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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铭想想，“假的好办。虽然你不宜出面，但是公司发一下律师函——”
“律师函就没有管用过，”沈燃青，“我自己来。”
“你自己来？”刘铭诧异。
“是啊。”沈燃青轻声，“把一件事的水花完全压下去的，只有更大的水花。”
挂掉刘铭的电话后，陆原野又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我找到昨天他偷拍的监控了，”微微喑哑的声音传过来，“直接发给你了，记得看。”
沈燃青一愣，“……谢谢。”
“谢谢就够了？”陆原野轻笑一声，“对我好点。”
他声音带着些微的疲惫，羽毛一眼的声音轻轻在耳廓撺掇，沈燃青眼帘低垂，道，“那你得正常些。”
陆原野咕哝，“我不是很努力在正常吗。”
还在学那个什么法则。
电话那头的沈燃青笑了下。
陆原野把监控桌面回复到原样，困倦不已地打了个哈欠。他扭头，透过监控屏幕的反光看到自己困到眯眯眼，眼下一小片青影，“困了，去睡了。”
沈燃青一愣，一看时间，已经是早晨七点钟了，“你还没睡？”
“是啊，我可帮你找了四个小时。”
陆原野又打了个哈欠，毛茸茸的脑袋抵在墙上，不想走路。
陆家房子大，监控多。陆原野又是第一次进监控室，找录像花了不少时间。
沈燃青觉得他在邀功，但是又忍不住笑一下，道，“嗯，下次请你吃饭。”
“下次？哪天？”陆原野追问。
“我得看下日程，待会回你。”
陆原野警惕起来，“不行，现在就说。”
“……你不是说要睡觉吗？”
“谁说的？不睡了。”
沈燃青沉默。
陆原野嗓音变得沙哑，说起话来比平时都慢了不少，还非要在这和他犟着。
沈燃青有点想叹气，他在心里规划了一下时间，回答，“下周一。”
“周一？”陆原野睡眼朦胧，眯眼看看日历。
嗯，还有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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