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堀川国广闻言蓦地瞪大了眼睛, “主人出什么事了吗?”他是很关心宁宁的刀剑,听到当然会担心。
长曾弥虎彻脸色有些沉的点头,“战场上强行使用灵力修刀, 导致灵力过度使用, 全身冷得像冰一样, 一直不停的发抖。”
“怎么会这样?”堀川国广听得也是失神,他根本没想到主人在战场上给他们修复之后会是这样的结果。
和泉守兼定愣住了,他一直以为那个女人从来都不是那种会好好当个审神者的人, 所以……
“嗯,”长曾弥虎彻叹了口气,他刚才还没来得及给其他人解释昨晚发生了什么, 但他不希望有人误会主人,“后来我受了重伤,主人又给我手入了一次, 到最后已经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几乎是才修完,就立刻昏睡了过去。”再是耿直的刃, 也有些不想和其他人分享的东西。比如自家主人那句:输了, 就一起死。
“难怪你们今天早上才回来。”堀川国广喃喃了一句, 随即转向和泉守兼定,“兼先生……”
贴心的胁差还没把那句好好的和主人道歉吧的话说出口, 就见和泉守兼定僵硬的立在那里, 脸上犹如变脸一样, 瞬间红的青的轮流上阵。
那种莫名扭曲奇怪的脸色, 让其实很稳重的堀川国广也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他就算没听两句也大概能猜到兼先生和主人到底吵了什么, 也不外乎就是那些话, 虽然不知道兼先生是怎么又误会的, 但是这次这个误会好像误会得大了点。
之后,到底要怎么才能让兼先生和主人和好啊?作为一把胁差和兼先生的助手,堀川国广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有点难。
宁宁可不知道自己屋外的暗潮汹涌,她现在也没精神和人置气,在吃过早饭之后,已经非常疲倦的审神者倒头就睡,一觉睡到下午才起来。
接下来的两天没有接到新任务的通知,宁宁就好好休息了两天,恢复之前消耗的体力精力。
两天后,宁宁自觉精神已经完全恢复之后,她再次收到了时间溯行军的最新动向,也就是幕末特别任务的最后一战。
应庆四年,公元1868年,板桥。
宁宁看着时间地点直皱眉,真是会选啊,竟然选到了这里——近藤勇被最后斩首的地方,她该说历史修正主义者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吗?要知道她可是带着五振新选组的刀剑。
不提长曾弥虎彻对自己的前主抱有什么样的想法,就算是冲田总司的刀剑,或者土方岁三的刀剑,对近藤勇应该也有深厚的感情的。
闭了闭眼睛,宁宁无奈的睁开,这就是历史,这就是作为守护历史的刀剑男士,必须面对的宿命。
金光闪过,宁宁和六振刃出现在了距离板桥不远的地方。
“这是幕末最后一战了,”宁宁觉得,她有必要说点什么,“这段时间来,大家都辛苦了。”在来幕末之前,她根本就没想到过会发生这么多这么多的事,之前她总是说本丸的刀剑经历得太少,才很多事都容易慌乱。其实她自己何尝不是新手上路,只是到底是接手的别人的本丸,又带着那样的金句系统,只能强压下所有的心绪,竭力表现得冷静自持。
而到了幕末之后,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她做过正确的决定,也下过错误的判断,审神者不是一蹴而就的本丸之主,也是在经验积累中慢慢成长起来的。
这一刻,宁宁目光扫过站在她面前的六位刀剑男士,他们都已经知道了最后要面对的是什么,但是没有人提出异议,到幕末来做这次特别任务,成长的不仅仅是她这个审神者,更多的是这群其实才从刀剑里诞生到这个世界没多久的刀剑男士们。
想到才来到幕末时候的乱七八糟,宁宁微微勾起唇角,“最后的最后,也拜托大家了,胜利之后,”顿了顿,她第一次说出那个词,“我们回家。”
是的,回家。不再是无可奈何接手的别人的二手本丸,也不再是始终心存隔阂的别人的刀剑,那是她的本丸,她的刀剑。她带领她的刀剑出阵,也带他们回家!
黑发审神者的神色,温柔而不失坚定,那是她第一次在刀剑们面前露出这样的神色,会让刀剑们安心又充满希望的神色。
“是!”齐声的回答,是审神者也会满意的斗志。
下一刻,侦查值颇高的堀川国广指着天空的异变的方向,“主人,快看那里。”
宁宁抬头望去,“时间溯行军。”终于出现了,他们最后一战的对手,只是这个距离不算近啊。
之前也不是没有出现过这种需要奔袭的情况,宁宁作为一个只能保障后勤的体力战五渣婶,从来不为难自己,总是让刃带着前进。
跟着宁宁到幕末来的这几振刀剑中,因为身高的关系,她从来不叫加州清光、大和守安定或者堀川国广带,看着纤细的少年们,总有种欺负人的感觉。
而长曾弥虎彻的盔甲又感觉不那么方便,所以宁宁一直是让和泉守兼定带着她。但现在嘛……她可以让陆奥守吉行带着她,那家伙肯定会愿意的,她之前可是连金平糖都给他了的。
其实那天宁宁和和泉守兼定吵过之后,晚饭的时候也有碰到。
然后宁宁就秉承着之前的打算,看到也当没看到和泉守兼定了。倒是和泉守兼定偶尔看过来的目光让宁宁觉得怪怪的,那种莫名其妙的欲言又止是什么意思。
疑惑是疑惑,宁宁可不想和和泉守兼定重复三句不到就开始吵架的过程,所以这两天一直极力避开他,然后她就发现和泉守兼定看她的目光更奇怪了。
根本懒得理会和泉守兼定的目光,宁宁怎么都当没看到的。
转过头来,宁宁就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长曾弥虎彻已经相当主动的上前一步,“主人,我带您过去吧。”
长曾弥虎彻都开了口,宁宁当然不会拒绝,“好。”让她想一下该怎么调整姿势才不会被长曾弥虎彻肩膀上的盔甲戳到,重点在于好像背后还有,戳大腿什么的好像有点猥琐?
没想到的是,大概也是考虑到这个因素,长曾弥虎彻根本就没有像和泉守兼定那样背着宁宁,而是直接蹲下身,手圈住自家审神者的腿一使劲。
宁宁就稳稳当当的靠着长曾弥虎彻没戴护甲的那边肩膀,坐在了他的臂弯里了。
哇!虎哥威武霸气!这种单手抱妹子的力道和姿势,简直可以给一万个好评。
宁宁手环上长曾弥虎彻的肩膀稳住身体,“出发!”就着比所有刃都高至少一个头的高度,她觉得她简直可以指点江山,挥斥方遒了。
就算和泉守兼定又瞪了宁宁一眼,她也可以毫不在意的无视掉了。
其实宁宁不知道的是,这次和泉守兼定倒不是因为之前那些理由瞪她,在听长曾弥虎彻解释过之后,多多少少的,就算再别扭他也会懊恼于自己的口不择言。
然而这次就算他主动想对自家审神者说点什么,也抓不住根本不想见他的宁宁了。
到这个时候,其实如果和泉守兼定愿意承认的话,他是愿意像以前那样带着宁宁的,甚至说还有那么点小忐忑。
然而这两天看了不少宁宁和和泉守兼定之间状况的长曾弥虎彻也是摇头,他不太明白和泉守兼定的想法,耿直的刀剑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
主人是个好主人,那当然要全心对待,更何况再豪爽他也是刀剑,耿直又不代表傻,主动出击可是刀剑的本能。
之前都是和泉守带着主人的,现在他跟主人闹别扭,他当然会主动站出来,不想和主人亲近的刀都是傻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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