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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田总司最开始并没有立刻就听懂宁宁内涵丰富的话, 他不像近藤勇或者土方岁三那么热衷花街柳巷,更何况这也并不是幕末常用的说法,“一夜七次……”
然而冲田总司原本也是极聪明的人, 当然也是男人,在新选组那种地方,他又不是没听过各种各样的荤话。所以话问到一半,冲田总司就已经反应了过来,他忍不住惊诧的看了眼表情正经目光也毫无躲闪的宁宁,又微微偏头看了看从宁宁话出口就整个人都石化了的长曾弥虎彻。就在他望过去的时候, 对方似乎还有风化在风中的危险。
冲田总司忍了又忍, 终于没忍住双手捂着嘴就这么笑了出来, 这都是什么让人震惊的话啊, 为什么能有人把这样的话说得好像什么正经得不得了的话似的, 一点都不显得下流猥琐,反而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那种无辜的表情, 就好像有人惊讶质疑, 反而是对方不对一样。
还有,之前才见面的第一句话也是, 理直气壮的叫人跟她回家,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家才会教出这样的姑娘?在没遇到之前, 根本无法想象吧。
没见就算是她的家臣, 那位叫虎哥的汉子都感觉快裂开了吗?
宁宁话说出口就有种自己想要闭眼的感觉, 说这种话大概会被人笑整年的吧。果不其然,在冲田总司反应过来之后就真的笑成了那样。
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所以宁宁很是淡定, “有这么好笑吗?”好吧, 其实如果是她自己听到, 她可能也会笑?
“没有没有。”冲田总司忙摆了摆手,只是看到宁宁的脸,又忍不住转过头去笑了半天。
宁宁懒得理会看上去一时半会停不下笑的人,顺手拿起了第三串丸子,“虎哥,要吃吗?”
长曾弥虎彻蓦地回过神来,对上自家审神者怎么看都是和平常别无二致的神色,和陆奥守吉行同样也是豪爽大方的刃也有种嘴角抽搐的感觉,“不用了,您自己吃吧。”
他真的!太明白压切长谷部的担忧了!他家主人说话实在太可怕了!真的,长曾弥虎彻突然就再次感觉到了身为队长的责任重大!
宁宁点点头,也没管长曾弥虎彻什么表情,朝着丸子就咬了下去,她现在的心情可以说是感觉经过千锤百炼的平静无波,该吃吃,该喝喝。
不过是一夜七次郎,她难道还会尴尬到蜷脚指头吗?笑话。
等宁宁这一串丸子也快要吃完的时候,冲田总司总算是笑够了,他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水,“抱歉抱歉,我好像笑得太过头了。”
“没事,”宁宁觉得被笑笑总比被刀砍来得好,她不用担心自己的脖子,“我不在意的。”
她态度大方不扭捏,实在让人心生好感,冲田总司微微扬起唇角,“你们还要在京都留多久?”
“不会太久了,”宁宁咽下口里的丸子,“京都风貌也见识过了,我们大概很快就要回乡了。”今天就是池田屋事件,接下来新选组就要进入鼎盛时期。
宁宁估摸了下,下一战很有可能就是鸟羽伏见之战,那么他们很快就要离开京都了。
“要回乡了吗?”冲田总司有些惋惜的问了句,随即也是点点头,“回去也好。”京都越来越混乱,这里其实是不适合像她一样没有沾染过血腥气息的姑娘呆的。
“是啊,还是家里好啊。”宁宁也跟着道,大概是在见识过战场厮杀之后,才更能了解和平年代的可贵吧。
冲田总司正待说什么,就见一个身着新选组浅葱色羽织的人叫着队长跑了过来,像是有急事的样子。
见到这样的情况,宁宁立刻站了起来,“那我们就先告辞了。”看来新选组也是要集合有事的呢。
新选组内部事务,也确实不是其他人该知道的,冲田总司做事还是很有章法的,他笑着点头,“那么,下次再见咯。”
“好,再见,谢谢你的丸子。”宁宁朝冲田总司扬了扬手里的签子。
“不用不用,回乡下之前,有空可以来找我和土方先生玩哦。”从长曾弥虎彻手里接回猪,冲田总司挥手道别。
宁宁又买了好几盒丸子团子交给长曾弥虎彻提着,离开回去的路上,她脸上的笑意收敛了起来,无声的叹口气。
冲田总司和土方岁三,今天晚上池田屋,只怕还会见到。虽然可能只是单方面的见到,但就像她在见过坂本龙马后意识到的,历史上枯燥无味的记载,又怎么能和活生生的人相比较。
在见过这些刀剑们的前主之后,宁宁也觉得自己明白了些什么,又或者说,在某些方面,她更困惑了。
因为想着事情,宁宁背着手走得有些沉默,她不开口,长曾弥虎彻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跟着她。
犹豫了半天,宁宁开口叫道,“长曾弥虎彻。”不知道,就问问知道的人好了。
“主人?”长曾弥虎彻有些不解的转头看向自家审神者。
宁宁还是把那句话问了出来,“对于你来说,近藤勇是怎样的存在?”对于大和守安定和加州清光来说,冲田总司又是怎样的存在?
这不是一个好回答的问题,所以豪爽如长曾弥虎彻,也是一时失言。
宁宁脚步顿住,转头直视长曾弥虎彻的眼睛,在白日的阳光下,那是很漂亮的金色,“你可以选择不回答,但是请不要骗我。”
良久的沉默,到宁宁以为长曾弥虎彻不会回答,有些失望的重新迈步走向旅馆的时候,跟随着她的步伐的刃才突然开口,“选择我的那个人,直到最后都认为我是虎彻的真品。所以,哪怕我只是赝品,就算蜂须贺虎彻讨厌我自称虎彻,我仍旧是长曾弥虎彻。”
宁宁怔了下才意识到长曾弥虎彻这句话的意思,所以,这就是你作为他曾经的刀,所给予的忠诚吗?
心有所感,黑发的审神者突然喃喃着开口,“天狼星……”
这样的忠诚,明明应该是让人感动的事,为什么会莫名的让人觉得心疼,坐在屋顶一个人凝望着星空的时候,那双眼睛倒映着那颗明亮的星,她总算知道了原因。
听到宁宁的低语,长曾弥虎彻蓦地回头,“您……”
“不,没什么。”宁宁打断他欲出口的话,示意他继续说下去,“你继续说吧,我想听完。”
被自家审神者打断了思路,重新停顿了下,长曾弥虎彻才看着自己手里握着刀,继续开口,实战型的刀话不多,也不会婉转动听,却是丝毫没有虚假的质朴,“他是让人尊敬的人,所以就算他已经身死,我也会牢记自己的使命和责任,继续前行。”
宁宁挑了挑眉,随即露出赞赏的微笑,“谢谢你回答我的问题,”想了想,她又带着笑意偏头,眼波流转之间竟有了丝俏皮的感觉,“虎哥。”
就算会悲伤,但既不会刻意遗忘过去,也不会让过去阻碍自己的脚步,仍旧毫不犹豫的走向前方,那种扛着刀大步向前的姿态,长曾弥虎彻,就是这样一振让人觉得潇洒磊落的刀。
“主人,这个称呼实在是……”听宁宁这么叫,长曾弥虎彻脸上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宁宁又想笑了,“怎么了,这个称呼挺可爱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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