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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在顾小锦打算继续钻研阵法, 拖到停留时间的最后一刻才叫醒文曜时，忽然，文曜睁开了双眼。
他处于一种无意识的状态, 双眸彻底化为了深邃的蓝色, 头发也是浓郁的墨蓝，身体自动悬浮起来，玄妙的法则线条从他身上涌出, 将他包裹。
顾小锦下意识去看法则线条, 刚开始她还能理解这些线条代表了什么作用, 如何使用可以更加有效地利用, 但越是看下去，她反而越看不明白，有种花非花雾非雾的模糊感。
这则线条好像可以这么用, 但其实可以那样弄，但好像想的都是错的，真正的作用应该是别的, 但又觉得不对……
只是看了一会儿，小锦的双眼就一阵刺痛，立刻移开了眼睛，大脑也是一片混沌, 有种昏沉之感。
那是因为强行窥探法则，想要理解却完全无法理解，反而让大脑产生了自我防御的困顿，如果不想思考过多而导致理解不对从而走火入魔，出现这种状况后就好及时收手了。
等过了好一会儿，顾小锦再次看了过去，文曜身上的光华已经消失, 无意识地遥遥看向远方的山脉，直勾勾地盯着一处地方，仿佛是透过层层时间和空间发现了什么。
小锦走了过去，轻声说：“文曜？”
夏文曜回神，双眸微闪，气息逐渐变得平和，眼神也很温和地看着顾小锦，“你法则感悟得怎么样了？”
顾小锦双手张开，把自己感悟出来的寒冰法则演示了一番，道：“我感觉这里的寒冰法则攻击力很强，但防御也不赖，不知道是什么属性的寒冰法则，应该等级很高，所以想要有所感悟很不容易。”
起码这些日子见到的同样在感悟的s级强者，经常就能看见他们愁眉苦脸，每天晚上一直盯着昼夜变化寒冰覆盖的那几秒，但都似乎毫无所悟，普遍盯着一两个月就两手空空的回去了。
有所感悟的武者也不是没有，很多人有所感悟后都会不自觉地在原地演示一番
，小锦看着他们演示的法则之力，感觉都挺弱的。
比她强大的没她灵活，比她弱的那全方位都比她弱了。
夏文曜淡声道：“这里的寒冰法则属于高级法则，一旦有所感悟，比起其他普通的寒冰法则都要厉害几分，这里不是新手能来的地方，要是没有一点寒冰法则的基础，根本无法有所得，新手来这儿，是好高骛远了。”
顾小锦恍然，通过和别人的对比，她隐约明白了她的感悟速度其实还算快的，一些s级强者速度是真的慢，她能这么快，恐怕也是之前吸收的雷电冰魄助了她一臂之力。
她好奇地问：“那你呢，你有所感悟了吗？”
夏文曜微微颔首，手掌微握，无比玄妙的法则之线在他手中组成了一个蓝色的圆球。
圆球很小，但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并没有固定的实体，而是每时每刻都会发生变化，变化的，全是法则之线！
每一种变化的法则之线，都代表了法则之力不同的运用，代表了这个人身上法则之力感悟有多深。
越是领悟的深厚，随手捏出的法则之球甚至能作为给别人参悟的至宝！
看透了圆球的一种变化，就领悟了一项法则之力的运用方法，间接加深了对法则之力的感悟。
而照文曜这等法则之球的变化，顾小锦不由眨了眨眼睛，心底升起了一抹疑惑，为什么她觉得在荣耀堂里曾经看到的法则之球，似乎比文曜这个弱上几分。
顾小锦：……
她再次看了眼文曜，眼睛很明亮，她的男人，似乎比她想象中还要厉害啊！
两人经历了许多世，只是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想法，文曜轻轻一笑，伸手遮住了小锦的眼睛，“晚点我再好好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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