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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背地里利用白樾的名头做的那些事被知道了……
等到了地方,负责引路的人把他带到一个大厅里:“请在此稍后,白爷正在处理事情。”
然后,人就走了,只留下重平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大厅里等待。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重平一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等待。
也不敢坐下来,除了忐忑,只剩下对未知的焦虑和惶恐。
时间过得很慢,可能是一个小时,也可能是十分钟,白樾终于在众人分簇拥下出现了。
白衬衫、黑长裤,皮带勒出劲瘦的腰身,黑色及臀的长发扎起一个高马尾,除却眼角的细纹,一点也看不出这人已经是知天命的年纪了……
拿着一方白手帕,不断擦拭手上的血迹,宫随咱跟在他身后,恭敬且顺从。
看见重平站在那里,白樾一边慢条斯理的擦拭手上的血,一边打量重平。
这种打量的目光让重平很不好受,不像是看一个人,更像是在看一个物件,但重平不敢有丝毫不满。
反倒是白樾先不高兴了,接过下属送上来的新手帕,大名鼎鼎的白爷一双多情的桃花眼里冷光如刀:“长的虽然像阿泽,但行事作风没有阿泽半点真传,真是糟践了这张脸。”
重平骤然握紧落在身侧的手,这种因为长相而倍受侮辱的话,他在已经不知道听过多少回了,没有那一次比今天更直白。
有心辩驳长相不是自家能选择的,但是面对一个以杀起家的男人,他不敢。
白樾不在意重平能给出什么反应,他今天叫人过来,只是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有什么胆色敢在背地里利用自己的名头干那些恶心人的事。
一见面却大失所望。
“说说看,你用我的名头都干了些什么?”白樾擦干净手指后,在暗色的大厅里唯一主位上坐下来,好整以暇的看着站在三米开外的人。
重平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即使开始前已经有了这样的猜测,事到临头还是克制不住内心的慌乱。
“我……”紧张到一个字也说不说来,下意识把目光放到自己还算熟悉的宫随身上。
宫随冷到冻死人的视线,没有半分援助的意思。
重平心底一慌,忍不住有些绝望,白樾这么说肯定是已经知道了那些事。
“看宫随做什么,难不成你的那些事宫随还能替你说?”开玩笑的语气,却让宫随和重平浑身一抖。
“我……借着白先生的名头……开了家赌场,堵的东西很多,还利用……”
白樾的脸色一直未有变化,手臂放松的放下实木椅子的扶手上,食指一下一下的轻点着,看起来心情愉悦
却不知,发现他动作的其他人,包括宫随在内,已经心惊肉跳了!
白樾本身不是个有耐心的,见重平说话不利索,大手一挥:“带他去看看刚刚被我亲手处理点叛徒。”
“是,白爷。”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家伙大踏步的压着人离去。
站起身的白樾目光幽幽的落在宫随身上,年近三十、外人眼中冷漠强悍的宫先生下意识身体紧绷。
“自己去领三十鞭这件事就过去了,如果再有下一次,进去的就是你自己。”
宫随低头颔首,冷漠而恭敬,像是一个被训斥的小孩子:“是,我记住了父亲。”
白樾的确很久不管事了,也有心把宫随推上去,但他对自己人的掌控力,远不是宫随可以比的。
要不是白樾有言在先,底下的人说不定早就开始闹了。
重平刚一看见被处决的人,就被忍不住跑到一旁吐了起来,那已经不能算是个人了,只是一摊还在蠕动的肉……
另外两人还贴心的为重平详细解说了过程,未了还告诉他:“白爷就是有点生气才亲自动手的,平时我们白爷可不屑做这种事,多累呀!”
重平克制不是相相互打颤的牙齿小,也克制不住翻腾的胃囊,但他不得不克制,因为这两个人又把他强制性带去了大厅。
“现在,有什么想说的吗?”白樾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重平恍惚间好像听到了来自地狱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