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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也仅仅是抬了抬声音,却没有上次那精光乍现的眼眸,面上似乎平静的没有一丝的波澜!
“自然不知!”苏清漪微微的抬起头,那是一股子与生俱来的傲气,镶平王想开口为苏清漪说些什么,可瞧苏清漪的摸样似乎根本不需要!
“传证物!”平尚书退了一步,瞧着皇帝的面上没有任何的不妥,便才让下人将那在沈瑾瑜屋里搜出来的夜行衣呈了上来!
“哦,这便是平尚书所说的证物?着实让人费解!”苏清漪瞧着那夜行衣,脸上的笑意逐渐的加深,那人终究是中计了,今日堵皇上的心思了!
“哼,昨夜皇上遇刺,宫里的侍卫追黑衣人的沈府外便瞧见那刺客一晃便没了身影,却发现了与刺客接应的刘副官,却不想却知晓了萧离川王爷遇害的真像!”平尚书说的倒也清楚!
“哦?接应之人,真是巧的很啊,若是有人在平尚书的院外鬼鬼祟祟的,是不是可以说是刺客进了平尚书的院中,便是这刺客就是平尚书?”苏清漪的眼里带着晦暗不明的意味,她本来就奇怪,前世沈家到底是战功赫赫,即便是二姨娘受尽苏景容宠爱,可到底手伸不到沈府,沈府又怎会遭人陷害,如今瞧来原是有内鬼,怕是二姨娘被人利用了,连念奴也被人利用了,真正的黑手,怕是等沈府倒了以后才会出来吧!
“表小姐,您就认了吧,当初少爷让表小姐做诱饵,为了引萧离川王爷出来,假装遭人绑架,后来将萧离川王爷杀了后,便制造出表小姐被人救走的假象,让刑部的人无从查起!”那人始终低着头,声音里似乎有些颤抖,似乎是有些害怕,连说话都是声音小的很!
“怪不得郡主那么晚了还要去将军府,原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平尚书冷冷的说了一句,这副官的话倒也与他调查出来的相吻合!
“皇上明察,这不过是李副官片面之词,微臣没有任何理由刺杀皇上,更没有理由要杀害萧离川王爷,定然是你,这夜行服定然是你故意藏在我屋中的!”沈瑾瑜紧紧的皱着眉头,说他刺杀皇帝简直是笑话,若沈府有这个心事,这江山又岂能随他们姓剑!
“少爷到了这个时候您就招认了吧,沈府戒备森严,就算是下官有这个心事,要将衣服藏在您的屋中,又岂会是易事!尚书大人,下官这里有一封少爷给老爷的信,让下官送到边关,下官还未来得及送!”那人说着从袖子中取出了一封信件,交到了平尚书的手中!
“你,胡说!”沈瑾瑜紧紧的皱着眉头,自己从未给边关寄过信件,他手上怎么会有所谓的信件?定然是有人陷害!
“皇上,微臣这里也有在沈大人的屋子里搜出来的信件!”平尚书说着从袖子中也取出了一叠信件,呈了上去!皇帝这才睁开眼睛,将那信件拆开,一封封的瞧了下去,却往下瞧眉头皱的越紧!
“沈瑾瑜你有何话说?”皇帝猛的一拍桌子,将那信件全数的扔到地上,脸上也带着浓浓的怒意!
苏清漪弯腰从地上捡起来几封信,瞧了起来,越看越心惊,这上面写着沈将军已经与敌军勾结,外出打仗不过是个借口,实际上是要将士兵全数的带着身边,而沈瑾瑜做内应,先是杀了萧离川,让藩王对皇帝起了异心,然后再刺杀皇帝,让皇帝怀疑是镶平王,然后京城打乱,沈将军再趁乱攻入京城!
“胡说,这全是胡说,皇上明鉴,微臣与父亲一直忠心耿耿,从未有过这样的心思!”沈瑾瑜不禁的便了脸色,这通敌可是灭九族的大罪,这将在外最怕的便是朝中有人陷害,到时候内忧外患,皇帝先对付将士留在京城的家眷,逼的将领就范,然后再一一的除掉!沈瑾瑜紧紧的皱着眉头,现在才知晓,事情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忠心?这上面印着你们沈家的私章?这笔迹朕还是识得的!”皇帝脸上的怒意明显的很,眼里带着浓浓的杀意,这每个家族都有自己的印章,除了家族里面的人知晓,便只有皇帝知晓了!
“皇上,这笔迹可以模仿,只要让宫中内阁大士瞧瞧,便可知这信件究竟是否处自舅父之手,至于这印章,臣女曾经瞧过舅父写给母亲的信件,这印章虽与舅父的印章想象,但这并非是舅父的印章!”苏清漪将捡起来的信件又呈了上去,眼里带着不屑的瞧着那副将一眼,自己既然敢设计他,又怎会留下把柄在那人的手上,他派人去偷印章,却不想,这印章早就被韵宁郡主换了去了,连沈瑾瑜自己都不知晓!
皇帝微微的皱了皱眉,将那信件中的印章印仔细的瞧了瞧,果然,沈字的沈下面少了一横!这大家族的印章,都是有上好的雪铁制成,每一个家族印章上的花色都有专人设计,即便是见过这印章的人,上面的花纹也是它无法模仿的,即便是模仿的很像,却肯定会比原来的少些什么!
那副将瞧见皇上的神色,心知不好,瞧着苏清漪胸有成竹的神色,难道是被她设计?
“还有,你说表哥利用我引诱萧离川王爷出来,你可是亲眼所见?”苏清漪微微的一笑,若是仅凭信件必然是无法消除皇帝心中的怀疑,即便这件事他明知沈家从未做过,可被人这般的提起来,怕是他心中已然多了份防范!
“自然是,当时少爷让下官亲自挑选的人!”那人眯了眯眼,这苏清漪被皇家的人验过身,身上并没有伤口,如今要证明自己说谎只能是自己让人瞧见伤口,可是一旦这般,她便是欺君之罪,同样会灭九族,沈府便可是在这九族之内的!
“既然表哥是让我故意让萧离川王爷上当的,那我身上自然不会有伤的是不是?”苏清漪抬了太眼,笑意越来越深,那人是聪明,他这棋无论怎么走都是他赢,若是自己不让她们看伤口,便无法就沈瑾瑜,可若是看伤口,自己便犯了欺君之罪,纵然皇帝网开一面,只赐自己死罪,不祸及他人,可是出了这么一事后,怕是皇帝对沈府也不会像以往那般的信任,这将是他心中的一根刺,怕是一有机会便会除掉沈府!可是,苏清漪眯了眯眼,自己要做的便是兵行险招,败中求胜!
“这是自然!”那人也不是愚蠢的,他本来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如今有苏清漪陪葬,他自然也愿意的,今日他定然不会辜负主上所交代的任务!
“好,请于大人告诉他,你闻到了什么?”苏清漪转过头来,眼里带着志在必得的笑意,对着于大人点了点头!
“启禀皇上,下官在当晚曾也进侯府,苏侯爷说韵贞郡主并不在府上,下官为了谨慎起见,便查了韵贞郡主的闺房,闻到韵贞郡主的房里,有一股浓浓的迷烟的味道,只是,此时事关重大,臣不敢妄下定论,便将此事上报给平尚书!”于大人跪在地上,将那日他所闻到的事实,呈报给皇上听!
“哦?既然表凶让我去诱饵的,试问我屋里的迷香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把它当成香料烧着么?”苏清漪微微的一笑,瞧着跪在地上的副官脸上并没有慌乱的神情,心中自然知晓,这不过是于大人的片面之词,没有任何的东西,毕竟气味这东西,是无法将它呈出来做证的!
“这下官就不知晓了,毕竟表小姐的事,下官是过问不得的!”那人面色如旧,即便是在皇帝面前,神色也很自然,他毕竟在沈府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内应,自然是将这种淡然的神色,练就的炉火纯青了,再说,苏清漪提起这事,简直是自掘坟墓,如果她那日是被人掳走的,那萧离川之死便与她有关,她不仅欺君,还知而不报,明知此事事关重大,还要隐瞒下来,即便是镶平王不追究,皇帝,太后又岂会放过她,想到这,男人的面上越发的冷静了起来!
“哦,如果于大人知道的不能说明什么,那么就请平尚书将知晓的说出来!”苏清漪冷笑一声,若是以寻常之计,即便平尚书取出什么证据,也定然会与自己有关,可是,自己偏生要让他们想不到,自己要可是要给众人一个惊喜的,不仅要为自己,为沈瑾瑜洗脱罪名,还要让那迦落网!
“启禀皇上,微臣在林子里发现了有绳索勒过的痕迹,而且那干枯的树枝也分明是被什么重物所压断,而且,黑衣人的伤口,并非是被一人所伤,在这个现场还有第三个人存在!而正因为这样,微臣上次才信了那婢女所说的话!”这话平尚书其实在要查苏清漪身子的时候,已然都上报了皇上,可是今日既然提起,也要将心中所知给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