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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贞郡主这话倒问的奇了,自然是你们天朝的元宵节,正月十五了!此事还有什么疑问呢?”那迦王子微微的皱了皱眉头,面上似乎带着一丝的不解,似乎不明白苏清漪为何这般的问他!
“哦?可是有人瞧见,那迦王子早在年前便已然来了京城!”苏清漪冷笑了一声,面上似乎沉静了起来,可是旁边的人面上都带着一丝的诧异,刚刚苏清漪与婢女秋月都为曾瞧见那迦王子,究竟是谁,能证明那迦王子早就来到京城!这既是事情的关键也是能从中得知那迦王子来天朝的真正意思。
苏清漪声音刚落下,养心殿的门便打开了,一个女子微微的低着头,一身的白衣慢慢的走了进来,脚似乎还不大利索,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奴婢参见皇上,参见众位大人!”那女子的声音很轻,似乎是有些孱弱!身上瘦弱的让人一见便忍不住心酸。
苏景容瞧见来人,眼睛睁的大大,“你是人是鬼?”不由的问了出来,这从殿外走进来的,便是当日已经去了的苏清研!
可瞧见皇帝不悦的眼神,赶紧的起来回话,“回皇上,这位女子原是微臣的二女儿,因为前些日子犯了错,贬为奴籍,可是早在大年清晨,被人发现死在了柴房中!”
苏景容说完,皇帝脑中便记了起来,当日便是她身边的丫头说苏清漪身上有伤,后来被镶平王赐了奴籍,皇帝微微的眯了眯眼,脑中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自然是不信鬼神之说,所以并不害怕,若是那迦是凶手,自然知道苏清漪腿上有伤,那么她派人密告刑部,似乎也可以理解了!
“启禀皇上,奴婢原是侯府的大小姐,有一日出去游玩便碰到了这位那迦王子,他使计让奴婢吃了他带来的药丸,说是要奴婢为她办事,才给奴婢解药,奴婢心中自然害怕,可却不敢告诉任何人,怕没有解药吃,终于有一日他告诉奴婢说二小姐深受重伤,躲在沈府,让奴婢派人偷偷的禀报了刑部,可老天有眼,二小姐并未受伤,奴婢也因为此事而被贬了奴籍,他瞧着奴婢对他没有了用处,怕奴婢将他的事泄露了出去,便在大年夜偷偷的潜进侯府,杀人灭口,奴婢幸得高人相救,留此残命,就是为了今日揭穿他的罪行!”苏清研说的有根有据,一时倒也让人不知晓她说的究竟是真是假,不过苏清研的身子似乎真的不好,刚说了几句,便咳嗽了起来!
啪啪!苏清研说完话,便有一个人鼓起掌来,众人抬头望去,却瞧的那迦王子的脸上带着冷冷的笑意,“真是不错的故事,小王若不是事关小王,小王都忍不住相信了这位姑娘的话,不过小王与这位姑娘素昧平生,姑娘为何要害小王,不过,若是小王听的没错,这位姑娘便是韵贞郡主的姐姐吧,不知是小王何时得罪的郡主,郡主便编了这故事!俗话说的好,什么事都要有个证据,无凭无据怎么可以空口指证我。”那迦王子勾了勾嘴角,可眼底浓浓的杀意却来不及掩饰,或者连他都没有想到,苏清研竟然没有死!
“若是那迦王子觉得这并不算什么证据的话,那本郡主只好再请另外的一位证人了!”苏清漪面上并不恼,那迦王子的反应早就在他意料之中,若是这么快便承认的话,自己后面的证人不就没有办法出场了吗!
“臣妇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之间从外头进来了一位老夫人,手里拿着一根龙头拐杖,每走一步,都似乎有些发颤!
“娘!”苏景容这次更是吓了一跳,“启禀皇上,这位便是微臣的母亲,她在大年的清晨突然晕了过去,找了许多大夫去瞧,谁也没有办法医治,这些日子一直卧床不醒!”苏景容赶紧的站起来回禀了皇帝,眼里带着满满的惊讶,瞧着苏清漪,不知眼前看到的究竟是不是真的,这苏清研起死回生,老太太也突然醒了过来,这一切带个他的冲击力似乎太大了!
那老太太抬了抬头,瞧了众人一眼,视线终于落在了那迦王子的身上“是你!就是你!”面上似乎有些激动,“启禀皇上,就是他!清研虽然贬了奴籍,但到底都是臣妇的孙女,臣妇年的时候早早的起来,不让别人知道,给清研送压腰的岁钱,可是却在柴房门外听见有人叱喝清研,说什么办事不利,臣妇冲进去一看,就是他!可是后来臣妇就没有了知觉,便是连怎么回到院子里的都不知晓!”老太太似乎恨的牙痒痒,可是她说的也很轻合理,苏清研被贬了奴籍,若是老太太去瞧她,难免会被人说闲话,只能偷偷的去瞧她!
“启禀皇上,臣女的祖母,与大姐姐,都是中了西域的毒,臣女曾经在宫外见过大皇子,若非大皇子臣女险些命丧马蹄之下,那日王爷瞧见臣女的舞技还算可以,便给了臣女一本册子,里面记载着西域的一些个药理,可臣女听说这本册子是贤德皇后之物,便将里面的内容抄写了下来,那日入宫,恰巧将让将那册子交给了平昭仪,请她代为转交!而这假面之术也是从上面习的,而祖母她们所中之毒正是上面记载的毒性,这便是臣女后来抄写的册子!”苏清漪说着从衣袖里拿了一本册子出来,呈给了皇帝!
皇帝翻着瞧了几页,果然是记载了一些个药理,这苏清漪似乎说的是真话,若非他在就识得,自己的皇子自己清楚,他怎会为苏清漪解围,即便是隐藏的再好终究也逃不过自己的眼睛!可他并不知道,苏清漪就因为皇帝对萧离晨的这份情感,才说了萧离晨,也只有萧离晨,皇帝才会深信不疑!
“韵贞郡主不知究竟何意,随便寻几个人指证小王,若是小王瞧的不错,这两位都是苏侯爷府上的人吧,不知究竟是韵贞郡主与小王过不去,还是侯爷也有什么目的,龟兹国虽是小国,但也不允许让人这般的侮辱!”那迦王子的脸色终于变了变,这些个药理都只有龟兹皇室的人才有,苏清漪是从哪里寻得的,自己是曾有个皇姐来天朝和亲,可她都去是十几年了,莫不是她将这册子给了当年的皇后,然后她留给了萧离晨!那迦王子眯了眯眼,却不想苏清漪还有这等宝贝!
“那迦王子又何须的着急,还请皇上请赵贵妃娘娘!”苏清漪微微的一笑,这便无法接受了么,自己还有人证未出场呢,好戏又岂能这么早结束!
“赵贵妃?”皇帝微微的皱眉,这赵贵妃也知道什么?他微微的沉思,晨儿帮她自己就理解了,可赵贵妃,她这些年一直视晨儿为眼中钉,她又岂会帮她们!“宣!”皇帝沉了沉,到底是让赵贵妃进来的!
“臣妾见过皇上!”赵贵妃穿着大红的沈衣,让宫人扶着,面上带着些许的笑意,庄重的凤冠,更是为赵贵妃增添了一份不可一世的雍容,她微微的福了福身!
“免礼!”皇帝微微的点了点头,宫人便赶紧在皇帝的跟前添了一把椅子,等赵贵妃坐定,众人便赶紧起来行礼!
“免礼!”赵贵妃笑着点了点头,举止大气,到底是一国之母,“皇上,臣妾请您先瞧一件东西!”赵贵妃的面上挂着得体的笑意,让宫女给皇上呈上了一封信件!
皇帝狐疑的接了过来,拆开信件,眉头越来皱越紧,终于忍不住,啪的一声,将那信件猛的拍向桌子,脸上带着浓浓的怒意!
“皇上息怒,臣妾斗胆,请您轩吴贵人进殿,这一切便可明了!”赵贵妃微微一笑,声音软软的,带着女子特有的妩媚,可却不失分寸!
“宣!”皇帝的怒意未消,说话也带着一份不悦,可终究没有发作!
“嫔妾见过赵贵妃娘娘,见过皇上!”不一会,吴贵人便从外头进来,身上穿着一身的素衣,因为是在禁足中,所以,头上只是简单的挽了一个发鬓!
“赵贵妃说你知晓此事,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皇帝紧紧的皱眉,这信件便是镶平王写给评昭仪的龌龊之语,皇帝没有将信件扔在地上,不过是顾及皇家的颜面!
“回皇上!”吴贵人怯怯的抬头,瞧了那迦一眼,便赶紧的低了下来,“回皇上,是那迦王子,那日他找到嫔妾,说要帮康儿登基做皇位,交给嫔妾这封信,说是要嫁祸给平昭仪与镶平王,到时候藩王起异心,他便乘携西域众国,支持康儿,嫔妾虽是女流之辈,却也知晓何为忠义,可此事事关重大,嫔妾心中也没有主意,便面上应了他,晚上便将信件呈给了赵贵妃娘娘,请赵贵妃娘娘做主!”吴贵人声音虽然小,可到却也让众人听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