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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漪微微一笑,手紧紧的拉着沈氏的手,算是安慰,如今老太太中毒,若是沈氏再这般的不放在心上要离开,怕是苏景容还说出什么话来,倒也不是自己怕事,只是担心沈氏心里不痛快,生一些个无妄之气!
“你们倒是高兴的很!”苏景容沉着脸,如今老太太生死不明,瞧着苏清漪还笑脸如花,瞧着眼里越发的讽刺!
“父亲莫急,祖母吉人自有天相,定然不会有大碍的!”苏清漪笑了笑,若是她猜的没错,接下来便是会有一场个好戏,若是这时候把苏景容惹急了,倒也不能瞧着这场好戏了,自己岂不是白白的费了心思!
“哼!”苏景容冷哼了一声,便不再说话,虽心里是明白这定然不是苏清漪心中所想,可面上到底是不能再说什么的!
孙妈妈回了话便带着几个丫头走了出来,脸色却难看的很,那几个丫头站立在一旁听从召唤,而孙妈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似乎是有话要说!
“孙妈妈,母亲可是吃了什么东西,怎么会突然中毒?”苏景容还没有等孙妈妈开口,眉头便皱的紧紧的,询问了出来,话里虽然透着严厉,可手却指了指让孙妈妈坐下回话!
“老奴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若是说了怕是以下犯上,若是不说,老奴瞧见老太太这般的受苦,心里到底是难受的紧!”孙妈妈垂着头,声音里似乎带着浓浓的哭腔,仿佛她与老太太真的是主仆情深!
“孙妈妈这说的什么话,有什么话你便说,我看谁敢说你半个不字!”苏景容猛的一拍桌子,孙妈妈虽说是下人,可实际上却是半个主子,可院里上上下下哪个不敬她三分,可她从来没有仰仗着自己是老太太身边的老人,又曾跟过老老太太,更是苏景容的奶娘,而骄纵,或是不把谁放在眼里,这院里的人谁不知道老太太极为和善,苏清漪也曾以为她是个好人,到底是跟过老太太的,心思明白的很,可若不是她帮着念奴说话,或许苏清漪便不会发现她真实的目的!
“二小姐,老太太虽然平日里是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可她终究是老人,是长辈,您何必与她计较!”孙妈妈突然跪在苏清漪的跟前,声音里更是哭了出来,“老奴知道,以前老太太常常宠着二小姐,这段时间府里出了各种事情,让二小姐受了委屈,又对夫人不好,常常的欺负夫人,更是无故的对夫人动手,亦让夫人受了诸多的委屈,老奴都看的清明,可老奴人微言轻劝不了老太太,眼瞅着夫人小姐受委屈,可却无能为力,可纵然老太太有千般的不是,她亦是二小姐的祖母,是夫人的婆母,老太太年纪大了,有些事情瞧不清明,可终究她是老了,二小姐又何必与老太太计较呢!”孙妈妈边说着边给苏清漪叩头,心中早就算的分明,今日之事苏清漪定然对她起疑,如今她只有这般的先下手为强了!
“孙妈妈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可是不明白你的意思!”苏清漪嘴角冷冷的勾起,这孙妈妈到底是个聪明的,先将老太太的不是说了出来,再似乎以长辈的口吻劝解自己,好一番推心置腹的谈论,却将这不孝的名头狠狠的压在自己的身上,“您快些起来,您这般岂不是折煞了漪儿了么!”苏清漪的面上没有一丝的慌乱,只是淡淡的笑着,虽说让孙妈妈起身,却未扶着她,更没有让身后的菱香将孙妈妈将她扶起,苏清漪的眼底到底是有一丝的嘲弄,孙妈妈愿意跪着那便跪着!
“二小姐到现在您还不承认吗,老太太原好好的,身子虽然不及的以往健朗,可是却也从未这般个不省人事,如今吃了二小姐夹给老太太的菜却出了这般个事情,二小姐老奴并没有责怪您的意思,您到底是孩子的心性,老太太这般的对您,您心中有怨自然是情理之中,老奴只希望您能迷途知返莫要再错下去了,老奴相信只要您真心悔过,老爷也必定不会追究,您是这侯府的嫡小姐,您的一言一行到底是代表整个侯府!”孙妈妈长长的叹了口气,话里到底如她平日里一般,话语见似乎总是为了别人着想,她说的每一句话若不深思自然不会明白其中的厉害!
“逆女,还不跪下!”苏景容沉着脸,在他瞧来孙妈妈最后说苏清漪是这侯府的嫡女,不过是在提点自己万般不能冲动,莫不要让人传了出去,这在他看来孙妈妈这般的不过是为了保护苏清漪,他心里自然更是相信孙妈话,认定了孙妈妈对苏清漪并没有恶意,似乎还有意偏袒!
“父亲,女儿冤枉,女儿没有做过的事情,女儿万般不能应下!”苏清漪让菱香扶着自己起身,可似乎没有站稳,身子不由的往后退了一步,原本就面色苍白,如今瞧来更是面无血色!
“除了你还会有谁,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苏景容的脸色阴的很,心中已然认定苏清漪是凶手,怎会因为苏清漪的几句解释便轻易动摇了去,而苏清漪的面色苍白,在他瞧来已然成了被人说中心思,心虚的表现罢了!
“二小姐,您快些认错,莫要再错下去了,您要是认错老爷不会深究的!”旁边的孙妈妈瞧着苏景容的脸色,心中暗暗的得意,这苏景容不喜苏清漪是谁都瞧出来的,只要苏景容盛怒之下惩罚苏清漪,沈氏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只要她们两人闹的水火不容,这将相也必然不和!
“放肆,孙妈妈你仅凭猜测,没有一丝的证据,岂能在这里胡言乱语,二小姐是主子,你一个奴才怎的能说起二小姐的不是!”旁边的薛嬷嬷实在瞧不下去了,平日里苏景容与老太太哪次不是为了一些个捕风捉影的事情胡乱猜测,怪罪到小姐夫人的头上,可哪一次不是别人的陷害,心中越发的气不过,尤其是在老太太与苏景容对沈氏动手后,心中更是记恨了苏景容与老太太,今个一早福妈妈还派人来瞧瞧的寻自己过去,问沈氏的状况,她越想着越替沈氏不值,今日即便是犯了大不敬之罪,也要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如今主子欺负沈氏也就罢了,现在连一个奴才都敢指责起苏清漪的不是,教她看着就心酸不已!这堂堂嫡小姐,如今连奴才都敢欺负了!
“薛嬷嬷,你这说的什么话,老奴不过为了主子们着想,何曾有过半分的私心,如今倒是老奴逾越了!”孙妈妈说着脸色似乎一暗,头垂着更低了,似乎是有些委屈,手有些不安的放在地上!
“放肆,主子们说话,何曾有你说话的地方?”苏景容瞧着孙妈妈竟然被薛嬷嬷指责,心里就越发的不高兴了,孙妈妈到底是苏景容的奶娘,可薛嬷嬷不过是沈氏的陪嫁妈妈,虽说是在沈氏面前的脸,不过在自己跟前却什么也算不上!
“回禀老爷,主子们说话自然没有老奴答话的地方,可孙妈妈也是奴婢,奴婢与奴婢倒也分不出个尊卑!”薛嬷嬷福了福,声音里不卑不亢,丝毫没有因为苏景容的动怒而失了分寸,言语从容,孙妈妈虽是苏景容的奶娘可到底是个奴婢,苏景容没有追究孙妈妈以下犯上,却在这里训斥薛嬷嬷,却只能显的可笑与偏颇!
“好,好,好,好一个刁奴!来人将这个不知尊卑的奴才打了出去!”苏景容不怒反笑,眼里带着浓浓的狠历,主子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如今连个下人都敢忤逆自己了,若是再这般的容忍下去,岂不是让外人耻笑!
“慢着,我看谁敢!”沈氏马上护在薛嬷嬷的跟前,从小薛嬷嬷便在自己跟前服侍,与福妈妈一般都瞧着自己长大,自然是与亲人一般,如今薛嬷嬷这般年长了,还要受这份罪,心里自然不舍的很,虽说薛嬷嬷到底唐突了,可说到底不过是为了自己抱不平,那孙妈妈也实在可恶,没有丝毫的证据便在这里口口声声指责漪儿的不是,薛嬷嬷自小就疼爱苏清漪,自然瞧不得一个奴才都敢这般的欺负漪儿!
“反了果真是反了,我便连个奴才都教训不成了吗?来人,谁敢阻拦,一并打了出去!”苏景容双目赤红,着实恼怒的很,如今是薛嬷嬷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若不惩治,如后怕是更没有人将自己放在眼里!
“慢着,父亲,祖母尚在病重,这般的大张旗鼓的见血腥,祖母在病里想来这听不得这般声音,再来薛嬷嬷也没有恶意,左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如今孙妈妈没有任何证据便可以指责我这个二小姐,薛嬷嬷到底是府里的老人,知晓尊卑之分,不过好意的提点孙妈妈几句,父亲又何必这般的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