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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殷勾起唇，对她的话没多大反应，兀自拉了条椅子在程阙对面坐下，单手支着下巴静静的看着程阙吃饭。
程大小姐的脸被她盯得慢慢红了，“你，你看什么。”
“你今天更好看了。”黎殷微微挑眉道。
程阙：“……臭流氓。”
“嗯。”
“臭流氓不要看我了！”
“你好看。”
“……你好土。”程阙一脸被油到的表情，还嫌弃地甩了甩兰花指。
黎殷一笑，没有在意。倒是那俩女仆又交换了个眼神，隐隐约约嗅到了点不太平常的味道。
有黎殷送就没有叫司机开车，程阙坐在副驾驶上看着外面的风景，车载暖气暖融融地烘着脚，窗户上盖了一层细细的雾。程阙伸手在上面画了个笑脸，但想想不满意，就稍微加工了下。
然后等黎殷在红灯间隙瞥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张眼熟的动漫脸。
“你什么时候学的画画？”黎殷多瞅了一眼，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她记忆中程阙在音乐上很有天赋，后来也确实精修音乐去了，没想到在画画上也有一手。
“闲得无聊学的。”发现黎殷看到了自己画的东西，程阙随手抹掉，抽纸擦了擦手便收起来放在了腿上。
黎殷瞥了眼，发现指尖有点红，她手便动了动，犹豫了下还是没有伸出去，只提醒道：“窗户上冰，玩久了伤手。”
程阙嗯了一声，没说话。
车里的气氛有点凝固，所幸到黎家不远了，没开多久就进了小区。停好车后程阙先下车站着，黎殷绕到后车厢取了带的东西出来，是包装好的礼品盒，主要还是药材和补品，不是商用包装，是程家佣人重新包装的样式，看上去精致又贵气。
五六个盒子有点重，但黎殷一个alpha提着还好，甚至抽手理了下程阙脖子上的围巾，“包好点，今天风大，别又吹着了。”
程阙哼哼一声，很乖的拉上去了，跟个小女友一样跟在她边上走，但嘴上还不饶人，“才不要你管。”
黎殷轻轻一笑，侧眸投过来的眼波带着点宠溺。
进单元楼和电梯都要刷卡，程阙瞅了瞅大包小包的黎殷，虽然犹豫了下没好意思说帮着拿的事儿，但很主动的上去开门开电梯按楼层。
一起上去的有个看上去很和善的阿姨，阿姨看着没戴口罩的黎殷有点眼熟，但一时没想起来，就以为是楼里住户，看高挑的黎殷拿东西而程阙主动开门的一幕还调笑了下，“来见家长吗？女朋友怪贤惠的。”
程阙瞬间涨红了脸，“不，不是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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