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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116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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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方是五条悟啊,咒术界最强的男人,三月再强也打不过他的吧?”

胖达说道,而真希不顾他们的同窗友谊,直接拿铲子,疯狂拆它的台。于是好不容易打起精神的它再一次萎了。

“要不……我们先报个警?”

“你以为我们没报过警吗?”

“咦???”

二年级神色淡淡地说道,而一年级则目瞪口呆,一副诧异至极的模样。

大概没想到还真有这么一出事。

但要细说起来,便有些过于复杂了。

同时在闲聊中,他们离开教学楼,踏入耀眼的阳光里,关于宿三月与五条悟的话题似乎还没结束,只是身影渐远,声音也变得小而杂乱,想要细听,也听不清了,最后周边只剩喋喋不休的蝉鸣声。

带着丝夏季独有的燥热的风顺着走廊的那头,轻飘飘来到这头,恰巧路过虎杖短暂停留过的房门,若是他的好奇心再重点,或者保守起见推门看一眼,便会发现——那声短促、怪异的声响并不是错觉,而是某人不小心发出的。

“……所以,这事翻篇了吗?”在确认他们走远、听不见屋内动静后,原本死死捂着嘴的某人松开,然后凭借此时的坐姿,目光垂敛,透着几分掌握全局的气势,如果脸不红,或眼不凶的话,会更有说服力。

此时,宿三月衣衫不整,跨坐在使她险些再次经历一趟社死的男人的腿上,而腰上的双手使她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对方的纠缠,就好像吃定她了。

最后在明显的输赢下,五条悟如愿见到他所想看的伤口,只是在看到后,原本被安抚好的情绪成直线下垂,最后……

极度恶意,在虎杖他们经过的时候,张口狠狠咬上硝子治好没多久,已经结了层痂的伤口。于是毫无准备的宿三月当场疼呼出声,但在她的警觉下,又咽下多余的声音。

所以虎杖才描述不出那是什么声响。

这时旧伤上又新增了个伤口,还是那种一看就不正经、难以言喻的伤口,但专业人士多半瞧得出——那是男人留下的牙印。

“还是有些不满意呐。”他说道。原本埋首在胸前,借助新伤口流出的血在她胸前乱涂乱画的男人缓缓抬起头来,相比较下,他穿着整齐,除了眼罩摘下外,哪怕外套拉链都没挪动一下位置,而这反差更是让宿三月愤懑不平。

“那你还想怎样?!”她恼怒地问道。

有着双如宝石般璀璨的双眼,在听到这话后,轻眨了下,细长、浓密的睫毛上下煽动着,他一边舔去沾染在嘴角上的血迹,一边嬉笑没几分正经的模样,说道:“唔,我还没想好呢。”

此刻,他正坐在一张闲置的病床上,原本这间屋子是打算用来做病房的,但病人的数量还没多到需要再开辟一间,于是这计划便搁浅了,不过里头还是存放了不少东西,比如五条悟正坐着的病床。

透着光的窗帘紧紧拉拢在一块,将原本有可能外泄的秘密严严实实遮挡住了。

两人暗中僵持着。

最后是做错事的一方率先低头,“拜托,我都知道错了,你就大人有大量,这回就放了我吧。”

“如果是下属的话,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以求达到到目的,那真是个好下属,但是上司难免会惋惜的吧,毕竟这么好的下属险些丧命,”五条悟缓缓说道,句句有条有理,但这只是开始,果然如宿三月所猜想的,他继续说道,“可你的真实身份是我的妻子哦,所以有奖竞答,你有考虑过后果吗?”

“啊,换种更直接说法,我知道后,会怎样。”

褪去笑颜,这时的他宛如靠谱的成年人,颇有压力。

这真是个要命的问题。

以往女生出的较多的送命题,如今风水轮流转,来到宿三月这儿。

“所以,我现在的身份是你的‘妻子’。”她向五条悟确认了一番,毕竟前不久这人还说他俩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

“嗯哼~”他向后倾靠了下,好像有无形的东西能托着他的后背,同时翘起二郎腿来,像是做好准备等她的回答。

而这一举动也让坐在他腿上的宿三月颠簸了下,甚至身体跟着向前倾靠了几分,她不得不伸出手,好似推阻般,搭放在他的肩头上,以此拉开一点距离,注视着他,说道:“既然我是你的‘妻子’,那就相信我,我还没蠢到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傻乎乎地往前冲。再说……”

她空出一只手,轻点了下五条悟的额头,补充道:“有这么帅气的丈夫,我怎么可能不爱惜自己的生命!”

“所以,就这样?”

“对,说完了。”

他神色莫测,摩挲着下巴,一时让人瞧不出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反正宿三月要说的就这些,就算不满意,也没用。她都认错知错了!再揪着不放,她可要咬回去了!

“唔,不是很满意。”

“哦。”

她一脸平静,就像刚刚在心里想的那样,就算不满意,她也不会再补充些什么的。

要杀要剐随意。

看出她自暴自弃的五条悟噗呲了声,好似阴雨转晴,伸手压着她的背脊,微微施力,迫使宿三月不得已向前倾靠去,于是胸前晕染开的血沾染上他的外套,但碍于颜色,看着不是很明显。

“要说真罚你,我又不忍心。”他摸着宿三月柔顺的头发,在她耳边缓缓说道。

胡说,刚刚还狠心地咬她,甚至差点暴露他俩的真实关系,要不是见他状况不对,现在已经跟他算这笔账了。

宿三月腹诽着。

“所以我想出两全其美的方法,跟我定下束缚吧,【就算死了,也得回到我身边】。”他低声说道,在宿三月没有给与回复的片刻,屋内寂静到让人胆怯。

明明是个恐怖至极的束缚,可宿三月却想到了根源。

她上次的濒死,留下的后遗症还未彻底消除,再加上这次自作主张的做法,多半又挑起他那敏锐而又不正常的神经。

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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