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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红桑扑哧一声轻笑出声, 眉眼弯弯：“难道你想让我这样说话吗？”
她很明显有些不好意思，这一笑，刚才冷漠霸道的样子就全部消失, 还是那只虽然清冷但也可爱的小猫咪。
施以凉愉快地笑了一声, 把她搂进怀里：“这样……好像换了个女朋友啊。”
难道没人跟季红桑说过, 她很有演员和配音师的天赋吗？
季红桑听着她的心跳声，抿抿红唇，没有说话。抬头就能看到施以凉线条温润的唇和下巴, “女朋友”三个字在她心里盘桓, 带给她一种遥远又悸动的感觉。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成为某个人的女朋友，也没想过, 会有拥有这样一个“女朋友”。
“在想什么？”施以凉松了松手臂，垂头看怀里的女人。女人脸上沉思的表情, 让她不禁心里一沉——季红桑会不会后悔呢？
想想从昨天开始到现在, 一切都像做梦一样。好像从季红桑俯身过来, 帮她吹睫毛开始，一切都开始向着不可预知的方向飞速行进了。
“没什么, ”季红桑回过神来，轻声说道，“就是想到‘女朋友’这三个字, 感觉有些微妙。”
施以凉“嗯”了一声，沉吟道：“是觉得……太快了吗？”
看着季红桑闪动的长睫, 和蓬乱发丝间露出的一点点的洁白的耳垂, 她想，她自己可能有那么一点点，后悔了。
应该慢一些, 再慢一些……才对。
道理她都懂。
也不知道听大菲念叨过多少次，对心仪的人不应该太沉不住气，而是应该循序渐进、诱敌深入，最后再来个瓮中捉鳖……
大菲话说得糙，施以凉有另外的理解——对喜欢的人不应该太鲁莽。
可昨天，季红桑踮起脚凑近她，她是真的无法再继续忍耐了——季红桑应该也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喜欢她吧？
于是昨天晚上一起看恐怖片的时候，她看着季红桑醉人的笑容，想道，就赌这一回，但愿可以赢。
她赌昨天在外面的时候，自己脸上根本没什么掉落的睫毛，赌季红桑当时脸上一瞬间闪过的，是依恋和情动。
“嗯……有点快。”耳边响起季红桑的声音，“但是……”
她抬头对施以凉笑了，有点不好意思又有些可爱，“我很开心。”
施以凉：！！！
所以……她应该算是赌对了，是吗？
可施以凉不太习惯这样表达，她嘴角扬起，紧了紧手臂，把季红桑圈进怀里，另一只手摸了摸季红桑柔软的头发。
撸一把猫咪。
顺便，也掩饰一下自己的爆炸开心。
施以凉摸到她手臂有些凉意，赶紧把她手臂塞进了被子，把她裹成了蚕蛹，然后又让机器人拿了暖宝宝过来，塞进季红桑被子里。
“肚子还疼吗？”她一边往被子里塞着，一边问道。
季红桑笑了笑，摇头。止痛卫生片虽然效果很好，但除了痛之外，经期还有额外的种种不适，施以凉的体温比她高一些，被子都被她烤得暖烘烘的，就舒服多了。
自热被可以自行发热，但被子的制热毕竟和人的体温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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