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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姐唇边挂着温柔的笑容，她看着姜染的笑容也是很温柔。
很显然，她也是一个警察，潜伏在这里工作罢了。
“好。”
姜染未多言，也没有去询问什么，她拿着那条包装好的项链，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这是机密的事情，她虽然很想去询问一些什么，但是却不能去问。
因为她知道，他询问也是无果的。
姜承宇工作的这些年，很多关于警局的事情，他从来就不会带到家里面来，也从来不会在家里面多透露什么。
因为这是机密，哪怕是最亲的人，也不能说。
姜承宇的职业素养自然是高的。
“染染。”
陆应淮站在原地等姜染，看到姜染走过来，他向前迈了几步。
“我没有难过。”
姜染微微摇了摇头，她缓声说道，眉宇里面染上了点点的笑意。
陆应淮：“我知道。”
两个人相继沉默了下来，然后两个人很快就分开了，各自去拿各自的东西。
有点不顺路。
——
姜染走到苏青蔓店的时候，就看到苏青蔓坐在店里发呆，她的神情有些恍惚。
“妈，你怎么啦？”
姜染一眼就看出来苏青蔓有点不对劲了。
“啊，染染来了呀。”
苏青蔓听到姜染的声音，很快就回过神来了，她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似乎刚刚只是在单纯的发呆一样。
“妈，今天怎么顾客那么少？”
苏青蔓店面不远处的地方也有花店，染都挤得满满当当的，相比只想苏青蔓的店却显得格外的清冷。
一个人都没有。
没有道理的，平日里面苏青蔓的店里面多多少少会有顾客的。
两家店的价格差不多，不可能有人宁愿去挤都不一样换一家。
“今天不营业，我待会就要关门回去了。”
苏青蔓微微勾起唇角，她缓声说道，然后就要去收拾东西。
“今天妇女节，生意会比较好。”
姜染制止了苏青蔓的动作，她目光灼灼的盯着苏青蔓的脸看。
直觉告诉她，苏青蔓有心事。
“没事，妈又不差那点钱。”
苏青蔓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姜染的手背，她温声说道。
钱的话，的确是不缺的。
苏青蔓姜承宇两个人的工资本来就是极高的，这些年也攒了很多，再加上姜承宇现在出去做卧底，每个人给予他们母女的补贴也是极高的。
现在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而是苏青蔓情绪不对的问题。
姜染不说话，只是盯着苏青蔓看。
“……我今天见到你爸了。”
苏青蔓沉默了许久，然后缓声说道。
见到了，就在这家店里面。
姜承宇和一伙人过来买花，两个人相遇得猝不及防，姜承宇惊住了，苏青蔓更是。
两个人全程无交流，佯装是陌生人。
“我也见到了，爸给我的。”
姜染缓声说道，随即把那个盒子给掏了出来。
母女两个人望着盒子，纷纷有点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