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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丁海怕他有什么要紧事，关心问，“你手指怎么了？”
他仔细打量，“不是修得很好看么？”
顾文越轻声“啧”了下，低眸看一眼指尖，稍稍有些得意：“也不看是谁给我修的。”
他摆摆手，让丁海回去。
丁海想：谁给文越哥修的他这么高兴？
他决定下次问问崔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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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
顾崇说起《脑子是个好东西》节目记组：“这个节目挺用心，内容也不错，就是名字不好。这算什么名字？太不正式了。”
正在吃饭的顾文隽道：“大伯，现在就流行恶搞和沙雕。那种正儿八经的，反而没人看。”
“哦。这样子啊？”顾崇倒是对年轻人的流行不了解，“那你们学校有人看吗？”
顾文隽朝着文越哥笑了笑：“本来没有，自从文越哥红了之后，就有了。”
顾崇听得极满意骄傲：“不错，你们同学很有眼光。”
顾晋诚执公勺，分别给顾崇、顾文越都送了点菜。
还没轮到自己，顾文隽就高兴地伸过去碗：“堂哥！还有我呢！”
顾文越取走顾晋诚手里的勺子，笑着说：“我来伺候你吧文隽少爷。”
两人的手指相触，顾晋诚感受到他指尖的微凉，继而注意他只穿一件单薄的米白色毛衣，露出来的脖颈肌肤，比衣服更白得通透。
“嘿嘿谢谢文越哥。”
顾文隽满意地笑着，“文越哥，明天我有同学生日，你可以稍微露面那么……三分钟？好久以前跟你说的，他们可想见你，一直催我一直催我。”
“今天我在家和大伯一起看你综艺直播的时候，他们还在微信群里轰炸我。”
顾文越明天要拍杂志，要早起一些，不过拍完可以去。
“几点？在哪里？晚上吧？”
“那肯定是晚上，谁早上过生日？”顾文隽笑了笑，去拿手机要地方，立刻转给顾文越。
顾晋诚瞥一眼顾文越的手机，一边吃饭一边问：“你们俩什么时候加上的微信？”
顾文隽挥了挥手机：“堂哥之前让我跟文越哥好好相处的时候，我就加了呀。”
“怎么？堂哥你自己没加文越哥微信啊？”
顾晋诚默然。
顾崇也疑惑：怎么儿子和文越没加微信么？
他们不应该是在谈恋爱？
嗯？到底是不是？
顾崇留心观察两个儿子。
顾文越动作自然地把手机递给顾晋诚：“晋诚哥你自己加吧。弄起来太复杂了。”
顾文隽拍拍他的胳膊：“我把你的微信号转给堂哥就行。”
“不过堂哥一般很忙，就算发消息，没有半天不回复。”
“文越你有事还不如找张管家，或者郑助理。”
顾文越喝汤，桃花眼瞥向沉默的顾晋诚，笑着说：“那你把张管家和郑助理的微信都转我？我有事直接找他们好了。”
顾晋诚开腔：“找他们干什么？找我就行。”
顾文越垂眸喝着汤，点点头：“嗯。那我有事先找晋诚哥，找不着再找他们。”
声音听起来无比乖巧顺和，像个听话懂事的小少爷。
顾崇喝一口汤，看向顾晋诚，语重心长地提醒：“有些事情还是要你们亲自沟通，叫别人去办就疏远了。”
两道声音异口同声：
——“知道了。父亲”
——“是，爸。”
两人隔着桌子，桃花眼对上凤眸，眼底都有浅浅的笑意。
顾文隽：什么鬼？！堂哥居然对文越哥笑得这么……温柔？
——自己瞎了还是疯了还是傻了？
他再看看大伯，发现他笑得更是和蔼慈祥，兼而有之的是满意？
——额记，发生过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么？
家庭气氛一下子融洽得诡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