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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眼睛啊。”宋与荷耸耸肩，说的倒是轻松。
慕容辰却仍是盯着她，似乎她今天要不说出个子丑寅卯他就不放过她。
“于君逸的心思不在画画上，他上课的时候给我指导到不少回，理论知识没有任何问题，但他在我画布上替我修改的几笔有刻意模仿的嫌疑，他在模仿谁你知道吗？”宋与荷将问题抛给慕容辰。
慕容辰看着她，“你认识宋与荷？”
宋与荷没有否认，可慕容辰却不罢休，“你认识她对吧，别告诉我你接近于君逸是为了宋与荷？”
“我的目的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合作吗？”宋与荷目光盯着慕容辰。
慕容辰心里翻江倒海，他早就怀疑于君逸了，可当初他查了很久也没查到什么实质性证据，再加上那女人最后那几年太讨厌，做的事情也让人摸不着头脑，最后更是扔下被她推下楼梯精神失常的母亲逃的没了影踪。
后来死的突然，他心中也有怀疑，但因为她对所有人的伤害，心中憎恶没有继续追查。
如今听宋囡囡这么说，慕容辰忽然意识到，是不是从一开始丑八怪进安城美院就是有人设下的局，如果是这样那她毕业设计展上发生的事情是不是也是被陷害，还有伯母摔下楼梯……
人一旦开始对一件事产生怀疑，很多事情就好像有了破绽。
宋与荷看着慕容辰脸上的各种情绪变换，“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
说完宋与荷就要起身离开，慕容辰跟着起身，“你想怎么做？”
这是答应了。
宋与荷一直知道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伤了师父和师兄们的心，尤其是曾经跟她关系最好的慕容辰，却没想到即便那么厌恶她，师兄还是轻易就选择帮她。
“你知道远山集团吧？”宋与荷问道。
“废话。”慕容辰想都不想的斥了一句，远山集团作为安城的龙头企业他怎么会不知道，尤其是他们还跟他这边有竞争关系，那个远山画廊更是做事恶心透顶，一点儿行业规矩都不讲，鼓吹的商业模式很是为人不齿。
“于君逸是远山集团的美术顾问，这些年他能走的这么远背后必然有远山的支持，至于远山在做什么，我们玩死了于君逸对方会不会报复我们，就不一定，你想好再做决定。”宋与荷最近已经查到一些关于远山集团做事的风格。
再加上樊飞跃小小年纪却阴狠的行事，这件事的风险很大。
“你都不怕我会怕？”慕容辰气笑了，完了盯着宋与荷，“宋囡囡你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私人原因。”
“那位我凭什么相信你？”慕容辰嗤了一声。
“你不用相信我，你相信傅三就好。”宋与荷耸耸肩。
慕容辰，“……”
就更气了，傅三是瞎了眼吗？
可气归气，慕容辰却知道傅三在这件事上是愿意帮宋囡囡。
或许不知因为宋囡囡的原因吧，还有那个蠢女人。
慕容辰深吸了口气，“不用再考虑，我答应你。但你要做什么怎么做得跟我商议，我可不想被当傻子。”
“自然的。”宋与荷脸上浮现一抹释然，看着慕容辰的表情也没有那么嫌弃了，又谈了这次于君逸画展场地的细节，以及后续的合作，结束后才冷不丁的问，“你跟大美是怎么回事？”
慕容辰心底还在捉摸着宋囡囡的计划，陡然听到她提到章大美表情一僵，“她给你说什么了？”
“她什么都说了。”宋与荷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