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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漪的手段她总是知道的,莫不是已经怀疑了自己?不可能,这并不是自己的做的,而且也不会是那人做的,不然他总会告诉自己的!
苏景容瞧着那丫头的眼神,闪过一丝的杀意,这定然是人为,这丫头回答的再缜密,也只能说明怕是早就与人串通好了,“来人,将老太太院里的丫头全都带进来!”苏景容冷了冷声,如今一个不说,他便问两个,两个不说,便问三个,他便是不信了,就没有一个贪生怕死的!
“见过老爷!”不一会儿个功夫,这老太太院里的下人都被带了进来,众人跪在地上,都不敢抬头,怕惹祸上身!
“将这个丫头拉出去,填井!”苏景容瞧着众人,嘴里露出一个嗜血的笑意,冷了冷声,吩咐刚刚进来苏景容院子里的婆子!
“老爷,奴婢冤枉,冤枉啊!”那丫头听着苏景容的说,眼睛不敢置信的睁的大大的,她并没有露出破绽,为何苏景容还有将自己赐死,“老爷,奴婢说,奴婢说!”那几个婆子眼瞅着,便要将那丫头拉了下去,那丫头吓的哭了起来,大吼出声!
四姨娘猛的睁眼,心不住的颤抖,这事那日安排的缜密,若非出了这个布偶,怕是苏清漪这会儿早就被苏景容送出了府,可现在,她有些紧张的不知所措,这丫头是那人的人,定然是要将那人给供了出来!
“拉出去!”苏景容冷了冷声,丝毫不为所动,他相信知道事情真相的一定不只这个丫头一个,他就是要杀鸡儆猴,“只有一次机会,若不想说,便永远别说!”苏景容的声音,仿佛就是放在众人脖子上的一把利刃,若是一不小心,怕是人头落地!
跪在地上的下人身子发颤,到底是不知道事情真相的多,苏景容一个挨一个问,只问一句是谁动的手,那些个说不知道的,也全数被人拉了下去!
“哼,这样问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既然有人要替二姨娘做主,定然是与二姨娘有关,二姨娘屋子已经封了,里面的东西没有人碰过,或许能查到什么!”苏清漪瞧着这丫头们已经剩下了不到一半,才微微的开口,不过,这老太太的屋子出了这般事情的时候,苏景容肯定是要灭口的!
苏景容微微的皱眉,眼里带着些许的审视瞧着苏清漪,良久他才开口,“去二姨娘的屋子查!”这苏清漪既然提了出来,定然是知道了什么,他倒要瞧瞧,这事,究竟是谁安排的!
“是!”几个人应了声,这院里的钥匙,除了老太太定然是只有管家才有,他们定然是去管家跟前拿了钥匙,才会去二姨娘的院子,而苏景容一直信赖管家,怕是他的意思,也是让管家也过去!
“秋月你心思细腻,跟着管家一同过去瞧瞧!”苏清漪说的声音并不低,似乎并不怕苏景容听见,而且这管家的身手也不错,不然也不会得到苏景容的重用,也只有这样,才能让苏景容消除疑心,让他不怀疑秋月会从作梗!
苏清漪深深的看了秋月一眼,成败或许就在秋月身上了,只要她能赢了管家,取到了那东西,才能将管家打败,若是取不到,便是苏景容再怀疑管家,也不会处置她,自己安排的这一切,便都白费了!
秋月走后,屋子里便又开始了询问,一个挨一个的,惨叫声不断,一个个的都被拉了出去!
“老爷,奴婢说,奴婢说!”终于有一个忍出住的,她趴在地上,全身似乎已经吓的没有一丝的力气,“奴婢,奴婢瞧着管家进来过!”那丫头浑身颤抖,像是使尽了浑身的力气,才将此事出了出来!
“哦,回老爷,昨个晌午的时候,管家曾过来对账本,妾也在跟前,帮着老太太一起瞧了!”四姨娘赶紧的开口,她便知道这么问的话,定然会问出事来,眼神狠狠的瞪着那丫头,唇里似乎说着什么话,那丫头瞧见了,便猛然一惊!
四姨娘暗暗的庆幸,索性那人留了后路,这些个利用过的丫头,都有把柄在那人的手上,而四姨娘无声的唇形,别像是一把利剑,让那丫头无处遁形!
“四姨娘说的可是实情?”苏景容并不为之所动,眼睛都没有瞧四姨娘一眼,他便是一直盯着那丫头,便正因为这样,却给了四姨娘用唇做形的时间!
“是!”那丫头瞬间眼神黯淡了下来,蒙上了浓浓的死灰,仿佛是一心赴死一般!
“拉下去!”苏景容沉了沉声,便知道,若是再问下去,便也不会有结果,那女子的脸色变的那般的快,许是想到了什么,即便用刑,怕是她也只求一死!
苏景容皱着眉头,若说这相府苏景容最信任谁,便就是这管家了,跟了苏景容这么多年,平日里从不多话,苏景容吩咐下去的事情,便从未出过岔子!
之后便又问了几个,依旧是没有答案,这老太太屋里的人,一个不剩,全数的都被填了井!
苏清漪勾了勾嘴角,瞧着四姨娘一脸的担忧,心中便多了一份嘲讽,那人的计策是不错,若是自己没有早做准备,怕是会随了她们的心思,不过,这论计,自然是能想到别人想不到的,那人即便有能力消除所有的证据,却想不到,自己却不从证据下手,而他所做的准备,不过是为了别人做了嫁衣!
外头的太阳已经升的很高了,却照不去这屋里的阴霾,老太太的脸如今瞧着更清楚,似乎是泛着一层的青光,每个人的脸色都很凝重,如临大敌一般!
“见过老爷!”果然是他带人进来的,他微微的行礼,脸色似乎很不好,耳后似乎也多了道划过的痕迹,苏清漪勾了勾嘴角,瞧这样子,怕是秋月已经得手了,她抬头瞧见四姨娘因为紧张而紧咬着的唇,可管家却从进来便从未递给四姨娘一个眼神,即便是一件小事,便能看出,管家是一个极为谨慎的人,可惜的很了!
“参见老爷,从二姨娘的床下,发现了一个锦盒!”秋月也微微的福了福,手上拿着长长的盒子,上面布满了灰尘,瞧着便是放了很久了,而秋月因为拿那盒子,手指上也沾满了灰尘!
“哦?”苏景容的眼中闪这一丝的光芒,眼睛紧紧的盯着苏清漪,想从她的面上瞧出些端倪了,可始终并没有发现什么,伸手便接过了盒子!
这二姨娘屋里值钱的东西都被搬了出来,屋子里空空的,所以寻个什么东西也方便,可为何不是管家寻来的,却是秋月寻来的,而且这话到底是由苏清漪提出来的,苏景容到底是对她升起一丝的疑虑!
“这盒子是从哪里寻来的?”苏景容接过盒子,并不急着打开,紧紧的皱着眉头,可声音里却听不喜怒来,似乎不过是不经意的随口问了句!
“回老爷,这是在二姨娘的床下,这东西被一个绳子绑着,盯在了床板上,若非奴婢不小心掉了坠子下去,管家为了给奴婢捡坠子便才瞧见了这个!”秋月低着头,将此事全都归于管家,似乎这不过是凑巧罢了,而且还是管家发现的,便是与秋月无关了!
而且这东西是被定在床板下面的,若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谁又会废这般个心思,即便寻常丫头们扫屋子,也不会知道床上头定了个这个东西,这便也解释了,为何会将它带过来,给苏景容瞧这东西!
苏景容低着头,果然瞧见这锦盒两边,果真是有被什么绑过的痕迹,微微的皱了皱眉,这东西明显不是昨日才放过去的!
苏清漪瞧着苏景容一脸小心翼翼的摸样,心中却不免得带着一丝的嘲弄,他是在害怕什么吗,只可惜如今,他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管家的脸色比苏景容的还要凝重,他将所有的证据便都毁灭的,昨个晚上发现老太太头上的银针被人动过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了,定然是有人发现了,可终究是晚了,老太太已经回天乏术了。
他小心翼翼的将那银针取了出来,而真正知道内情的丫头,已经被自己打发了,即便是有人指证自己,也没有什么证据,而那小丫头的话,也并非自己亲自出面告诉她的,可以做到真正的死无对证,可偏偏出了这么一个布偶,或许,从开始苏清漪就没有想过证据要置自己与死地,这些怕也是苏清漪自己制造出来的吧,管家心中不由的一颤,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对手,却是最可怕的,或许自己到底也不会明白苏清漪是如何洞悉这一切的,而又是何时安排好的!
苏景容拿着锦盒,微微的皱了皱眉,心中似乎是思讨什么,终于,他要打开那锦盒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出了苏清漪以外,怕是任何人都不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