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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紧抱着泣不成声的芋头,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心痛如绞,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我当初找人去引诱毒蝎现身的事,对芋头的愧疚感瞬间喷涌而出。
这时紧闭着眼睛躺在我怀中不断抽泣的芋头,突然之间抬起双臂紧紧的抱住我的脖颈,将脸深埋进我怀中,扯着嗓子放声哀嚎,瘦弱的身子不断的猛烈颤抖着。
我心疼的抱着绝望崩溃的芋头,内疚自责的泪水一再的模糊了双眼“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全都是我的错芋头对不起,对不起”
我正无力的抱着芋头哭的撕心裂肺之际,一道耀眼夺目的暗紫色光芒突然之间从不远处朝着芋头迸发而来,直直的钻进了芋头的额中央,霎那间原本还在我怀中崩溃大哭的芋头突然之间止住了哭泣,眼睛一闭,身子一软竟晕倒在了我的怀中,我的脑海中瞬间响起了暮黎的声音“别担心,她没事。等到她睡醒之后,就不会再记得刚刚所发生的一切。”
我噙着热泪望着不远处闪烁着暗紫色光芒的暮暮,强忍着心底泛起的酸涩,努力的平复着躁乱的心绪,将陷入沉睡之中的芋头轻轻的放在地上,随即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调动意念将戴在左手手腕上的天问变换成了一把锋利的匕首,紧握着它疾步走到不远处受伤倒地的中年男人身旁,蹲下身子紧紧拽住他上衣的领口,将锋利的匕首死死抵在他的喉咙上,厉声吼道“是不是毒蝎派你来的?他现在到底在哪里?”
受伤倒地的中年男人垂眸望着那把架在他脖子上的锋利匕首,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轻蔑笑意“小丫头,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能拿的稳刀吗?”他突然间嗅了嗅我的手腕,闪烁着精光的眼眸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着我,吐出舌头舔了舔了干燥的嘴唇“丫头,你的身子可真香,比刚刚那个丫头的身子还要香。”说到这里,他突然间望着我放声大笑起来“可惜喽,刚刚就差那么一点点,我就能品尝到那丫头的滋味了,我已经好多年都没尝过女人的身子了。”
我看着他那张猥琐的嘴脸,想着刚刚芋头撕心裂肺的哭闹声,下意识攥紧了握在手中的锋利匕首,朝着他的喉咙狠狠的划下去。
然而我紧握在手中的锋利匕首不过才刚将他的喉咙擦破点皮,两道暗紫色的耀眼光芒瞬间从远处朝着我迸发而来,一道将我紧紧握在手中的锋利匕首打落在地,一道直直的钻进了中年男人的额中央,霎时间中年男人眼睛一闭,身子一软便晕倒在了地上。
这时浑身上下散发着暗紫色耀眼光芒的暮暮突然间冲到我身边,锋利的小爪子死死地按住了被他打落在地的,由天问所幻化的锋利匕首“林鹭你疯了吗?你难道不知道在你们人族杀人是犯法的吗?”
那一瞬间,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我儿时与父母遭遇车祸时的惨烈画面和芋头刚刚差点受到侵犯的画面,不断的在我的脑海之中交替循环播放,令我头疼欲裂,胸口处忍不住的血气翻涌“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爸妈直到现在都死的不明不白!我只知道芋头刚刚差一点就被他们给毁了!我只知道我恨这一切!”
说话间,我的胸口处突然之间翻涌上来一股腥甜的浓稠血液,霎时间我突然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开始不再受到自己的控制,我的意识也开始逐渐变得的模糊不清。
突然之间林鹭垂下了头,噙着热泪的眼眸逐渐变得有些呆滞,深黑色的双眸里飞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亮光,然而当她再度抬起头含泪望着,浑身上下散发着暗紫光芒的暮暮时,却已经看不出却任何的异样“暮黎,你会帮我抓到毒蝎的对不对?你知道吗?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放心依赖的人。”
浑身上下散发着暗紫色光芒的暮暮,突然之间蹭进了林鹭怀里,抬起两只锋利的小爪子紧紧的抱住她的脖颈,毛茸茸的小脑袋紧紧抵靠在她的额头上“你放心吧,只要有我在,我就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一分一毫!”
暮黎说话间,被它紧抱着的林鹭突然间扯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悄悄的拾起了放在地上,由天问所变换而成的锋利匕首,朝着晕倒在地上的中年男人的心口处狠狠的刺下去。
千钧一发之际,紧紧抱着林鹭,浑身上下散发着暗紫色耀眼光芒的暮暮,突然之间抬起锋利的小爪子,死死地按在林鹭的额中央,一道暗紫色的耀眼光芒从他爪子里迸发而出,不断的注入进林鹭的额头里,而暮暮身上散发着的暗紫色耀眼光芒竟开始逐渐变得黯淡。
暮暮突如其来的举动引得林鹭不住的痛声哀嚎,紧握在手中的锋利匕首也瞬间脱落在地,然而令人感到奇怪的是,林鹭的声音竟然变成了沙哑苍老的男声。
与此同时,幽暗密闭的漆黑空间之内,一个身着黑色斗篷,戴在黑色帽子的人额中间正源源不断的涌入一股暗紫色的耀眼光芒,引得他不住的痛声哀嚎“暮黎,你竟然敢用本尊输给你的神力来伤本尊的元神!你简直就是找死!”
紧紧抱着林鹭,不断往她额中央注入暗紫色耀眼光芒的暮暮,在身上光芒即将消失殆尽的那一刻匆匆停爪,从林鹭的兜里摸出龙王金令朝着它注入了最后的神力,破破烂烂的仓库里霎时间竟被一片暗紫色耀眼光芒所笼罩。
迷迷糊糊之间,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自己此刻似乎正跪着趴在一条布满粘稠湿润液体的马路上,耳边不断的响彻着来往车辆鸣笛的刺耳声音,而我的嘴唇似乎正覆盖在一片温热的柔软之上。
我在慌乱之中睁开双眸,发现自己此刻正跪着趴在一条布满暗红血液的大马路上,毫无形象的趴在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身上,以强吻的姿态堵着他的唇。
而那个男人生了一双秀气的眉毛,英挺的鼻梁,灿烂若玫瑰花瓣般的双唇,紧闭着的丹凤眼上长着纤长而又微微低垂的睫毛,那张令我格外熟悉的脸分明就是流钰。
我正愣神之际,不远处突然之间传来了救护车的鸣笛声,这时站在我身旁的一个女孩急忙说道“桑大夫,救护车来了,赶紧把沈总送上救护车。”
我正发愣之际,突然间被人拽住胳膊,将我从地上扶起来,躺在一片血泊之中昏迷不醒的流钰,被从远处走来的两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抬上了担架,送往了救护车内,而我也被人群簇拥着拉拽上了救护车之内,坐在了昏迷不醒的流钰身旁,看着两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给昏迷不醒的流钰戴上氧气面罩,替他处理着额头上还在冒着血的伤口。
我被眼前的突发状况搞得一头雾水,隐隐约约的猜测到自己怕是再一次的穿书了,急忙闭上眼睛在脑海中调动意念试图通过天问来联系暮黎,然而却始终是徒劳无功。
我下意识垂眸望向了我戴在左手手腕上的天问手镯,发现它竟然已经被流钰的鲜血所侵染。
慌乱间,我下意识起身想要冲到昏迷不醒的流钰身边,将戴在左手手腕上的天问,放在他额头上还在冒血的伤口上,以此来解除天问的封印。
然而我不过刚刚站起身来,就被坐在我身旁的护士死死按住“桑大夫,救护车既然已经来了,您就别过去了,要不然沈总醒过来知道之后,怕是会大发雷霆的!”
我望着流钰那已经被逐渐止住血的伤口,绝望的瘫坐在了救护车上,心中根据刚刚所经历的剧情推测得知,此刻我怕是已经穿越进了我写的小说:沈少的在逃娇妻里,成为了痴迷于男主沈洛尘的恶毒女二桑梓。
思及此处,我忍不住想起我在失去意识之前在仓库里所经历的种种,不由得为芋头和暮黎感到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