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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屁！”抬手又是一巴掌，用上了五成的内力，乔湛口鼻涌出大量的鲜血，被呛咳得喘不过气来，不住地干呕。
“主子……”沐十一心急的膝行着往前凑了凑，“乔湛没有……”
“我让你说话了么？”沈慕回头冷冷地看着沐十一和沐十四，勾起嘴角，“难道，你们也是他的入幕之宾么”
乔湛的脸突然红了起来，急喘了几口气，伸手来掰沈慕钳制住他的手指，嘴唇颤抖，“主子，主子不要……侮辱他们。”
“呵。”沈慕冷笑着收紧手指，看着手中纤细的脖颈出现淤青的血色，“你这么护着他们，恐怕早就被他们操得烂了吧？你很缺男人么？”
“……”乔湛无力地张张嘴，又一丝鲜血从嘴角溢出，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尊严这种东西，对他来说，太奢侈。
沈慕看他不说话，以为他是默认了，更是气愤，掏出从紫鸢手中拿过来的那块玉佩摔在地上，眼角发红，“而你竟然心急到去杀我的孩子？你以为你这种东西，杀了宋允，就可以爬上我的床了么？”
乔湛看着那块玉就要摔在地上，想要伸手去拿，手却被沈慕一脚踩在地上反复碾磨，玉也被踏为碎片，忍住手上的疼痛，听到他口中说的话，不禁错愕地抬起头，“王妃怎么了？”
“你倒是真的能装。”沈慕弯身看着乔湛，嘴角的笑意更甚，“被我操就那么舒服么？舒服到不惜要杀了我的妻儿也要爬我的床？”
“主子，属下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乔湛无暇在意那些伤人的话语，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跪直了身体抱拳向沈慕解释。
“沐十一，乔湛今天都去了哪里。”沈慕回头问跪在一边心急如焚的两个人，“如果你们撒谎，我立刻杀了他。”
“回主子，乔湛一直都与我们在一起，”沐十一认真地回答，生怕一个不测，乔湛就会没了命，“除了解手，一直在一起。”
“他解手用了多长时间？”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今天膳堂的包子有点问题，乔湛吃坏了肚子。”
一炷香。
凭乔湛的武功，半柱香之内来去芙蓉苑，去杀一个手无寸铁的宋允，实在是绰绰有余了。
即便再怎么不想相信，种种事实和证据摆在眼前，也由不得他不信了。
他只想让乔湛亲口承认。
只是承认就可以了。
不要骗他就可以。
他不会处死他。
“乔湛，我再问你一次，”沈慕深吸了一口气，半蹲着身子看着低头擦着嘴角不停流出血的乔湛，“你有没有去过芙蓉苑。”
乔湛努力擦掉脸上的污血，缓缓喘出一口气，抬起头直视着沈慕的眼睛，眼角慢慢淌下一滴眼泪，混入了脸上残留的血中，咬着牙开口，“没有。”
“好。”沈慕点点头，站起身来拂了拂袍边的灰土，“好。好。”
他还是撒谎了。
他还是骗了自己。
乔湛以为主子相信了他，膝行着拉了一下沈慕的衣服，伸出细瘦苍白的手臂到沈慕的眼前，抬头望着沈慕的眼睛，“主子，属下的血也许可以帮王妃。”
“滚。”沈慕闭上眼睛转过身。
不要再说话，不要再发出声音。
真的不想杀他。
所以，请不要再说话了。
“……主子？”乔湛不解地看着沈慕，迟疑着再次开口。
主子不是相信他了么？
“我让你滚！”沈慕抬起腿照着乔湛当胸就是一脚，看着勉强撑着地面才跪稳的人，又不解气地接连几脚踹向胸腹。
如此熟悉的疼痛……
乔湛不可置信地低下头，捂着刚意识到剧痛的腹部连连后退几步，突然神色痛苦地跪坐在地上，半张着嘴想要大口大口地呼吸，又像被扼住了喉咙一样痛苦哽咽，额角的汗大滴大滴地滚落下来，修长的眉毛紧紧纠在一起，脸色煞白得有些可怖，死死咬住的嘴唇还是溢出了难耐的低吟，似是再也承受不住一样，软软地躺倒在地上，眼中逐渐失去了焦距……
“打……”看着爹亲被这个坏人打得直到躺在地上，奶噶捏着小拳头冲过来捶打着沈慕的腿，“哒！”
沈慕拎起奶噶的衣襟，让他与自己平视，“你爹爹犯错误了，他杀了一个和你一样可爱的小孩。所以他，要受惩罚。”
“打……”奶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知道挥着拳头打面前这个伤害爹亲的坏人。
“主子……”乔湛迷蒙之间看到沈慕拎起奶噶，怕他会伤害奶噶，不顾口中涌出的鲜血，颤抖着渗血的手指去拉沈慕的衣角，“求您，求您不要……”
“既然你让我失去了孩子，那么请你也尝尝这种滋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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