斜,山风呼啸而过,卷起地上的积雪,扑在川流不息的柏油路上。
又是一个不宜出门的天气。
不悦的瞥了下嘴:“安安,我想下楼买点面膜回来贴,你去吗?”
慕安安正好补好妆,她放下眉笔,随口道:“好啊,你想用那个牌子的?”
说着话,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
慕安安拿起手机,看到屏幕上的名字,一怔。
谭白桃已从床上爬起来,套上了厚厚的羽绒服,回头问;“谁给你打的电话?”
“闵之。”他手机不是丢了吗?怎么一早就打过来电话。慕安安疑惑了下,随即接通。
时闵之似不意她接通这么快,怔了下,不确定的问:“是安安本人吗?”
慕安安不知他为什么这么问,蹙眉不解的“嗯”了声。
接着,是长久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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