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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成功！但也可以说没成功！”
面对徒儿的问题，一心老道给出了这么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为什么？”周凯自然给出这样的回答。
“哈哈……”老道一笑，接着问了一句，“那你觉得，怎么才算是成功呢？”
“这个……”周凯想了一下，便回答道：“很简单，只要达成目的，那么就算是成功了。”
老道哈哈大笑，“不错不错，就是这样，所以，我问你，徒儿啊，你的目的达成了吗？”
周凯听后脸上微红，“确实没有，那十万美元，唉。”
他叹了口气，确实是白忙活了一晚上。
但这件事……能说吗？
周凯原本确实是这个目的，他就是为了那十万美元。
可是，一心老道是真的非常希望收周凯为徒的。
两个人在之前还定下了那个体验的师徒关系。
所以，这么说的话，是有些过分了吧。
老道会生气吗？
“徒儿，你没有实现这个目的，当然就是失败了，但是，其他的呢？”
其他？
周凯马上就明白了。
“师父，你的意思是，这次作为驱魔，好像算是成功的？”
一心又一次哈哈大笑，“虽然有些小问题，但可以说是成功的。”
关于这个成功，周凯也是觉得有些问题的。
因为在他看来，自己并没有做成什么。
特别是刘家夫妇被刘露给……
至于说收拾掉了菲尔，这也是在鲍德温家族的帮助之下。
自己的话，表现的好像挺一般。
当然了，干掉了菲尔，这算是给师父报了仇。
但就驱魔来说，似乎并没有什么成就感。
而一心却说道：“关于菲尔那个吸血鬼的问题，我也在想。
之前老道我确实是大意了，一直以来，总是降妖除魔。
怎么也没想到，那些妖魔鬼怪竟然也想要除了我们。”
一心这个说法确实有趣。
事实上，是这老道实力太强了。
却不想被个吸血鬼给算计了。
至于别的……
“徒儿，你是不是还在纠结刘露这个姑娘的事情？”
周凯忍不住点点头，“师父，她的遭遇实在是……”
没等周凯说完，一心便打断了他，“其实，为师刚才对你这次除妖的表现感觉满意，就是因为这个姑娘。”
“啊？”周凯真的是想不明白了。
因为在他看来，自己并没有对刘露做出什么挽救的事情呀。
刘露最后的结局还是悲惨额。
却听一心慢条斯理的说道：“就目前我们所知道的所有信息综合一下，不难看出来，这个刘露的遭遇。
她是一个充满了怨恨的姑娘。
也只有这样的姑娘，她才会变成一个怨鬼。
而这个怨鬼又跟吸血鬼相结合，出现了一个古怪的‘转化’。
这一切，说到底还是跟之前种种前因有巨大的关系。
蒂亚确实是用了很过分的手段骗了她，这个女人死不足惜。
但真正的关键还是在刘露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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